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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句話說完,兩人便走到了法老寢殿門口,從里面傳來的聲音很好的證明了方才剎蒙所說的話。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樣的唇里發出,在伴隨著rou體相互碰撞的聲音竟是讓人的心都漏跳了一拍。“還不通報?”剎蒙將阿努的出神看在眼里,要是以前的他,恐怕會非常樂于的策反阿努和他一起與法老那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孩兒對著干,可現在他覺得沒有意思極了,什么都很無趣,他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是個錯誤,因為這個世界,沒有他想要的人。阿努自知失態,迅速收回目光,哪怕知道自己這樣已經是多此一舉。他敲門,說:“法老殿下,剎蒙大人帶到?!?/br>里頭的那些讓人心煩意亂的聲音暫停了下來,可能是不準備弄了,可誰知道里頭說完‘進來’后這兩個字,剎蒙和阿努進去看見的竟還是那一副香艷的春宮圖。嗯,動態的。渾身被金飾裝飾的身材無比性感的王后如同死去一樣閉著眼睛倒在床上,正面是無數吻痕和掐痕,大腿夾在法老的腰間,雙手死死抓住床單,呼出灼熱的呼吸。蜜糖一樣顏色的皮膚上是細密的汗水,汗水一小片一小片被打濕擦掉,最后讓男人的肌膚呈現著仿佛熟透了的光澤。“來了?”法老仿佛是從腰際開始分開,下面正在做造人運動,上面卻平緩的只有呼吸暴露他此刻的心情,“等我十分鐘,馬上就好?!?/br>剎蒙優雅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手放在膝蓋上,坐姿端正而充滿威嚴,淡淡道:“沒關系,如果可以再多一點時間,我不介意多等一會兒,不過如果堅持不住,就算了,不要勉強自己?!?/br>法老眸色一暗,沒有說話,他就像是專程叫剎蒙過來看自己如何寵幸自己的王后一般,硬是生生將十分鐘延長到了半個小時才最后進入那神秘的小縫,將熱液灌入。沈漫此刻的心情已經不能是嗶了狗了,是被狗嗶了,還是泰迪!他昨天被弄破了身體里的某個隱秘的入口,今天再次進入,卻是輕松了許多,再加上時時刻刻都有靈魂敏感度在為他加油打氣,所以今天硬是從頭爽到尾。法老收拾好自己,就沒有管被他丟在床上是沈漫,只是衣裳被一大堆粘液打濕,皺了皺眉,一巴掌拍在男人已經紅腫的臀上,說:“夾緊點,水這么多?!?/br>沈漫反駁不得,他沒有力氣說話,只是睜開眼用濕潤的眼神表達自己的不滿,那雙眼因為水汽而顯得霧蒙蒙的,好像深情款款,倒不像是生氣。可就是這一眼,讓剎蒙原本的淡定瞬間化為虛無,他端著的金色的酒杯一下子掉在地上,就像是看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怎么?剎蒙將軍忽然這樣看著我的王后做什么,他會不好意思的?!狈ɡ想m是這么說,卻其實并不是維護沈漫的意思。剎蒙搖頭,說:“不,只是突然感覺王后很像一個人?!?/br>“是將軍這幾年畫上的人物?”法老只覺得可笑,好好的一個人,就這么沉迷在一幅畫上。剎蒙定定的看著沈漫,沈漫渾身光裸,沒有不好意思,上個周目他早就不知道和剎蒙滾過多少次床單了,再說了,這些世界所有的人都可以算作是六六六,和六六六也不知道啪啪啪過多少回了,害羞個鬼。“嗯,只是眼睛很像……”剎蒙驚訝了一瞬,便覺得是自己的錯覺,他依舊還是什么都提不起勁兒的貴族,“不過我的林玉大約是不會在這里的呵……”法老聽了,直笑:“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是將軍夢中見過的人?”剎蒙毫不介意朝自己這個癡迷侵略與占城的侄子介紹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人,這個故事很長,長到好像是他的一生,但是他又的的確確是剎蒙,于是那個夢就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不是夢中見過,是上輩子見過?!?/br>“哦,上輩子,死亡之神帶你見過我的王后?”法老笑道。“不,不是王后,他的名字叫林玉?!眲x蒙緩緩眨了眨眼睛,好像通過說出所愛之人的名字,忽然又回到了那個寧靜又瘋狂的時代,有個絕美的又脆弱的人和他錯過,然后一場大火燒了整個皇宮,來陪葬。沈漫原本還在平復自己被cao到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精神戰栗,聽到剎蒙的話,頓時驚訝的看向剎蒙,只見對方也瞬間捕捉到他的視線,眸色一閃。此時,六六六忽然蹦出來,說話了,和平時一樣,六六六對待沈漫那是裝的要有多冷漠就有多冷漠,如今更是像是無所謂了一樣的看戲,只想要折磨自己,也折磨自己愛的人【很意外嗎?】沈漫繼續假裝沒有恢復記憶,還是個穿越各種世界做任務的每次都失敗的新手:嗯,為什么他會有我第一個世界的記憶?!他不會就是容冽吧?!——我就知道六六六小氣的要死,自暴自棄后,所有數據都亂竄了吧,世界融合什么的,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夢??!到時候各種數據人物脫離原本世界,就會成為新個體,六六六你就會嗝屁的!【嗯,是也不是,自己慢慢猜吧,對了,剎蒙就是目標數據,攻略吧,然后再給他帶上五頂綠帽子,主角就是法老,任務做過很多次了,不再重復,期待你的結果?!?/br>——其實你是在嫉妒自己的分數據吧!不然為什么說要給剎蒙戴綠帽子的時候聲音有高興那么一咪咪!第117章埃及艷后(6)剎蒙是在三年前的一個夜里突然多了一個人的記憶的。不,或許說,是多了許多人的記憶,但是其他的都不重要,就好像是大海中的水滴根本引不起他的興趣,然而其中幾段記憶卻讓他夜不能寐。他作為一個國家的皇子寄宿于大臣的家中,和一個體弱多病的哥哥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從另一個角度,他好像又是一個沒有被凈身干凈的太監,癡迷于那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最后害死了自己。他是許許多多的人,卻只有圍繞著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時,記憶才鮮活的要了他的命。他感覺那個世界的所有人都是自己,除了玉兒,可這怎么可能呢?這只能是一場夢,不然怎么可能?剎蒙從前的干凈利落在此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就算是一場夢吧!讓他一夢到底!從此,戰場上揮刀斬首的大將剎蒙不再對任何事情有興趣,他連和法老對著干都不想了,只是無師自通的會了水墨畫,用著商人從遠方帶來的紙墨將夢中之人畫在紙上。他沒有將那個世界的自己畫上去,準確來說,不是因為不知道自己是誰,而是不愿意讓男人的身邊多個誰,不管是容冽還是太監還是畫師疑惑著是那個大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