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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藥片太大,還干嘔了一下,何躍不大放心地看著他,“那個藥要掰開來一半一半吃的,你每次都一整個吃下去嗎?”“一片的量為什么要掰開吃???”常文恩還想吐,“我不掰?!?/br>何躍說不過他,只好把人拉過來抱在懷里揉了揉,他拿大拇指去蹭常文恩的嘴唇,順著那個柔軟的嘴角往里面伸,覺得常文恩溫暖濕潤的口腔裹著自己的手指,軟綿綿的舌頭一動一動的,喘息就重了一點,他去解常文恩的扣子,低聲說:“還有套了嗎?”“不行不行?!背N亩骱氖种割^,含含糊糊地說:“今天不能做?!?/br>“為什么?”何躍摸他的肚子,“就一次?!?/br>“明天去上班了,我要早起,你做完了每次我都起不來?!背N亩縻@進被窩里躺好了,“睡覺?!?/br>他不想做,何躍從沒強迫過他,只好躺在他身邊等著入睡,可是他躺了一會,突然說:“常文恩,同居的第一天不做,你不覺得很可惜嗎?”“有一個偉人說過,同居的第一天做不做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覺得說的很有道理?!背N亩髯ブ氖职丛谧约旱奈干?,“你可以幫我揉揉胃?!?/br>何躍不屑地哼了一聲,拿溫熱的掌心蓋在他的胃上輕輕地揉,“哪個偉人說的?”“三十年以后的我?!背N亩麟S口胡扯,“我睡了啊,你要是不吵醒我,我就去考駕照?!?/br>他是真的累了,也有點虛,何躍給他揉了一會兒,看他真的睡了,小心翼翼地抱著他親了親,心想小朋友明天就要去上班了?會不會適應啊,明天早上給他煮點面吃,然后一起出門,晚上回來就蒸個螃蟹燉個排骨再炒個青菜吃,常文恩身上什么味兒呢,真好聞。常文恩的第一份實習就在一家大公司,很難得的機會,他做事情一向很認真,有一點拼,領導對他印象還不錯,常文恩本人也挺想留下來的,有時候會主動加班,晚上回家了,不管幾點,何躍肯定會給他做點好吃的,吃完了常文恩去洗碗,看會兒書就洗漱睡覺了。常文恩一直覺得自己算是個比較不安分,喜歡改變的人,可是真的和何躍住在一起了,他覺得穩定的生活也很好,何躍很少讓他動手做什么,平時看見家里哪兒亂了就隨手收拾好,飯都是他來做,常文恩想洗碗就洗,不想洗和何躍說一聲,他過會兒就去收拾干凈了。周末如果兩個人想出去,何躍就帶他出去玩玩,給他買點新衣服和書,或者給出租屋添置一點小東西。常文恩和他商量想養個貓,何躍也同意了,問他想要個什么品種的,他問問朋友在哪里買靠譜。“不想買,我覺得貓都差不多?!背N亩髡f:“就撿回來一個不行嗎?你們學??隙ê芏?,你留意一點?!?/br>“我看看吧?!焙诬S說:“你別亂撿啊?!?/br>沒過幾天,何躍自己帶了個小貓回來,還沒他巴掌大,黑白花的一只小奶貓,常文恩喜歡的不得了。貓長大一些的時候,常文恩和何躍搬走了,換了個更好一點的公寓,面積沒大多少,但是有落地窗,格局也好了很多,常文恩喜歡坐在窗戶前看書,何躍就從背后抱著他,有時候聊幾句,說說周末去哪里玩,有時候不聊天,就這么坐著,何躍喜歡舔他的脖子,尤其是肩膀和脖子連接處的那一小塊地方,不太軟,也不會很硬,一邊舔一邊咬的,口感很好,常文恩那里也很敏感,舔一會兒,或者親幾下,就會很紅,他很白,紅起來就特別地好看,何躍幾乎是迷戀地做這些小動作,比如在他的手背或者手指縫上吻出一個小小的印記來。偶爾兩個人也吵架,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有時候常文恩不說話了,何躍就主動認錯,雖然并不一定是他的錯。他認錯的方式每次都讓常文恩很羞恥,何躍會跪坐在床邊,抓著他白凈的腳親吻,哄孩子似的親一親腳背,再往上一點,蜿蜒著一直到常文恩的腿間。如果情況沒這么嚴重,何躍就給他做點好吃的,比如切點水果做一大碗酸奶水果撈,做好了遞給他吃,他吃一會就不生氣了,還會挖一點喂給何躍,眼睛濕漉漉的盯著他看。每當這個時候,何躍就覺得自己真的特別特別的喜歡他,特別喜歡的人,喜歡鬧點小脾氣,有一點小毛病,那是沒什么所謂的,何躍做到了自己之前給出的承諾,他沒有再讓常文恩傷心過,也沒有再欺負他,常文恩也沒有之前那樣沉默寡言了,有什么心事會和何躍說一說,雖然他現在過得很好,并沒什么沉重的心事。在一起半年后,何躍有一點沮喪地發現,常文恩比他們倆剛同居的時候只胖了三斤,還是飯后稱的,如果沒吃飯,可能只胖了一兩斤。他站在常文恩背后抱著他,在他屁股和肚子上不斷地揉捏,問常文恩:“你是不是天天背著我去減肥???”常文恩一直都不胖,但是也沒什么肌rou,因為他從來不鍛煉,“我也不知道啊,可能稱壞了?!?/br>何躍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抱著他去床上躺著,他回頭看常文恩的臉,感覺他又沒有剛手術完的時候那樣瘦了,下巴不像那時候一樣尖的嚇人,臉上也微微有了一點rou,何躍伸手去摸,常文恩沖他笑,露出一點小白牙,笑的何躍心神蕩漾,脫了他的衣服壓在床上又親又舔的,常文恩反手摸了摸他的頭發,逗狗一樣,覺得何躍的手伸進自己褲子里,很聽話地把腿打開了一點,放松了身體等著他的愛撫。剛下了第一場雪的時候,余春蜓給常文恩打電話,和他說,他爸爸住院了,要不要過去看一下。常文恩沒說去,也沒說不去,只說知道了,他坐在地毯上想了很久,何躍問他怎么了,常文恩說:“我爸住院了?!?/br>常瀚住院的原因,是任一盈把一個花瓶砸在他頭上,差點鬧出人命。常瀚和公司里新來的女員工不清不楚的,被任一盈去公司抓了個現行,任一盈甩了女員工十幾個耳光,常瀚要攔著,她拿起花瓶就往常瀚頭上砸去了。何躍與常文恩聽完了,都有些無語,何躍嘴上不說,心里是很討厭常瀚的,常文恩吃的那些苦,和何躍自己有關系,也和常瀚有關系,再想一想小時候那些事情,他更是對常瀚有一點恨意,“你要是想去看,我陪著你去,如果你不想去就不去,不是沒什么大事嗎?”常文恩唔了一聲,不知道在想什么,何躍摟著他的肩膀,也沒有說話,常文恩瘦瘦的一個人,他抱都抱不實,如果不是之前的事情,常文恩會像現在一樣嗎?說不定比他何躍過得要好多了,如果他父母雙全,或者常瀚對他多一點愛和理解,那常文恩也不至于大冬天的一個人去住那種群租房,生病了藥都舍不得買,愛情讓常文恩失望了,他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