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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在月下才能生效,”巫師信口雌黃,他存了私心想占用男人白天的時間狩魔,“桀桀~方便你們溝通感情不是?”說完取出魔鏡,幾圈漣漪漾開,少年雋秀的臉龐躍然水上——赫然是塞斯朝思暮想的塔塔!然而定睛一看,少年端坐在輪椅上,雙腿鋪著書本,漫不經心地將墨色的發絲攏到耳后,琥珀色的瞳孔波瀾不驚如止水。“怎么會?!”塞斯的心抽痛起來,物是人非歲月竟將少年摧殘成這樣?!八耐炔⒉皇菤垙U,勃起還是可以的,起碼能喂飽你的saoxue?!蔽讕熭p蔑地解釋道,然而塞斯怎能釋懷?不能行走如同廢物對活潑好動的少年簡直生不如死。歸心似箭的他穿上了久違的軍服,取下乳環的那一刻竟情不自禁地溢出了呻吟——敏感如斯,愧對懵懂少年。第10章睡jian05是夜,時隔兩年的塞斯恥歸故里,他的鈴口插著束具,抹過秘藥的saoxue習慣性地收絞著,凸起的奶頭磨著襯衫帶來陣陣麻癢……想到塔塔,整個人又是甜蜜又是心疼。潔白的窗紗在夜風下飛揚,挺拔英俊的男人佇立在床邊。繁復的圍幔下,塔塔潔白如玉蘭的臉龐姣好純凈,復古睡衣領口立起的蕾絲花邊襯得少年超凡脫俗。“塞斯……”睡夢中的呢喃勝過最美的情話,聽得男人心口一顫,整個人都酥了。“別走…親親……”塔塔眼角劃過流星,被塞斯溫柔地吻去。他脫下神圣的軍服跪撐在少年上方,弓起的脊背如獵豹般充滿力量?!拔以谀亍瓕氊悺睋崦鴲廴说陌l鬢,男人流下了酸楚的淚水。與往日激情被干到失神時的生理性咸液不同,這從塞斯干涸的心口流淌出的情意,燃起了干柴烈火。彼時兩人交歡次數很少,年幼純真與傳統羞赧,反倒是便宜了外人……想到那些農民的yinjing在密處來回搗磨碾轉,粗糙的舌苔吮壓奶頭直至乳孔張開,塞斯的嘴里好像泛起了熟悉的jingye腥味,saoxue也開始滲出yin汁……竟浪蕩成這副模樣!在愛人的面前想著被別人cao干的經歷,身體就不由自主發起情來。塞斯甩甩頭,專心注視著塔塔白皙纖細的身體,少年的yinjing是漂亮的粉色,一看就知道涉事不深,與那些黑紫的兇器完全不同。他滿心都是重逢的喜悅,一口含住guitou,施展在眾多胯下被迫練出的舌功,隱隱能感覺到莖身青筋的跳動,再幾下深喉吞吐,那rou具便誠實地豎立起來。塞斯用臉頰癡迷地蹭著、吻著,與愛人行樂事激發了他的yin性,修長的手指向下摸索到會陰,淺淺刮搔幾下后來到rouxue,沾了yin水就長驅直入插進兩指!微微張開往里摸索,復又合起旋轉攪弄,恢復如初的緊致就這樣被徐徐撐了開來。塞斯調整著火熱的呼吸,嬌喘呻吟從喉間奔泄而出,“啊~來啊~快來插sao逼……”經年的調教刻入骨髓一時難改,加到三根手指的男人在自我褻弄下慢慢被欲望支配。“呼~唔……”恍惚中像是聽到了老村長的逼問,“賤xue要什么狠狠cao進去?”——“賤xue要~要…老爺的大jiba…jibacao到sao心……啊~”幾乎是條件反射,塞斯忘情地扭著翹臀喊出內心的渴望。那時老頭無法親自滿足他,便用雕刻的粗大木具抵住敏感點,直插到他的rouxue噴汁高潮,再換上自己的陽物插入享受事后媚rou殷勤的侍奉……冷風鉆進張開的浪xue,激得塞斯猛然回神!“天吶,為什么……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他睜大了漩渦般深邃的眼睛,抽回手捂住臉,指間的蜜汁散發出腥甜的氣息。塔塔沉沉地睡著,房間被巫師設下了結界,無論動靜多大也不會驚擾外界,可是心愛的少年也沒有醒來。巫師正通過魔鏡看著這場yin戲,他最煩你儂我儂互訴衷腸的戲碼,索性對少年施了沉睡魔咒。再說那藥的效果怎可能只是恢復后xue韌性,長期使用便能改變人格屬性,再高尚的軍官也會變成yin蕩的母狗。這些塞斯并不知道,他正深深地唾棄著自己骯臟墮落的rou體,saoxue卻知趣地將塔塔的yinjing一吞到底?!斑怼么蟆脽帷别愖愕膔oudong饑渴地吞咽著,臀尖與yin水“滋滋”地磨出白沫。塞斯快速地上下抬壓著肥碩多汁的屁股,房間里只聽到“噗嗤噗嗤”的rou體拍擊聲,伴著男人間或的嬌喘。rutou早就挺翹朝天,正隨著鼓起的大奶子來回聳動。待saoxue適應了抽插的速度,塞斯這才舍得用五指覆上健碩的胸肌,像揉面團般愛撫搓弄。腫立的奶頭夾在兩指之間,向前拉扯到極限后啪地彈回,就這樣反復自瀆著,下身一片泥濘。還不夠!塞斯將奶子往中間聚攏擠壓,兩個rutou恨不得碰到一起。腦中不自覺就蹦出了農奴們逼他給傻子“喂奶”時的場景……他坐在其中一個三角眼身上,saoxue里含著粗黑的大jiba,雙手把胸肌推擠出溝壑,奶頭則被胖子舔到乳孔張開。傻子被叫到一旁后,身下的農奴便開始挺胯深頂,逼塞斯叫出羞恥的葷話,“請吸吸賤貨的奶頭~啊~慢……咬它~唔把它吮壞……啊~”傻子看到男人這副婊子樣,開心地湊上前去,一口叼住紅艷的凸起,隨意而賣力地吸吮起來,仿佛真的能吸出乳汁一樣。塞斯最受不了這樣的對待,特別是牙齒磕到嬌嫩的奶尖時,總能爽得“嗷嗷”地哭叫。此刻,塔塔的臉讓男人情動不已,連傻子都吸過他的奶,對放在心尖上的少年未免太不公平。想著塞斯便俯下身,將充血的艷色奶頭在塔塔的嘴邊摩挲,然后擠進開闔的唇間,一下下頂弄,于貝齒上研磨。“塔塔……啊寶貝……吸吸我的奶子~讓我給你喂奶啊~”上身扭動如娼下身插出糜浪。少年依舊如睡美人般不為所動,旁人看去就像是一個老練的俊婊子在褻瀆高貴的王子。春風一度,夜晚沉沉退去。塞斯不舍地與塔塔告別,saoxue緊閉含著愛人的濃精,奶頭連同乳暈又脹大了一圈,后面三次高潮噴汁弄臟了少年的真絲被單。他走了,正如他悄悄地來,窗紗無情地翩躚,鴿子從樹林里簌簌地飛起來。被結界帶回樹屋時,巫師正在異空間里工作。一頭金色長發的精靈娃娃閉著雙眼站在方盒間,在他旁邊還有許多同類的盒子,隱約可見里面娃娃綺麗的身形。再看巫師,只見他坐在兩個跪趴的男人背部——那兩人頭戴面罩,屁眼里還插著劇烈扭轉的震動棒。但他們不為所動,仿佛沒有知覺的娃娃,盡職地充當著凳子的角色。“舍得回來了?”巫師沒有抬頭,連眼神都吝嗇給予,“別看了,這就是壽命透支的祭品,其實就是尸體,但這寶xue著實名器,我權當作藏品了?!笨磥砦讕熜那椴诲e,許是又成了一單,但他依舊沒有放過塞斯的打算,興致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