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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獨舞,這次公益演出她根本就不會參加,”夏玉說完,冷冷地看著孫倩,嚴肅道,“但是我想,我們這里另外有人同樣沒有資格參加這場演出?!?/br> 夏玉說完,當著所有人的面,在孫倩的名字后面寫了個“0”。 孫倩臉色徹底慘白。錯愕,震驚,不可置信,到最后,還有幾分不甘心。 紀染站在隊伍里看著孫倩,心情有些復雜。 孫倩其實很有能力,一直以來,她之所以一直這樣針對紀染,多半也是因為她的能力不弱,可上面卻總壓著一個紀染。如果沒有今天的事,或許這次領舞的機會真的會落在她頭上。 只可惜,一步行差踏錯,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有了今天的事,以后再有這樣的演出機會,她也一定不會是優先考慮。 紀染輕嘆了一聲,正要垂下眸,就對上孫倩的目光。 陰冷的,帶著恨意的目光,直直地朝她戳過來。 紀染頓了頓,沒來得及多想,孫倩已經收拾好背包,站在夏玉面前,說自己身體不適,申請早退。 夏玉沒有阻攔。 陳玲玲握了握紀染的手,小聲安慰她:“她也是自作自受,不關你的事。你可不要覺得愧疚啊,更不要因為她而不開心?!标惲崃崽私饧o染了。她不爭不搶也就算了,最大的愿望大概還是世界和平吧。而且這個“世界”里,也包括不喜歡她的人,只要她覺得對方本性不壞。 紀染對陳玲玲笑了一下:“謝謝你呀?!?/br> 可心里的不安還是沒有消褪。大概是因為孫倩臨走前的那個眼神,陰狠到有些嚇人。 *** 或許是心電感應,剛出舞蹈社,紀染就接到了齊宏的電話。 男人聲音很低,語氣含笑地輕聲問她:“兩天不見,有想我嗎?” 紀染被孫倩弄得有些壓抑的情緒像是突然被趕跑了,漂亮的嘴角微微勾起來,小聲笑著,沒有回答。 男人也不是必須要聽她的答案。 聽見小妻子愉悅的笑聲,工作一天的疲憊已經被洗去了許多。 “學校里有什么新鮮事嗎?說來我聽聽?!蹦腥苏Z氣淡淡的,問的內容卻像是在查崗。 紀染想了想,思緒里孫倩一閃而過,最后還是決定不提她。最后選了個算是好消息的事情跟他分享:“還有一周左右,夏老師就要帶我們去參加公益演出了。獨舞只有一個人,我最好的朋友選上了。我很開心?!?/br> 小姑娘聲音里都透著歡樂,顯然是真心替朋友感到高興。 齊宏嘴角勾了勾,電話里淡淡道:“嗯,那恭喜?!?/br> 紀染笑著道謝。 男人想了想,問她:“你呢?獨舞這么好的機會,不想爭取嗎?”他見過她在舞臺上的樣子,甚至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印象最深刻的也是她的舞姿。他相信,她有絕對實力爭取舞臺上的任何位置。 這句話問出口,電話那端的人卻奇異地安靜了下來。 齊宏頓了頓,喊她的名字:“染染?” 紀染微微垂眸,隔著電話,表情不需要再微笑,眸子里有一抹嘆息劃過,聲音卻依舊輕軟:“我的腳受傷了,短期內都沒有辦法表演了?!?/br> 紀染說完,感受到電話那端人的沉默,趕緊輕笑著說:“不過沒關系,休養一段時間,應該很快就會好的?!?/br> 齊宏淡淡“嗯”了一聲。任由小姑娘快速岔開話題,沒有再多說什么。 談話間,齊宏那邊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緊接著是男人不悅的語氣。紀染聽出來了,應該是那天在酒會門口見過的,齊宏的父親。 “要不要……先掛了?”紀染小聲問。想到他父親,她到現在都還有些害怕。男人威嚴了半輩子,自帶壓迫感。 齊宏輕笑了一聲,似乎故意跟身邊人說了句:“您年輕時候沒談過戀愛?” 讓電話這邊的紀染臉頰一紅。 最后還是放過了她,笑著說了再見,臨掛斷之前還特意囑咐她:“晚上去公寓等我?!弊詈笥謧鱽砝蠣斪拥暮浅饴?,說他說話沒個正形。 紀染掛了電話,才悄悄松了口氣。 想到他父親,心里還有點緊張。 兩個人結婚的時候匆忙,她這邊沒有告訴家里人,現在看來,好像他也是一樣。 齊家這樣的豪門她不了解,但對于他們而言,結婚應該是需要格外慎重的事情吧?她這樣的身份,好像不被他父親認可也是正常的。 小姑娘想到這,眼睫毛微微垂下來,遮住里面的難過。 *** 齊家老宅。 齊宏坐在沙發上,跟茶幾對面的老爺子對視著,神態很放松,氣勢上也沒半點被壓倒的意思。 “那丫頭,到底怎么回事?”齊如??粗约哼@個大兒子,沉聲發問。 齊宏笑了一下:“給您找的兒媳婦?!?/br> 齊如海氣得下巴抖了抖:“你給我嚴肅點!”他簡直想不明白,自己這個大兒子從小穩重,懂事得早,還知道幫他打理公司……怎么現在到了而立之年了,反而輕浮起來了。 齊宏仰頭看著他:“爸,我是認真的。而且我已經跟她領證了,您放心,不會丟您的人?!?/br> 他們齊家從齊宏爺爺輩開始,就全是癡情的人。齊如海的妻子、齊宏的母親去世了這么多年,齊如海從來沒有再婚的打算,一手把三個兒子撫養長大。也正因如此,齊宏自懂事起,就格外體諒齊如海,成熟得早,也更早成為齊如海的左膀右臂,分擔他肩上的責任。 在齊家,道德跟人品重要,而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忠誠,對感情的堅定,也同樣重要。 齊如海原本氣得都有點手抖,在聽見齊宏的話以后,將信將疑地問:“真的?” 齊宏笑了一下:“千真萬確。我回頭把戶口本拿來給您瞧瞧?” 齊如海冷哼一聲。態度不見軟,但端起茶杯來喝了口水,可見氣已經消了大半了。 “婚姻大事也不知道先跟家里人商量一下,你當自己是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呢?”齊如海沉聲教訓他,又問道,“對方家庭怎么樣,父母親你都見過嗎?有空安排兩家人見一面,結婚該有的流程你不走,欺負人家姑娘家?” 齊宏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