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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嚴厲的問。 范志強看到這件衣服,再看到那根布條,就已經站不住了,堂堂一個大胖子,就這樣癱坐在 地上。 他老婆也是低著頭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垂頭喪氣地上了警車。 兩個老人看到兒子、媳婦被警察帶走,哪里還有心思曬稻谷,再說,這稻谷馬上也不是他家的了……都賴在地上,哭天搶地地哭嚎了起來。 哭著哭著,又罵陸柏“這個xxx的,哪里都有他,怎么就和我們家過不去呢!” 村長看他們又哭又鬧不像樣,皺著眉頭說:“別哭了!在外人面前丟臉!你們家就是風水不好,要我說,找個風水先生看看,是不是遷個墳……” 聽著身后的哭鬧聲,陸柏淡淡一笑,這遷墳是沒用的,除非回爐重造…… 剛走出院子,一個瓶子從天而降,陸柏反應敏捷地往旁邊一躲,玻璃瓶“哐當”一聲砸在地上。 高空砸物??!要不是他動作迅速,還不得被砸個頭破血流? 還沒上車的人聽到聲音,都一起抬頭望去,只見二樓上,一個身影迅速地躲到窗簾后面。 是范梓煒。 不是說他受刺激精神不正常了嗎?還能精準地襲擊仇人? 陸柏對村長說:“你們村這個范梓煒啊,我看已經有暴力傾向了,這樣很危險,看看要不要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這也是對大家的生命財產安全負責啊?!?/br> 村長還沒說什么,范梓煒的mama在警車里聽了,就要沖出來,嘴里喊道:“我要和你拼了!你這個混蛋,是要逼死我全家??!” 陸柏看到那個女人狀若瘋癲,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明明次次受害人都是他,卻搞得他像反派一樣,難道他有做反派的潛質? 這個村長看了陸柏一眼,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 雖然他也很不喜歡范梓煒一家,一直給村里抹黑、添麻煩。這孩子從小就偷東西,還沒有“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規矩,左鄰右舍就沒有不被他偷過的。 就連村長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家里,都不見了兩只雞,老母親嘮嘮叨叨,懷疑就是范梓煒家偷的。 但是,不管怎么說,他們都姓范!他也不好順著陸柏的話,不然讓人聽了,說他不幫自己人…… 和警察告別之后,陸柏功成身退,帶著小黑、小貝和飛飛回家了。 七叔婆背著小孫女嬌嬌從田里拾稻穗回來,正好從陸柏家門前經過。老人家腰都彎得直不起了,提著一個簸箕,里面全是稻穗。 用機器收割的稻谷,往往收得不是很干凈,田里還會有殘留的稻穗,有些人家就在田里養些雞,但這樣還是會浪費。 七叔婆舍不得,就帶著孫女去撿。 “七叔婆,你們的稻谷找到了!”陸柏笑著對她說,“上午我和警察一起去的,已經找到偷稻谷的人了,不用多久,稻谷就可以還回來了?!?/br> 七叔婆一聽,原本愁苦的臉一下子綻放出笑容,連皺紋都舒展開了,扯著嗓門對左鄰右舍宣布了這個好消息。不一會兒,被偷稻谷的鄰居都圍在陸柏家里,問他詳細情況。 陸柏一邊喝著冰凍可樂,一邊說:“大家別急,也讓我喘口氣??!” 然后把今天早上的事情說了一遍,大家聽見又是大樹頭村的人干的,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要去找范家的人算賬。 “不用生氣??!我都說了,這幾個就是笨賊,給我們村割稻谷的!”陸柏笑呵呵地說,“你們想啊,請收割機收四十多畝稻谷,也得四千多塊了?,F在好了,我們什么都不用管,有人幫我們收了!” 大家一聽,還真是這個道理,特別是自家田多了,算一算,竟然省下上千塊,簡直是意外之喜! 這大半天的,心情從傷心憤怒到 驚喜意外,跟過山車似的。 陸興楊家里也有兩畝田被偷,此時就樂呵呵地說:“我看你們著急,我就一點都不著急。只有最笨的賊才偷稻谷,又要收割、又要運輸、又要曬,還不值幾個錢,簡直就是自找苦吃。既然是最笨的賊,那就肯定找得回來!” 大家聽了,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又結伴去村長那里,交涉什么時候把稻谷拉回來。 因為稻谷不及時曬干的話,就會腐爛或者發芽,那就壞了。 看到大家走了,陸柏才張開手臂、歪著身子躺在沙發上。 小黑和小貝在他的腿邊蹭來蹭去,“哼哼哼”的叫,像小豬崽一樣。 “知道知道!今天你們立了大功,獎勵你們吃一頓大餐!”陸柏揉了揉兩條狗仔毛茸茸的腦袋。 飛飛已經困了,在窗臺上閉著眼睛睡著了。 陸柏休息了一會兒,打開冰箱,找出兩根雞腿,煮熟之后把rou分離出來,混著狗糧喂給了小黑和小貝,然后才準備自己的午餐。 折騰了半天,還挺餓的……吃點什么呢? 正想著,小舅媽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個小桶,里面裝著幾根粗粗胖胖的蓮藕。 “你舅舅一早到荷花塘里挖的,我煲了蓮藕豬手,還做了藕夾?!毙【藡屝χf,“你那么晚才回來,肯定還沒有做飯,不如就去我那里吃?!?/br> “好??!”陸柏收下蓮藕,就跟著小舅媽一起到木屋那邊吃飯。 此時正是秋高氣爽的時節,小木屋那邊的霸王花已經不開花了,一根根虬壯的霸王鞭趴在木屋四周,整個木屋一片青綠。 屋子前面,還是陸柏種下的各色小花,還未經霜打,一朵朵的開得嬌艷。 木屋前面擺著一張小方桌,上面放著幾道菜。有蓮藕煲豬手、炸藕夾,還有白灼秋葵,辣椒炒臘rou,看起來挺豐盛的。 陸柏過來的時候,小舅舅剛拿出一瓶葡萄酒,笑著說:“這是今年新釀的葡萄酒,我們甥舅倆好好嘗嘗!” 今年第一批的赤霞珠已經采摘完畢,釀酒作坊那邊機器響了好多天,把一簍簍的葡萄變成了一罐罐的葡萄酒。 陸柏坐在竹椅上,波光粼粼的大魚塘吹來陣陣涼風,小口抿了抿葡萄酒,卷著舌頭,讓葡萄酒在舌尖和舌根的味蕾上打了個轉,再咽下。 “這葡萄酒不錯,比去年的還好喝,少了點酸味,口感更醇厚?!标懓睾戎?,贊道。 小舅舅聽了也很高興:“我就喝不出好不好,不過我們的葡萄品質好,釀出來的酒肯定不差的?!?/br> 三人一起坐著吃飯,小舅舅又問了村民稻谷被偷的事,聽到陸柏把來龍去脈說了,皺了皺眉說:“哪個村都少不了這樣的人。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