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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弄得這么凄慘的,總不可能是與猴子們兩敗俱傷、同歸于盡? 幾個小賊異口同聲地說被比人高的食人花一口咬住,差點吞掉。這么玄幻的事讓人怎么相信???但他們都提到了一個人——陸柏。 陸柏這個人,在幾個月前的“向日葵投毒事件”中就曾進過警察的視線。但是當時案件雖在他承包的山地里發生,他卻從頭到尾沒有出現,可以說完全和他無關。 那么這次,和他有關嗎? 這是陸柏第一次到公安局做筆錄。 到了這個時候,完全否認是不可能的。畢竟他不是專業做賊的,清理痕跡可能會有遺漏,而且還是他報的警。 于是他爽快地承認,他聽到山上有猴子的叫聲,感到奇怪,于是上山看了看。他去到的時候,就看到幾個人和一群猴子一起倒在地上,四處散落著武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過了一會兒猴子醒來了都走了,他怕這幾人也醒來之后會對自己不利,于是幫忙報了警,就離開了。 “你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機報警?”警察問。 “我出門太急,忘帶手機了?!标懓責o辜地說。 “報警之后,為什么不在原地等候?” “我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醒來,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萬一醒來了,暴起傷人怎么辦?” …… 警察又問了幾個問題,陸柏一一回答了,最后陸柏問:“警察同志,請問我是犯了什么罪嗎?” 還真沒有……這個事件中,陸柏頂多算了目擊證人。 至于制服犯罪嫌疑人手段過激?陸柏不承認??!而且他說得很有道理,他一個人,怎么制服五、六個手持武器的人? 合情合理、無法反駁。 于是陸柏就順利地回家了。 出了警察局,做筆錄的小民警突然追出來,壓低聲音問他:“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瞬間長大的食人花?” “警察同志,我們要堅持唯物主義,破除封建迷信!”陸柏一臉嚴肅。 小民警滿臉慚愧地回去了。 陸柏笑了笑,開著自己的寶馬回家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做好事不留名,請叫我紅領巾! 對于這伙盜獵者的下場,鎮上的人都很高興。陸衛國還特意開了一瓶葡萄酒,要和侄子好好喝兩杯! “這些偷狗賊!總算遭到報應了!”陸衛國解氣地說,“那年我養了兩條狗,一條大黃,一條大白,你還記得吧?” 陸柏點點頭,到時候每次回來,叔叔一叫“小白”,他應一聲,那大白竟然也跟著“汪”一聲。 “那兩個小家伙最機靈,關都關不住,自己就會解脫項圈溜出去,大白最聰明,有一次我到處找都找不到它的鐵鏈,還是你嬸嬸說,看到它叼著去埋了……就這么聰明可愛的小家伙,一天之內都沒了?!标懶l國說著,聲音低沉了,“我就一下來不及把它們拴住,就出了門。就在門口,被偷狗賊射倒了。我追出去,撿了塊石頭砸偷狗賊的車,沒砸中,回頭一看,大黃和大白都沒氣了?!?/br> 陸衛國說著,眼眶都紅了:“最后還是我在桃樹下挖了個坑,親手埋了它們?!?/br> 這些偷狗賊,當地人沒有不痛恨的,卻又拿他們沒辦法。偷雞摸狗這種事,除非捉現行,不然報警也沒用。 就算捉現行,又有幾個人會為了一條狗去報警?最后都只能自認倒霉,再養一條新的狗。 陸柏記憶中,這幾年,叔叔家都換了好幾條狗。 “這次他們要倒霉了,盜獵野生動物,可比偷狗嚴重多了?!标懓匕参恐?。 陸衛國才高興了起來,笑道:“我還聽說,那幾個人不知遇到了什么,身上皮膚大面積灼傷,要毀容了呢!” 陸柏微微一笑,拿起酒杯輕抿了一口。 他不后悔自己下了狠手收拾這幾個人。這些人,年紀輕輕的,不務正業,每天就四處流竄偷狗打貓。 別人家的貓、狗,很多都是當成家庭成員來養的,憑什么被他們傷害? 如果不是殺人犯法,他甚至都想讓食人花把他們吃了,一了百了! 回家之后,陸柏趁著夜色悄悄上山,跟悟空說了幾個盜獵者被捕的好消息。 悟空靜靜聽著,最后窩在陸柏懷里,輕輕蹭了蹭。 這些不速之客的事情告一段落了,陸柏也迎了他的民宿的第一批客人。 嶺南的冬天,清朗的日子氣溫在18°左右,最適合戶外運動。 老同學黃曉東帶了幾個同事過來“周末游”,要住一個晚上。 “兄弟,夠義氣!”陸柏很高興地拍了拍黃曉東的肩膀。 “老同桌了,客氣什么!”黃曉東笑著,和游客們一起挑了客房,他選的是三樓通露臺的房間,露臺上有一套鐵藝桌椅,高高低低的木架上種滿了各色多rou植物,像一個多rou植物園。 站在露臺上往下看,小院花團錦簇,鵝卵石小路曲徑通幽,小涼亭、秋千架應有盡有。 “這花園料理得行??!沒少花錢請人打理吧?”黃曉東連連驚嘆。 “都是我自己隨意折騰的?!标懓氐恍?,每當這個時候,他就不得不裝X,覺醒了種田能力什么的,他也好無奈啊~~ 黃曉東雙眼一亮,連連點頭:“都說行行出狀元,園藝可是個技術活啊,你能做得這么好也不容易了!” “還行,還行?!标懓伛娉值卣f著,雖然有金手指能夠催生植物,但這花園也確實是要花心機設計、打理的。 幸好他這個人啥都缺,就是不缺錢和時間~ 游客人略作休息,就開始了第一個項目——釣魚。 “我這里有幾個魚塘。大魚塘是放養的鯽魚、鯇魚,小魚塘都是野生魚,主要是黑魚和鯰魚,要用路亞竿釣,你們選擇哪種?”陸柏讓大家選釣竿。 兩個平時就很喜歡釣魚的老釣手選了路亞竿,其他人都選了普通釣竿。 陸柏就帶著他們往魚塘去。 此時雖是冬天,山上的茅草枯黃,魚塘邊的桃樹卻還是綠葉成蔭,再過一個多月,桃花就該開了。 黃曉東指著遠處的山坡問:“那就是之前種向日葵的地方?” “是啊,種了一季,還惹出了一點麻煩。明年改種葡萄了,我打算種釀造葡萄,正準備找人挖掘栽植溝、搭籬架,等開春買了葡萄苗就種?!?/br> 黃曉東看了看那大片的山地,贊嘆:“真是大手筆,種那么多葡萄,你可以辦一個釀酒廠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