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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想到他鉆進被窩后,還會揉一揉她的肚子,“幾個月了,怎么今天才告訴我?” “一天了,都怪你做的東西太好吃了!”譚淑婉本來想說“三個月了,不是你的?!笨蓳乃_不起這個玩笑,才改了口。 可崔福安竟然趴在了她的肚子上,“我看不像,有三個月了吧,!” “看來我以后得少吃點了?!?/br> 崔福安將她臉上的頭發撩到耳后,看著她的眼角一本正經地問道:“淑婉,你想要孩子嗎?” “咱們不是有了嗎?我剛剛跟你說笑呢,我就是吃飽了撐的,想跟你開個玩笑!” “委屈你了?!贝薷0灿H了親她的額頭,抱著她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靠在崔福安的胸前,靜靜地聽著他的呼吸聲,譚淑婉有些睡不著了,她知道崔福安一定很想要自己的孩子,剛剛她就不該開那樣的玩笑的。 第二天一早,譚淑婉醒來的時候,崔福安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看著她,“孩子他娘,醒了?多睡會兒吧,今天外面下雪了,冷得很?!?/br> “福安,我覺得我們這樣一家五口,真的很幸福啊,我很滿足了!” “我也很滿足!” 兩人對視良久,直到聽到外面的喧鬧,才挪開眼睛,“外面出什么事了,我聽見拾祿的聲音了,你快出去看看?!弊T淑婉催著崔福安出去,自己也麻溜地起了床,可出去一看,什么事也沒有。 “爹,娘,我剛剛做了早飯了,還熱著呢,你們快去吃吧!”崔拾祿關緊門,拉著崔福安和譚淑婉去了廚房,可門外,正躺著一個衣衫襤褸,滿臉泥污的女人。 兩人明明剛剛還聽到爭吵的聲音,怎么一出來,就見到崔拾祿在院子里,問他也只說剛才和meimei說話,崔福安和譚淑婉知道他是個孝順的孩子,便沒有多想。 可崔拾祿將他們倆哄好后,就帶著汪秋水出了門,一起將那個女人拉到了一個偏遠的角落。 崔拾祿警告道:“秋水,今天的你可千萬不能告訴我爹!” 汪秋水見他一臉嚴肅,有些擔心他會做出不好的事情來,“拾祿,我們真的不讓崔叔叔和婉姨知道這件事嗎,她畢竟也是崔叔叔的表妹??!” “你也知道這個壞女人害得崔叔叔差點丟了命,我才不想放過她呢!”崔拾祿是擔心崔福安會因為表兄妹之情而原諒這個壞女人,所以在剛剛這個壞女人找上門來的時候,他就打暈了她,不過這個女人現在身體也真夠弱的,竟然連他也打不過了。 48.正文完 “可是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比起崔拾祿,汪秋水還是膽小了一點。 “難道你想讓她又纏上我們家嗎?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 一定會賴上爹的, 爹和娘都是狠不下心的人, 肯定不忍心趕她走?!贝奘暗撛绨炎约寒敶藜胰肆? 崔福安是他親爹,譚淑婉是他親娘,當初要不是徐月娘,爹才不會出事呢!就為這個,他恨透了地上的這個女人。爹不知道的事情,他可知道呢, 這個女人當初偷了不少崔家的東西, 還老是叫他幫她去傳信。 “你看她的肚子,她好像懷了孩子了,你想怎么做?”汪秋水覺得崔拾祿說的很不錯,一咬牙, 決定跟他一起對付地上這個壞女人。 崔拾祿想了想,他是不愿意動手的, 這事還是得交給別人, “把她交給那群搶我們錢的壞人, 我知道到哪兒能找到他們?!?/br> “可是這樣的話,你不怕嗎?那群人可兇了, 會不會惹禍上身???”汪秋水見崔拾祿目露兇光, 不禁感到害怕起來。 “你們在做什么?”在他們商量怎么處理地上這個女人的時候, 背后突然傳來崔承恩的聲音。 他們倆擋住了徐月娘, 不讓她看到,“沒什么,我們堆雪人玩呢!” 可是這時徐月娘恰巧醒了過來,她的聲音將崔承恩引了過去,“你們這群有娘生沒娘養,鹽缽里生蛆蟲的,老娘也敢打!”她的話惡毒得很,聲音卻沒半點中氣,像是沒吃飯。 “哥,她是誰?”崔承恩不像他們倆,她沒見過徐月娘,看見她自然沒有恨意。 崔拾祿走到meimei身邊,湊在她耳朵邊小聲說道:“她就是爹說的那個害人精表妹,你別告訴爹和娘,待會兒她又要來害人了?!?/br> “是她!”崔承恩看著徐月娘,明明看上去挺可憐的樣子,怎么會是一個吸鴉片還喜歡偷東西的騙子。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徐月娘站起來了,她挺著個大肚子踉踉蹌蹌地走到他們面前,一把抓住了崔拾祿的領子,想要將他摔在地上,卻被崔拾祿扯開了她抓住他領子的手。 “我記得你,怎么,才這么些天不見,你就攀上高枝了?”剛才她敲門的時候,見到是一個孩子出來開門,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還沒等她認出來這個孩子是誰,她就被崔拾祿用門栓敲暈了過去,現在走近了一看,才看出來原來這個男孩子是以前替她跑腿的那個乞丐,才幾個月沒見,他白了不少,還胖了些,身上的衣物也是新的,徐月娘一時認不出來也是正常的,可是想不到他的脾氣也變了不少,竟然學會打人了。徐月娘雖然現在身子虛弱得很,但依舊刻薄無禮,她壓根就沒把剛剛這個打昏了她的孩子放在眼里。 身邊再沒有棍棒,崔拾祿忽地彎腰捧起地上的雪往徐月娘身上砸,砸得徐月娘是猝不及防。 他們的聲音終究是把崔福安和譚淑婉引出來了,“發生什么事了?”崔福安一處來就見到一個穿的破破爛爛還大著肚子的女乞丐趴在地上,他的干兒子正彎下腰捏雪球,很明顯,地上那個女乞丐身上的雪都是他的干兒子砸的。 “我的小祖宗,你們怎么能欺負人呢!”崔福安跑著過去想把地上那個乞丐扶起來,沒成想,她竟是徐月娘,剛扶起她的手一松,她又跌在了雪地上。 “徐月娘,你怎么回來了?”他很少像今天這樣憤怒,連聲音都帶了一種要吃人的恨意,可是孩子們聽著并不害怕,反而十分解氣。 “表哥,你快教訓教訓他們,剛剛他們還用那么粗的一根棍子打我來著,我腦門都破皮了你看?!毙煸履镫m然聽出了他聲音里的憤怒,可她記得她臨走之前崔福安和譚淑婉都對她不錯,還送了她嫁妝,怎么一回來就跟恨毒了她一樣呢? 她拉著崔福安的袖子,指著額頭上的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