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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那邊人手有什么問題?你不方便的話,我來做這事也可以,緹娜夫人組織里的人都很擅長做這些,全權交給她,應該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br>白昕玥卻在這個時候伸出手,自然而然的幫火煉理了理頭發——說起來,這只火鳥的長發會凌亂成這個樣子,罪魁禍首還是白昕玥本人,如果不是前面他突發神經病將火煉壓在了躺椅上,后者的頭發也不至于亂到這個程度。火煉自己顯然也想起了這一茬,相當沒好氣的一揮手,“啪”的一下將白昕玥的手給拍掉了。惱怒?白昕玥當真一點兒也沒有。他輕輕的嘆了口氣,柔和的語調帶出語重心長的意味,“我明白你在想些什么,你希望能夠進一步打壓獵人組織。誠然,如果讓七國認清這些家伙的真面目,即使我們不出手,七國也不會輕易放過這些別有所圖的jian細?!?/br>“既然你知道,那你還——”白昕玥沒有讓對方把話說完,搖了搖頭,道,“我并非要袒護妖獸獵人,但我還是要告訴你,針對獵人組織開展的行動,樂園島那一回已經是極限了。如果再固執的進行下去,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br>“為什——”這一次卻是火煉自己沒有把話說完,剛剛開了一個頭,他已經猛然想到了什么,結結實實就是一個愣神。如果七國因為jian細的混入而在戰爭中陷入混亂的境地,那么,誰會成為月眠島一戰的最終獲益者?這個問題已經擺到火煉的面前,迫在眉睫。妖獸會成為最終的戰勝方嗎?這當然是美好的祈愿,然而卻并非最終的結果?;馃捯矝]有那么天真,將祈愿當成一切。決定戰爭勝負的因素有很多,投入的軍隊數量,能夠調配的后勤保障,軍隊的戰斗力,士兵的素質,指揮官的能力……種種種種,但其中絕對不會包括美好的祈愿。一旦七國退出,如今復雜無比的局面頃刻間就會變得簡單直接,針鋒相對,妖獸一方將直接杠上妖委會,彼此之間連一分緩沖的可能性都不存在。然后呢,就是雙方實力的直接比拼了。火煉還沒有自大的認為如今的妖獸當真能夠與如今的妖委會相抗衡,這也并非他一個人的判斷,若非實力的確不濟,妖獸何以蟄伏了這么多年。“所以,你并沒有向妖委會提案,可以用分裂的方式擺平七國?”火煉瞇著眼睛問了這么一個問題,倒并非是他不信任白昕玥,只是單純的想要進一步確認而已。不管怎么說,以白昕玥如今在妖委會中的地位,擊敗所有外在敵人,原本就是他職責所在。“沒有?!卑钻揩h搖頭搖的相當干脆。不過他也很清楚,火煉其實并沒有太關注這個結果,若是從私心的角度來判斷,火煉終究還是相信他的,只是站在不一樣的身份立場上頭,火煉本著為眾多族人負責的原則,才不得不多嘴問著一聲。另外,這也只不過是個開頭,這件事顯然還有繼續討論下去的必要?!安粌H我沒有做出這個提案,另外一個人,他本來不應該忽視這個關鍵的,可竟然也沒有提出要分裂七國?!?/br>“誰?蔚云非?”火煉順口一問。能夠立馬想到那家伙頭上,只因為這位外表紈绔內心殘酷的年輕人,恰恰也正是火煉無比討厭的人之一,自從見過蔚云非與四小姐所簽訂的血字標識契約,那個時候開始火煉就沒法對這位產生什么好感。說起來也真是沒辦法,火煉厭憎的人多半都與妖委會有著關聯,而白昕玥身為妖委會當仁不讓的核心人物,偶爾也難免會被這種厭憎情緒所牽連?;馃捘抗鈴碗s的瞥了他一眼,都有些不知該說什么才好。情緒來的快,去的倒也不慢?;馃捤α讼履X袋,決定還是繼續就事論事,“如果蔚云非不做相關提案,那應該是情理之中的事吧,雖然他在此戰中掛了個副統帥的名頭,但我們都清楚這是怎么得來的。但是蔚云非與各獵人組織關系匪淺,四小姐還告訴過我,聶家與獵人組織簽訂的攻打妖委會總部的協議,正是通過蔚云非之手才被揭露出來,而樂園島的那一回,也是蔚云非向溫離下達的命令。按照我們前面推測的那些,假如獵人組織真的成了某后某人的私人武裝,那么蔚云非八成也稱得上是其代言人了。來一個分裂的添,針對的正是這些妖獸獵人,蔚云非腦子再有病也不至于拆自家的臺吧?”白昕玥耐耐心心的聽著,直到火煉的長篇大論宣告結束之后,他才說,“不是蔚云非。而是另外一個,按照身份地位都有充足的理由做出提案的人,但是這一次卻反常的保持了沉默?!?/br>“誰?”火煉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他的緊張是如此明顯,以至于渾身的肌rou都跟著緊繃,嗓子也是干涉的?;馃捰蓄A感,他馬上就會聽見一個了不得的名字。第275章第275章—旁觀的戰局“莊錦?!卑钻揩h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個名字。火煉先是愣了兩秒鐘,隨即,在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眉頭已經深深皺了起來,眉心出現的溝壑是如此明顯,宛如利斧劈出來的一般。莊錦,這個名字出現在這里,是如此驚天動地,可偏生又這般順理成章。如果將整場迷局比喻成一幅巨大的拼圖,那么這個名字便像是最后缺失的那一塊,一旦將其嵌上去了,整幅圖案眨眼間就清晰可辨。“會不會,莊錦不做提案,只是順著你的意思,他像要賣你這個人情?”火煉找出了另外一種解釋的可能性,并非是為了替莊錦開脫,他只是覺得自己需要緩一緩,不過就是聽見白昕玥說了一個名字而已,他的耳朵到現在還在嗡嗡作響,著實需要降低一下震驚的程度。白昕玥苦笑,“如果我與他還是過去的關系,我相信有這個可能?!?/br>一邊是輪值議會,一邊是名譽主席團,遵照妖委會數千年的傳統,維持著兩者的平衡至關重要,而莊錦處事周全,在這方面做得尤其出色,在他成為會長之后,與白昕玥可謂是相安無事,而且兩人也會在一些特殊的時期達成合作。白昕玥又說,“但是目前,我與莊錦的權力之爭到了怎樣的地步,你又不是不知道。莊錦不趁機落井下石已經算是難能可貴,又怎么會在重大戰略上與我達成一致呢?”火煉猶自不死心,或者說,他當真有些接受不了這么一個違背常理的結論,于是他又絞盡腦汁找出一個解釋,“說不定莊錦是為了搶奪戰功?做了提案,此戰大勝,這筆功勞肯定會記在你這個統帥的頭上,以你們如今勢同水火的情形來看,莊錦應該不愿意看見事情這樣發展。既然如此,莊錦還不如換一種思路,從小處入手,不求全面勝利,只是想辦法給蔚云非撈一點功勞。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