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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翼翼的把耳朵貼上去,待樓道里重新恢復了安靜,也聽清楚了門后的動靜。“哈哈!”爽朗的笑聲比剛才的對話聲大了許多,可那不是武堯的,而是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說好聽點就是有些陰柔,也有些委婉,說得不好聽點就是娘??礃幼?,武堯正在跟曾經我見過的那人聊天。此時,樓下也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漸漸地也壓蓋了房間里的聲音。樓下每層的燈都被腳步聲逐個點亮,到了我這層,我也就看到了那人的臉。“睿睿?你在這干嘛?”趙磊拎著大包小包的零食,手肘下面還夾著他的手包。“噓!”我一邊把手指放在嘴上示意他小聲,一邊繼續偷聽著屋內的動靜??衫锩嬉蚕袷潜悔w磊給刺激到了一樣,頓時沒有了聲響。見我在“偷窺陌生人家”的動靜,趙磊也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我??珊芸?,他的好奇心也戰勝了正義感,跟我一樣,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趴在門上偷聽。有些東西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就比如說房里的動靜。又等待了兩分鐘后,見里面還沒動靜,我也放棄了繼續偷聽的想法,瞪了趙磊一眼就上樓去了。趙磊一頭霧水的看了我一樣,還沒弄清怎么回事就已經看不到我的身影?!邦n?,等等我!”他壓低著聲音對我叫道,隨后也拿著零食快步的跑了上來。“刺刺拉拉!”塑料袋摩擦時的聲音在安靜的樓道里吵鬧著,還沒走上五樓,樓上的燈就已經被點亮。扭頭時,趙磊正慌張的爬著樓梯,一頭的汗水都沒來得及擦…房間里雖然沒了武堯,可有了趙磊也就不像剛才那樣冷清。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一切又好像回到了武堯在的時候,只不過陪在我的身邊的人換了模樣。“你剛才在偷聽什么呢?鬼鬼祟祟的?”趙磊從袋子里掏出了一袋瓜子撕開了一個口子后遞給了我。我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朝著趙磊招了招手,示意他幫我剝瓜子,“武堯唄,他搬到樓下去了,我去看看他在干什么?!?/br>“對哦,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武哥不在家里?!壁w磊掃視了下房間后說道,“住在這里好好的,怎么要搬走?咔!”說完后,一個飽滿的瓜子仁便從他的手中剝出。“因為…”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腦海里“躲避”這個詞也變得顯眼,“不知道,應該是有什么別的事吧?!弊罱K,我還是沒有告訴趙磊原因,而是換了一個借口去搪塞他。好在趙磊也沒有那么多話,回了一個“哦”后也就繼續安生地給我剝瓜子…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享受著伴侶給我剝的瓜子,呼吸著新鮮卻又生冷的空氣。世間還有什么比這還要幸福的事情嗎?“要不,你搬過來吧?我一個人住怪不習慣的?!蔽姨嶙h道。武堯走后,總要有個人來填補家里的空缺,也要幫我來溫暖這偌大的房間?!岸疫@樣一來,以后每天都還能見到你,也不用每天都想你了~”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才意識到有多么的rou麻,多么的虛偽。“好!明天我去問問寢管,如果可以的話,我以后就搬過來??!”趙磊似乎對我的理由很滿意,聽到后,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就撲到了我的身上,“我以后解決了你的相思之苦,想想就覺得興奮!”被趙磊抱著,從頭到腳都被幸福所灌注,可內心深處卻還像是少了點什么一樣空落落的?!班拧蹦且宦?,我回答的勉強,沒有辦法,因為心里根本就高興不起來…“??!快…用力!”從床上到地上,從臥室到客廳。那天晚上,我們“玩”得盡興??帐幍姆块g只有我們兩個人,可以隨便的叫喊,隨便的掙扎,都不用擔心武堯會聽見、會撞見。等等,武堯?在趙磊的身下,我腦海里突然又閃過了他的名字,只覺得那一瞬間渾身緊繃,完全沒有了興致。沒有了**聲,沒有了叫喊聲,趙磊只以為是他不夠賣力,于是他停下緩了幾秒鐘后又再一次發動第二輪攻勢。就這樣,武堯這個名字在我腦海里才停了幾秒鐘,便被接踵而來的撞擊所沖散。在趙磊的身下,我的意識里不能有別人,不能有…兩個小時過去了,運動結束了。我和趙磊都趴在床上喘著粗氣,四目相對的享受著大腦放空的時刻。又一個小時過去了,趙磊已經在我身旁入睡,而我卻還沒有困意,起身走到了客廳,坐在了武堯曾經睡過的沙發上。從茶幾上拿起手機,發現有一條短信是兩小時前發來的,那時候正在和趙磊“開心”所以也沒有注意到。短信是武堯發來的,“我搬到樓下去了,以后有事下樓找我就好?!?/br>短短的幾個字,沒有了其他的內容,面對這樣的短信,我都不知道應該回怎樣的內容才算合適?!班??”“好的?”“有事也不找你?”猶豫了好久,最終打下了幾個字后才按下了發送鍵:“你一定要幸福?!?/br>☆、第三十四章二人世界趙磊搬來后,生活就像是多加了一味元素。如果把武堯定義為一縷柔和卻又溫暖的春風,那么趙磊就是夏日里炎熱的光焰。跟以前的武堯不同,趙磊下班后即使再累都會再跟我去“巫山”玩上幾次,年輕無極限給了他這些玩樂的資本,前一天晚上怎么浪費體力第二天都能夠精神飽滿的去上班。我的生活相比趙磊要單調得多,糖果屋、家,兩點一線,單調的事情也給了我可以胡思亂想的時間和精力,就比如當店里沒生意的時候我都會提早回家,看看樓下那層有沒有動靜。自從武堯搬家后,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每天早晨五點多左右就能夠聽見樓下傳來響亮的關門聲,半夜兩點,我和趙磊玩的“興起”時,隱約也能聽到一些動靜,只不過相比白天的要微弱許多。而這樣長時間的見面也讓我和武堯漸漸地疏遠,手機屬于他的那條電話號碼也再都沒有撥打過。他,真的是要走出我的生活了。兩周過去了,武堯還是沒有聯系我,近在咫尺卻懶得跟我說上一句話。積攢了這么長時間的話也都因此而化作我對他的怨氣,而對著電視機里上演豪門恩怨的男女主角謾罵,也成了我發泄的方法。“睿睿,我回來了!”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話,趙磊一進門,鞋不脫,領帶不解就先對著屋子說這么一句話??吹轿艺谏嘲l上生著悶氣,趙磊也走過來關心道,“怎么了?倆腮幫子這么鼓?”他伸手要來摸我的臉,我麻利的躲開后又往旁邊挪了挪屁股,保持著和趙磊之間的距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