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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的紅潤,嘴角沾著的液體在燭光的反射下也十分的魅惑。當他離我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栽倒在地“撲通”一下就跪在了我的面前。“睿?!瓕Σ黄稹?/br>剛才還洋溢著笑臉的他立刻就又變得愁云慘淡,語氣也沒有了節日時應有的開心,更多了份愧疚和虧欠。跪下的他重心雖然更加靠近地面,但是他的上半身還是在左右搖擺著。那兩只眼睛也一點點的被淚水所潤濕,雖然沒有匯聚成珠,但是卻有要流出的事態。“怎么了?起來好好說?!?/br>在酒精的刺激下,我的力氣也變得很小,雖然想要把他攙扶起來,但是不管怎么用力,他的膝蓋還是緊緊地貼在地面沒有絲毫的移動。“我…我…我想清了…”當聽到那個“清”字的瞬間,我整個人頓時一震,拉著他肩膀的兩手也變得十分的冰冷。他那句話就像是屋外的冷風,甚至比那更加的寒冷,吹得我渾身每個汗毛都豎起。我生病時的回憶,當時發生的事情現在一下就從我的腦海里被揪了出來,從記憶的最深處再次浮現在我的眼前。克里斯桃也聽見了歐陽澤的話,她跟我一樣的吃驚,原本想要幫我攙起他,但是她的手也跟我一樣懸在了半空。在這件事情上,在克里斯桃的眼里,我是受害者是這場愛情中的失敗者。雖然我在歐陽澤的身邊,陪伴他走了好久,但還是敵不過一個已死之人,還是無法將歐陽澤的心整個的擁入我的懷中。“我是愛你的,相信我,但是我就是忘不掉清,忘不掉他…他好像就活在這個世界上一樣,好像在我的身邊一樣,我每時每刻都好像能感覺到他的呼吸…”他邊說邊流淚,聲音也越來越哽咽,我分辨不出來此時他是因為思念清而哭泣還是因為愛我在哭泣,那淚水也不知道是非是在這新年時節給清的祭品。半個小時前還說著愛我,還說著要跟我好好的過一輩子。但是就是幾杯酒下肚而已,話語卻已改變,嘴里說的人也換了個模樣,不再是我,而是那個他喜歡了多年的“清”。“對…對…對不…”歐陽澤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酒精所打敗,整個人一下就栽倒在了我的腿上。閉上嘴的前一秒,那句抱歉也沒有說完。這一秒,我的心里就像是剛剛被野獸踐踏過一樣,被踐碎的心也在不斷的淌血。眼睛里雖然也聚滿了淚水但是怎么卻滴不出來,渾身都已經被著痛感刺激的失去了力氣,但是在克里斯桃面前我還是要堅強,還是要盡力的保持鎮靜。“來,幫我把他扶上樓去吧…”我努力穩定著情緒,用平穩的語氣對克里斯桃說著。克里斯桃怎么會看不出此時我的心境,只是她沒有說透而已,沒有讓我當場將眼淚揮灑而已…今夜是個不平凡的夜晚,既是美好的圣誕節,又是聽了這么多真話的時候。我本以為今晚傷心的只有我一個人,只有我會在午夜暗自垂淚,但是卻忘記了另一個被丈夫拋棄的女人…此時客廳就剩我和克里斯桃兩個人,時間已經過了很久,威廉的身影也沒有出現,我也就決定把我的計劃告訴了克里斯桃。“本來我是約了威廉要來的,本來想借這個機會讓你們…”“我知道,所以我已經提前給他打了電話不讓他來了?!?/br>克里斯桃會意的對我笑道,但是很快這微笑卻變成了苦澀的表情,說話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小。所有的女人都應該是口是心非的,所有的女人都應該是希望心愛的人可以在過年的時候可以陪伴在自己身邊照顧自己的,但是克里斯桃偏偏要做一個反例,偏偏要搞特殊。“為什么?你難道不想跟他和好,不想早點忘記這件事情嗎?”聽到我這么說,克里斯桃原本還平靜的臉上此時也不知不覺被淚水縱橫,喉嚨里也是嗚咽。“我不能原諒他,真的不能原諒他…那些事真的不能讓我原諒,不能讓我忘記…”是啊,有些事真的不能忘記,有些事真的不能原諒。盡管已經過去很久,盡管那個傷疤已經痊愈,但是心里的痛卻還是揮之不去…圣誕音樂漸漸的響起,圣誕節一點點的靠近。只是不知道此時的圣誕老爺爺正在往哪家趕去,正在給哪些家庭散播著幸福。或許是我們沒有住在城市,所以圣誕老人注意不到我們的家,以至于讓我們的家都被悲傷和淚水覆蓋。今晚,注定是一個黑暗的圣誕…☆、第五十章:懦弱的理由過年的這段時間,歐陽澤給公司全體的員工都放了整整一個月的長假。很多人都可以借此機會帶著家人出去游玩或者跟家里人坐在一起好好的溝通一下感情,但是他卻來不及享受這些事情,他還在忙著向我解釋著那晚的事情。每天睡覺前他都會緊緊地抱住我,在我的耳邊呢喃,說著一句又一句的對不起,重復著一句又一句的快要忘記。盡管他的語氣誠懇,字里行間都透漏著nongnong的愛意綿延,但是聽著還是覺得諷刺。他好像是在時刻提醒著我清還住在他的心里,他還為他留了一個位置,我雖然霸占住了那唯一的寶座,但還是無法阻止歐陽澤再為他建造一張睡床。冬日里,盡管屋里有暖氣在一點點的向我傳遞著溫熱的氣息,盡管床單被褥都是柔軟保溫,就連歐陽澤都恨不得一天24小時抱著我,但是我還是感覺冰冷,心里還是一塊結晶。我愛他,但是卻不知道該怎么張口對他說第一句話。因為每次當我想要張口的時候,他都是一臉的痛苦,緊皺的眉頭好像在擔心我會隨時他把大罵一頓或者再給他幾拳,所以每次看到他這副模樣我也就保持沉默不語。“睿睿,你跟我說句話吧,都好幾天沒理我了?!?/br>那天一早,雙眼在陽光的刺激下一點點的張開的時候,第一時間看到的就是歐陽澤那僵硬的臉,聽到的也是他略帶祈求的口音。看他的樣子好像早就已經醒過來了,并且是專門等待著我蘇醒,然后再在第一時刻告訴我他憋了好久的那句話。“你想讓我怎么說?你張口閉口都是抱歉,一口一個忘記,一口一個愛你,你還讓我怎么接下去?”或許是我說話的聲音太大了,語氣也過于激動,以至于歐陽澤原本還裝滿話的雙唇此時都保持緊閉,雙瞳里盛滿的柔情也被我擋了回去。他又是這樣子,又是一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的模樣。每當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