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顆巨大鉆石一樣,以至于我走到哪里都能引起他們的驚訝。雖然不知道歐陽澤在他們面前是怎么形容我的,但是看到他們瞠目結舌的樣子,還有那真實并且熱情的微笑便也能猜測到他說的定是好話。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你越是站在風口浪尖就越是容易遭人嫉妒。同樣的,正在享受著眾人的稱贊的我還是在有些角落聽到了不和諧的聲音。雖然沒有看到那些議論的人長得是何模樣,但是光憑他們的聲音就知道他們是些無聊的八卦女。那時不時蹦出來的一聲尖叫,也暴露了她們心智還未成熟的本性。我們就像是在商場購物一樣,那一張長長的餐桌就是我們需要逛的商鋪。但是,不管我們走到哪里,那令人厭惡的聲音都如影隨形。既然選擇了這條路我就不會放棄,既然選擇了和歐陽澤在一起就要能承受的了別人的議論,既然選擇了和他結婚自然也要學著去承受世俗的不理解。所以面對背地里議論的那些人,我還是采取不理會態度。還是用那冷冰冰的脊柱對著他們,讓他們繼續品嘗嚼舌根的快感…或許是披上了那華麗的偽裝的緣故吧,以至于面對著金碧輝煌的裝飾我都沒有任何的感覺,就像是在家里一樣自然,那種該有的緊張、不安,此時好像都不屬于我一樣。“睿睿,怎么樣?這里沒你想得那么糟吧?他們雖然都是有錢有勢的人,但是對你也還都是挺和善的,你覺得呢?”難得有個空閑的時候可以停下來休息,但即使這樣,歐陽澤還是不放過跟我攀談的機會,還是問我“驕傲”人格對這場酒會的態度。只有停下來的時候才是我最放松的時候,也是我心理防備最松懈的時候。當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不知怎地,剛才還環繞在我身邊的氣場一下就消失的一干二凈,我一下就再次變成了普通人,該有的情緒也都回到了我的身上。“呃…還…還好吧…”要不是歐陽澤提醒,我也不會反應過來我現在是在跟一些商業大亨一起聚餐,也不會意識到這是一場多么重量級的會議。沒有了他們和善的語氣還有真誠的笑臉,他們穿著的燕尾服都再一次變得冰冷,不再似剛才那樣平易近人,也不能再允許我像剛才那樣心平氣和的跟他們聊天。整個氣氛都變得不再一樣了,他們變得和這里的裝潢一樣的冰涼,那華麗的外表還有光芒萬丈的背影都讓我覺得疏遠、覺得陌生…或許,他們只有露出笑臉的時刻才是他們最真實,最和善的時刻吧。但…歐陽澤也是如此嗎?淡黃色的液體散發著nongnong的酒精氣息,盡管它被裝在透明的玻璃杯中,禁錮著原本流動的特質,但是他們卻還是用那魅惑的外表吸引著我,讓我不得不將它們端起來,送入我的口中。“嘿!睿睿!”正在休閑的時刻,不知哪里又傳來的一句熟悉的叫喊。背景音樂聲音雖然不算大,但還是壓蓋了他的聲音,讓我分辨不出那聲音的方位。我和歐陽澤都在四處找尋著,但是沒多久,那人卻自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同樣是端著一杯香檳走到了我們的面前。“許紹輝?你怎么在這?”雖然我和歐陽澤說的是同一句話,但是我們兩個人的表情卻是完全不同。我臉上寫著笑意,因為他是我在這里唯一認識的熟人了,有了他自然也有個伴可以給我增加點勇氣。但是歐陽澤的臉上卻寫滿了驚訝,那張大嘴巴恨不得把手里的杯子給吃下去,瞪大的雙眼也像是看到了貞子一樣震驚。“這酒會是上層社會才能進來的,你怎么來了?”歐陽澤還是追問道,他那驚訝的表情也的確讓我感到奇怪。他的驚訝并不是不無道理,今天酒會的事情我和他誰都沒有說,許紹輝也根本就不知道,再加上他就是歐陽澤公司里的一個小職員,又怎么會有資格出現在這里。很快,我們的疑問就變了他的臉色,原本還是滿面春風,現在的笑容也僵硬在臉上。“呃…我…我…”許紹輝吞吞吐吐的說道,不時還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好像是在祈禱著酒杯可以給他一個出現在這里的借口。“我…我是因為…”被我和歐陽澤盯了許久,許紹輝還是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但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感到不安,總覺得他有什么事在瞞著我。“那個…歐陽,我給睿睿說點事,你能不能…”許紹輝賠著笑臉對歐陽澤說道。歐陽澤也沒有拒絕,他就是抿出一個笑臉后便轉身走進了別人的堆兒里,但實際上他還是在偷瞄著我們這里的動靜。“呼…”歐陽澤的離開好像讓許紹輝卸下了一個重擔一樣,那長長的一口氣聽著也有些奇怪。“歐陽澤都走了,現在可以說了吧?!?/br>盡管歐陽澤已經不在我的身邊,但是許紹輝還是很小心謹慎,還是時不時的扭頭看著歐陽澤的方向,生怕他會走過來窺聽他所要說的話。“你確定你想要知道?”“嗯!”“但是,你聽到后,一定不要驚詫,保持淡定,別把驚恐的表情露出來?!?/br>雖然他陰陽怪氣的說著,但是我還是答應了。“好…”☆、第二十四章:緘默我喜歡的是朋友之間坦誠相對,我想要的是朋友之間無話不說。因為在我看來,謊言和隱瞞都是結束一段感情的殺手,是朋友間最大的敵人。我害怕這些,所以我要盡力的去躲避這些敵人…曾經許紹輝向我隱瞞過一次,他說過會在“適當的時機”告訴我。但是事情過去了這么久,我還是沒有等到那個“適當的時機”,對那件事,他也依舊是只字不提。但今天,這個時機到了,我本以為他要向我坦白了,但是事實卻是…“睿睿?還記得幾個月前的那個早上嗎?就是當時我沒有告訴你的那件事?”許紹輝小聲地說道,盡量讓周圍的音樂壓蓋著他的聲音。雖然他沒有說出什么,但是從他的眼神,從他的謹慎地動作,我都能看出他在緊張、在害怕,而且怕的人是歐陽澤。歐陽澤已經站得很遠了,雖然目光還是時不時地向我們這里看來,但是他也沒有表現地像是死神一樣,他的手里沒有割命的鐮刀,為什么許紹輝要懼怕?“當然記得!你到現在還欠我一個解釋,快告訴我,那天發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