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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堯一句話接著一句話,好像是在拖延著時間,等待著看我的進一步反映。“你如果…”“我知道了,有事我會去找你的,你先走吧?!?/br>我不想再繼續聽他說些沒有營養的問題,現在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一個人聆聽那手機發出的揪心的鈴聲。見我下了“逐客令”,武堯也沒有多說什么便喪氣的轉身離開。但當他轉身的前一秒,他的眼光卻停留在我的手機上,停留在“歐陽澤”三個字上。當他看到那三個字的時候,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臉上也沒有出現妒忌的表情,整個人看著都很平靜。似乎手機屏幕上出現的那個人名跟他毫無關系。電梯的門在一點點的關閉,也一點點的阻斷我和武堯之間的距離。當我無意間抬頭掃過電梯門的時候,卻看到他正在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就像當日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一樣…我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時間都過去了那么久,他怎么還是不肯放下。我現在也已經成了別人的人,他怎么還是不肯死心,還是要抓住我不放開。當日是他親手把我推給別人,親眼看著我跟別人躺在一張床上,親口告訴我讓我去陪那男人一晚。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親自做的,現在他又要來喚回我那顆已死的心。怎么可能?當我的心是什么?太陽嗎?第一天下沉了第二天還可以再上升?我不會回頭,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再回到他的身邊。我現在是歐陽澤的人,盡管他愛的不是我,但我依舊是他的人。所以,不管武堯做的再多,追的再緊我都不會改變決定。“主人~那家伙又來電話了~”電話聲還是不停的折磨著我的耳膜,我多想親手掛斷電話,但心里還是不舍得。當手指已經觸及到初始鍵準備按下去的時候,力氣卻好像被抽空了一般,手指怎么也按不下去。一個接著一個的電話就像是雨點般向我打來,容不得有半點的停歇。這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是個思念與厭棄并存的不眠之夜…那鈴聲吵了半個晚上,從天黑一直吵到天亮。我都有些懷疑是否是那鈴聲招來了陽光,是否是那鈴聲喚起的新的一天的開始。手機的電量本來就不是很充足,經過一晚上的鈴聲摧殘早就電力不支自動關機了。這樣也好,起碼那鬧人的鈴聲不會再摧殘我的耳膜,不會再繼續刺激我的神經…離開歐陽澤的日子過的好快,每天都有很多不同的新奇事可以做。但是唯一不會變的就是我那擺脫不掉的胃痛。武堯對我很好,就像是那段痛苦回憶前的快樂時光一樣。他一大早就買來了藥,雖然不知道我是吃那種,但是我還是可以從那種類齊全的藥盒中找到我所需要的。這些藥注定要陪我度過這些沒有歐陽澤的日子,代替那些歐陽澤所買來的藥…“你為什么要跑出來?你跟他…”“我不想說?!?/br>“那好吧…我以后都不問了?!?/br>武堯就只是問了一次這個問題以后果然就沒有再問過,每天他所關心的都只是我的胃還有我的心情。雖然不知道他是什么工作,但是每天他好像都有很多時間。以至于一天有十幾個小時都來找我。我想說話的時候他就陪我說上幾句,他刻意回避著歐陽澤的話題,回避著在美國的生活,只是說這些娛樂和八卦。因為這些都是我以前最喜歡關注的。當我不想說話的時候,他則跟我一樣靜靜的坐在我的對面,陪我一起看著窗外的風景,看著樓下那繁華的景象,還有空中自由翱翔的飛鳥。我不知道我們現在的關系如何,不知道我該用怎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但是,現在的這種狀態真的很好,沒有愛情,沒有物質,有的只是每天開心愉悅的心情。不知怎地,在武堯家里的這段時間我突然不想出去了。以前的我是最向往自由的,現在我卻更喜歡在屋子里呆著,不喜歡接觸外面的事物。或許我是害怕在外面被歐陽澤看到,或許是因為我還不能很好的融入到新的生活中去。我的心沒有告訴我答案,因為被病魔包圍的他它也是一片的混沌,已經喪失了決定的能力…時間在一天天的過去,太陽東升西落的重復了好幾天。不知不覺我就已經在外面呆夠了整一個月。一個月來,我都不曾開機,不曾與歐陽澤聯系,甚至從來都沒有想過歐陽澤這個人,好像我跟他之間的愛情都已經消失。我,還是像原來一樣,過著庸庸碌碌的日子。我的病也拖了好久,本來是要去做手術,但是我卻逃了出來。這段時間我連醫院都沒敢去,就是怕會撞見歐陽澤。但是現在,我連病情怎樣都不知道,不知道我還能支持多久,但從那一次次加劇的胃痛中,我卻能知道,死亡已經開始向我走近…“武堯…明天幫我找個醫生來吧,我想知道我現在的病情?!?/br>“嗯,好...”武堯的臉雖然是笑著的,但是從他的眼神中我卻看到了那黑色的痛苦…☆、第三十三章:接受手術生命就是出生的時候手里握住的那把沙子,隨著時間了流逝,手中的沙子會一點點的從你的指縫中流走。不管你怎么用力,沙子都不會被你挽留…等待的時間總是無聊的,眼看著武堯出門已經將近一個上午了,卻還是沒有他的音訊,而那緊閉的電梯也不曾出現他的身影。我坐在正對著電梯門口的沙發上,兩眼始終注視著電梯門不敢離開分毫,生怕會錯過第一眼看到他的機會。“叮~叮~”電梯的開門聲時不時的響起,卻從來不曾出現在我的所在的樓層。電梯好像一直都在十七層以下來回的運作,因為從我這一層往上的地方從沒響過電梯的開門聲?;蛟S,樓上的那幾層都是武堯的私人空間吧。有好幾次,當我聽見電梯的運作聲越來越靠近我的樓層,電梯里的人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近。我以為會是武堯帶著醫生回來,但每次電梯都只停在我樓下的兩個樓層,那電梯的開門聲還是不肯在我的樓層發出響聲。直到中午,直到我已經沒有力氣去等待準備好好的睡上一覺的時候,電梯的大門才敞開,我所等待的人也才歸來。“睿睿?我把醫生帶來了!”雖然隔著幾層墻壁,但是武堯的聲音卻絲毫沒有減弱,那股興奮感也依然可以傳進我的耳膜。有時候,武堯和歐陽澤也有很多相像的地方。當他們高興的時候,都像個孩子一樣,恨不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