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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四片期待滋潤的嘴唇早已纏綿在一起,我們都像是從深林里沖出的野獸,都在渴求著愛的滋潤。他的手一點點的從我的后背向下半身移動,也越來越用力的把我像他拉近。當他的手觸及到我的腰部,當他的手臂勒得更加的用力,那股疼痛感便再一次的向我的腹部襲來。“嚶…”我忍不住發出的一絲**,歐陽澤聽到后卻像是被踩到了緊急剎車一樣,立刻停止了動作。剛才還炙熱的體溫一下冷卻,剛才還像章魚一樣纏繞的手臂也不再在我的后背掃蕩。剛才還燃燒著**的眼睛,此時也是如此的鎮靜。“對不起,是我弄疼你了?!?/br>他縮回了手在我腹部不斷的輕揉著,替我趕走那討厭的痛感。“沒…沒事…”我盡力的忍受,等待著痛感從我身上消失,但那痛感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樣短暫,只是不經意的一觸,便猶如排山倒海向我涌來。歐陽澤慌了神,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表情慌張的一個勁的對我說“對不起”。此時,我真是恨透了我的胃,恨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恨它觸痛了我最愛的人的心…過了許久,肚子上那撕心裂肺的痛感才減輕,才有力氣再次擁抱著歐陽澤。“我們繼續吧,已經不痛了?!?/br>“還是等你好了再說吧?!?/br>歐陽澤輕輕的拉開了我的手,把我摟入他的懷抱,雖然能感受到他傳遞的關懷與愛意,但卻始終無法看到他的雙眼,看到他從眼睛里流露出的感情。“我沒事了,身體還可以的?!?/br>我試圖再次去燃起他的**,于是把手伸向那根已經失去了活力的棍棒,就像以前那樣用手指的技巧賜予它生機,但是它卻像冬眠了一樣,始終不肯再動一下。“算了,還是睡吧?!?/br>歐陽澤把我的臉深深地埋在他的懷抱里,讓我聆聽著他此時的心跳聲,但我聽到的卻不止是愛,還有痛。他的心跳漸漸的回復的平穩,喘氣聲也慢慢恢復正常,整個人都好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正常,但我卻不能忘記那被我的胃痛所親手抹殺掉的“性?!?,那短暫的“性?!薄?/br>“老公,對不起,是我讓你憋了這么久…”我只想躺在他的懷抱里大哭,但我只能隱忍,因為當我哭出聲的同時他也一定會跟我一樣放聲的哭泣,釋放他禁錮了許久的眼淚。“沒事,性又不是愛情必備的,我的身邊有你,能每天摟著你睡覺我就很滿足了?!?/br>說著,他變又加強了手臂的力氣,把我摟的更緊,貼的更密。——在同性之間,沒有性就沒有愛,愛和性是相互相生的兩個物質。只有性發光發熱的同時,愛才能長存,既然沒有了性,愛也不會長久…這句話在我入行前就有人告訴過我,許紹輝也給我說過多次,我當時還不知道怎樣去看待它,不知道愛情是不是真的會因為性的消失而消失…但此時,但當聽到歐陽澤這句話的時候,我便從心里否定了這謬論。我們的愛一定會脫離性而獨立的存在,一定可以,一定!☆、第十九章:選擇有時候離開一個人不需要驚天動地的儀式,也不需要要死要活的纏綿。無言的離去也許是最好的選擇,聽不到哭泣,看不到悲傷,這才是結束一段感情的最好方法…生病的人說話往往是最有用的,在我的威逼下,歐陽澤也開始每天奔波于家和公司的兩點一線的生活中。上午送他出門,一小時后迎接他回來成了我每天都要做的事。就像是婚后的生活一樣,他去工作,我在家等待著他回來。不過這些都像是按下了生活的快進鍵一樣,只在短短的幾天內便已讓我經歷了婚后應有的生活…雖然沒有得到那場婚禮,也沒有跟歐陽澤成為真正的伴侶關系。但現在的樣子已經讓我很滿意了,不再有任何遺憾。胃的疼痛每天都在折磨著我的神經,即使吃下了那花花綠綠的藥,那痛感還是沒有減輕,反而日益嚴重,甚至從胃部轉移到咽喉,口腔,從我的口中爆發出來自身體內部的疼痛…那天,肚子只覺得是翻江倒海,就像是有一個攪拌機在我的胃里翻滾。我本以為是我吃壞了東西,想要嘔吐一下清理我那脆弱的胃,但當我快步的沖進衛生間,嗓子眼卻是一股血的腥味…那不是嘔吐物,是血…“噗!”只出現在電影、電視劇里的情節,今天在我的身上出現了。那口鮮血讓我看的全身顫抖,沉睡了許久的雞皮疙瘩也在此時被喚醒,大腦一陣暈眩過后差點栽倒在地上。那紅色的液體是從我的嘴里吐出來的嗎?為什么那陌生的液體會讓我感到嘴里有絲腥味?即使是親眼看到那灘鮮血我還是不肯相信自己的病情已經惡化,不肯相信我的幸福生活已經快要宣告結束。幸好歐陽澤已經出門,克里斯桃也還在樓下收拾著屋子,這灘血他們誰都沒有看到…我扭開水龍頭,讓清澈的水去沖刷那被鮮血玷污的白色水池,讓這無色的液體帶走那讓我惡心的紅色血污。“睿睿?漱洗好了下來吃飯吧,今天我給你做了很多你愛吃的?!?/br>克里斯桃的聲音從樓下傳來,透過那扇玻璃門鉆進我的耳朵。我是該告訴她這件事嗎?是該告訴她我的病情已經惡化了嗎?“我昨天去問了醫生,他說你的病還是可以治的?!?/br>克里斯桃的聲音越來越近,“嗒嗒”的腳步聲也一點點的向房間移動。我還在猶豫是否要把這消息告訴克里斯桃,眼看著那血污一點點的消失在白色的水池上,心里卻始終定不下主意。“還沒漱洗好嗎?”克里斯桃直接走了進來,但在看到我,看到那還有鮮血殘留的水池的一瞬間,她嘴角的笑容卻僵住了,就好像突然被石化了一樣。“克里斯桃…”我小聲的叫著她的名字,看到她那張驚恐的臉,那僵硬的微笑,我實在想不出此時應該對她說些什么。“怎么回事?”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趕緊關上了水龍頭,仔細的看著那殘留在水池里的血污,又捧著我的下巴,看著我嘴角還沾著鮮血。“不是吃藥了嗎?怎么還會嘔血?”克里斯桃一把摟住我的肩膀,把我抱出了衛生間,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