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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未婚,事業有成,長的也屬于俊朗,類似于萊昂納多那種類型的。嗯~有這么好的人會包養我,也算是不錯的選擇。以后花不完的錢,還不用去伺候那些粗魯的客人。“可是,我們還不熟,我連你叫什么還不知道?!泵鎸@么大的“餡餅”,我也會有所遲疑。“復姓歐陽,單名一個澤字?!彼p挑著那雙蠶眉,一臉的驕傲。“哦?!?/br>“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你,第一次見你我就愛上你了?!彼o緊攥住我的手,語氣聽著也那么堅定。呵呵…是在演偶像劇嗎?第一次見都愛上我了?真好笑,愛上我的身體我倒是相信。“哦,知道了。我真該走了?!蔽铱s回那只被他抓住的手,但是他又一次的抓住。“你不是剛才也說愛我的嗎?”他一臉的疑惑,更有點被騙后的那種幽怨的感覺。“我以為你在開玩笑?!?/br>“玩笑…呵呵…你當做是一個玩笑…”他不再看我,也松開了我的手,只是冷笑道。那種笑只讓我感覺毛骨悚然。“今晚你別走了,就留下來陪我吧,錢的話,你要多少都行?!彼皇抢淅涞恼f了這么一句話,就轉過身蓋著毛毯的另一半睡了。我的話傷到他了嗎?我的確不喜歡他,除了他的錢我對他完全不感興趣。我們之間也只有**的交易,跟愛搭的上邊嗎?我也沒說什么,只是輕輕的關上了床頭燈的開關,看著房間徹底變成一片漆黑。當我往床中間縮身子的時候,感覺到一個赤熱的**緊貼著我的后背。面對這樣柔軟的床,這樣漆黑的房間,身邊躺著這樣一個被我傷了心的男人,我也只好閉著雙眼,等待著入睡…☆、第八章:朋友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夜里偶爾還能聞到他身上的那股誘惑的香水味,還能感覺到他抱著我時的溫度。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不在了只有一團擺放凌亂的衣服,我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在扭頭準備再繼續睡的時候偶然瞥見貼在床頭燈上的便利貼和放在床頭柜上的一打錢。“我還有事,先走了,你今天就別去上那種班了,我既然說要養你就一定會做到的。相信我!愛你的歐陽澤?!?/br>本來迷離的眼睛看到這樣字條后瞬間像滴了“閃亮”一樣。愛我?哈哈,這是今天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我順手就把紙條揉成紙團扔到床邊的垃圾桶里,躺在溫暖的被窩里,數著這么一沓鈔票~嗯~人間還有比這更愜意的事嗎?“48,49,50…50!”我驚的叫出了聲,天??!他還真是大方??!給的比上次還多,雖然就多了200塊,不過也不少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出手都這么闊綽。我輕捻著鈔票不禁哼起了小曲。“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身的小行家~”正在得意的興頭上,就有一個電話打來,當看到來電人的時候我的興致一下都沒了…“喂!你還來不來上班了!工作不想要啦!”電話的那頭,老板跟個潑婦一樣大喊大叫,吵得我耳膜都疼。“哦,知道了。今天起來晚了,一會就到?!彪m說有個要包養我的傻蛋,但我可不想真的被他包養,被禁錮的日子向來都不是我想要的,還是這樣“快樂”的日子更加適合我。我趕緊起床穿上衣服,又急忙的洗漱了一下就奔出去了。剛走到樓下,還沒出門就看到武堯坐在側廳的沙發上,手里捧著份報紙聚精會神的看著,沙發上還放著昨晚看到的那個公文包。我本想假裝沒看到他,但是他卻叫住了我。“睿睿?!彼褕蠹堈酆梅旁谝慌?,起身就往我這走過來。等他走近,我才發現他是那么的憔悴,眼睛里面的紅血絲看著跟被病毒感染的僵尸一樣,臉色看著也是那么暗淡無光,連下巴上的胡子茬我都看的一清二楚,看來他昨晚一整夜都在這等我。“你在這呆了一晚?”我處于好奇就問了他一句,不過我沒有給他任何表情。“…”他沒有說話,只是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我說了以我們現在的關系,充其量就是朋友,如果你再這樣死纏,那么連朋友都做不成了?!蔽乙荒槆烂C的看著他,希望他這次能夠聽“懂”我的話。“我不是想sao擾你,只是想讓你原諒我?!彼荒樛纯嗟目粗?。“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如果你一定要我的原諒的話,那好,現在,我陳睿原諒你了?!蔽易哉J為我對兩年前的那件事真的已經是放下了,對他的恨意也都隨風消散了,只是他心里的那個坎他自己死活都跨不過去…聽到我這么說,他還是保持著剛才的表情,貌似我的話跟一個屁一樣,沒有起絲毫作用。“你有意思沒??!我都說了原諒你了,你還擺個臭臉給誰看??!”我實在對他無語了,直接沖他吼道。雖然是早上,但酒店里也有些房客準備外出,但在門口看到我們這樣兩個人在爭吵,是個人都會圍在周圍看熱鬧。“走吧,去店里?!蔽依母觳矞蕚潆x開這個是非之地,我可不想這種事鬧的滿大街都知道。他跟個雕塑一樣,我抓著他的手后,他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只是乖乖的跟在我后面。出了酒店門,我就放開了他的手“車在哪?快點送我去店里,要不我又該挨罵了?!闭麄€過程我都表現的很自然,因為在我看來沒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既然都不再記恨他,那么跟他做朋友也未嘗不可。這就是我,各種奇葩的集合體…陳睿。他還沒有從這突如而來的意外中緩過神,只是木木的走向停車場,時不時還扭頭看看我是不是還站在原地。過了一會,他就開著那輛蘭博基尼來了。我跟個大爺一樣,用力甩開車門,然后又一屁股坐在柔軟的坐墊上?!白甙??!蔽铱粗巴?,平淡的說了兩個字。他也真跟個奴才一樣,什么都沒說只是聽從我的指令發動汽車。路上,他都沒敢說一句話,只是有時會跟個小孩一樣偷瞄我,當被我發現的時候他就又裝作專心開車的模樣。“其實吧,你真沒必要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多累呀。我都不在乎了,你還有什么可計較的?”還是我主動打開了話題。“真的沒挽回的余地了嗎?回不到以前了?”他似乎有些哽咽。“朋友,這就是我們以后的結果。明白?”我轉過身子,側坐在副駕駛座,嚴肅的告訴他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