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婚。大好的生活和前程在等著你呢,你何必想不開?非得去嘗嘗那火燒眼珠子的滋味兒?”他斜了眼睛望過去,只見那人一身的紳士打扮,收拾的太干凈了,和周遭的環境格格不入。這時,一聲最凄厲的慘叫響了起來,他不由自主的就回了目光,正看見火鉗的前端插入了那人的眼眶,嗞嗞的冒了白煙。沈靜笑起來,心想他一個毛頭學生,方才一股子勇氣頂著,不肯招供罷了。如今清清楚楚的見了這般駭人的景象,還不嚇的尿褲子!便自信滿滿的又勸誘道:“小兄弟,人生苦短,還是回去舒舒服服過日子的好,你說是不是?”那學生聽了這話,便緩緩的轉過頭看了沈靜。他大概的確是怕了,嘴角在微微的抽搐。然而待他隨即開口時,那聲音卻是一種極其堅硬的嘶?。骸澳阋彩莻€中國人,可你卻幫著日本人來殺中國人!你自己愿意做奴才,還要逼迫了千千萬萬的同胞和你一同做奴才!大好的一個中國,就是斷送在你這種走狗賣國賊的手里了!”說到這里,他牙關驟然緊咬,一口下去竟生生的咬斷了自己的舌頭。一口血rou吐向沈靜,那斷裂舌根處的血就涌泉一般的冒了出來,瞬間淌滿胸襟。而沈靜后退不及,那一點斷舌擦過胸前落下,留下了一長道血跡。“他媽的!”他咕噥了一句。趙課長倒是見怪不怪,只道:“他既然肯死,那定然是知道些情況了。真是可惜!沈主任,您沒事吧?”沈靜橫了他一眼:“你一個警衛課的課長,總跑到地下室來做什么?打人打出癮頭來了?”說完轉身便走。趙課長本來打人打的十分亢奮,被他這么損了幾句,也沒了興致,灰溜溜的也跟著他重返人間。沈靜回了辦公室,很疲憊的坐在辦公桌后,忽然覺得有些抑郁。沒想到這時林秘書回來了,身后跟著司機小張。“沈主任?!绷置貢€沒有開口,小張先憤慨的發了言:“那個潘世強裝傻!不肯還車!”沈靜喝了口水:“他怎么說的?”林秘書答道:“他死鴨子嘴硬,就說不曉得這件事情。他怎么會不曉得嘛!還擺出那副嘴臉,看了就讓人生氣!”沈靜捂著嘴咳了一聲:“你們這兩個沒有用的貨!這回林秘書不要去了,小張你去找春山準尉,讓他帶著特務班陪你再去一趟,務必把車要回來!姓潘的要是依舊不肯給,那就從他那兒給我隨便開回一輛來!”小張聽了這話,頓時有了底氣,答應一聲便跑了。一個時辰后,小張開了一輛非常闊氣的奔馳敞篷轎車回來了,車上滿滿登登的載了五名特務班的日本憲兵。副駕駛座上坐著得意洋洋的春山準尉。春山準尉大名春山玉樹,聽起來非常的惹人遐想,然而本人其矮無比,是一個超小型號的美男子。小張自覺不辱使命,請沈靜去參觀他強搶回來的新車。一路還在邀功:“這次姓潘的不在,他的手下還在同我聒噪,我讓特務班把他們嚇唬了一頓,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開了這輛車就回來了!”沈靜下樓看了,不禁哭笑不得:“這是人家兜風開的車,我們這里用的上嗎?”小張一聽也是,如果沈靜坐著這么一輛敞篷轎車出門的話,的確是不大安全的。于是他試探著問:“那……我再去換一輛?”沈靜搖搖頭:“這車比我們的那輛要貴許多,等著吧,姓潘的自然會找上門來同我們換的?!闭f完,他向春山玉樹笑著點點頭。這笑可并非出于敷衍。他雖然自己瘦弱的有如一縷魂魄一般,然而心里還在暗暗譏諷春山,覺得他簡直小的好像一只瓶塞。所以一見了他,就忍不住的要翹起嘴角。下午,他提前回了家。脫掉外衣掛好,然后他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只見顧理初蜷縮著躺在被窩里,只露出一顆亂蓬蓬的腦袋。見沈靜回來了,他一手撐床坐了起來,卻不說話。沈靜也不在意,走過去坐到他身邊,伸頭去親了他一口:“還在想你哥哥?”顧理初低下頭,他自然是想他哥哥的,想了許多天了,并沒有得出什么結論來。但他心里所想的,又不只是他哥哥一個人。他還惦念著陸新民。“電話一直在響?!彼嬖V沈靜:“響了好久好久?!?/br>沈靜對這個并不感興趣,他只是把手伸進被子里,在顧理初的大腿內側掐了一把。顧理初痛的啊了一聲,向后蹭著躲避。沈靜卻來了興致,合身撲上去把他壓在下面了,接著便是渾身的連揉帶擰。顧理初掙了一下:“好疼?!?/br>沈靜氣喘吁吁的回答他:“疼就對了!今天總算才騰出點功夫來了,讓我好好的疼疼你!”說著就去扒他的褲子。顧理初身上穿了條睡褲,最是易穿易脫的,被他一把退到腿彎,接著一只手便插進了他的雙腿間,顧理初蹬了下腿,小貓似的細聲道:“別捏我啊?!?/br>沈靜哪里聽他的話。他現在yuhuo攻心,又不敢放縱,只怕事后會頭暈眼花的渾身不自在。所以就故意的用種種方式去猥褻玩弄他,用手來獲得快感。顧理初雙腿間那個稚嫩的小東西被他掐揉成了鮮紅色,然而依舊沒有勃起的跡象。他甚至低了頭把它一口含進了嘴里,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嚇的顧理初一動也不敢動,只用肘半撐了身子,呆呆的看著沈靜。沈靜抬起頭,面紅耳赤的向他笑了笑:“看什么?你這個沒有種的!我說怎么二十來歲的人了,這兒還粉白粉紅的,原來不過是個擺設,樣子貨!”說著他又跪起來撲上去,胡亂的咬著顧理初的肩膀和脖子,吭哧吭哧的喘息著,似乎是極其激動的樣子。顧理初閉著眼睛,細白的牙齒咬了嘴唇。這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很有心理準備。況且這種行為對于他來講,只是單純的疼痛而已。電話鈴忽然不合時宜的響起來。沈靜含糊的罵了句娘,然后衣衫不整的滾到一邊,仰面躺著歇了一會兒。電話鈴依然還在叮鈴鈴,他并不急著去接,總是喘過那口氣了,才費力的坐起來,走去外間接了電話。顧理初則沒有動。他身上滿是沈靜的口水,這讓他又覺得有些惡心,所以要躺著,等那濕淋淋的感覺被風干。沈靜的聲音在外間響起來:“陸先生嗎?我現在在家里……什么?這可真是……好好,我馬上到?!?/br>然后便是電話輕輕放下的聲音。沈靜一面搖頭一面走過來靠了門框站著:“我要出去一趟——真是討厭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