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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舉動的,就如受傷。他那天一直跟在金景智身邊,只是突然有人從旁邊撞了過去,金景智身子歪了歪就崴了腳。他本來只以為是人老了,自然有些不好,崴了腳也很正常。但現在一旦懷疑上了,自然就覺得有些不正常了。再加上喬禾曾說過,金景智對最后的拍賣似乎有些過于緊張了。然后聯想到這次的事件,他才真的有心試探上了。當然這和金景智以及嚴喬松和喬家的親疏關系也是有一定原因的,嚴喬松是喬家的親戚,而金景智只是喬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誰更讓人信任自然一目了然。當然這也不是說喬之深就一定不信任金景智了,因此他才什么都沒做,現在肯定下來了,也只是和金景智單獨談談。“您為什么要這么做?”喬之深有些疑惑的問道。兩家人交往許久,關系極好,他相信金景智是不會做對喬家不利的事情的。“一點都不懷疑我有什么不好的企圖嗎?”金景智瞇著眼看了看他,意味深長的問道。喬之深搖搖頭,說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br>“好,好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喬博毅那老家伙教出你這么個好孫子也該瞑目了?!苯鹁爸锹勓源笮α藥茁?,高興的說道:“不過就算你這么說,我也不會告訴你原因,自己去查吧!”喬之深聞言沉默了一會兒,而后抬頭張嘴似乎想說什么。金景智揮了揮手,說道:“別問了,我是不會說的,都是些陳年舊事。你自己查到了,那是你的本事,查不到那就是你技不如人?!?/br>喬之深看了看他,忽然肯定的說道:“金老認識陸老夫人吧!”金景智愣了一下,然后才仔細看了看喬之深,也不點頭也不搖頭,不知道是個什么意思。喬之深也沒想要他回答,只從他的臉色變化便看了出來,心里有了數。金景智咳了一聲,轉開了話題說道:“不管怎么說這塊毛料也是我給你找來的麻煩,明知道它會賭垮卻攛掇著讓你花了那么大的價錢拍了下來,害得你損失慘重。我回去后會把這筆錢打給你的。他見喬之深臉色不變,似乎要張嘴拒絕,趕緊揮手堵住了他的話,說道:“不許拒絕,我可不想被人說是占小輩的便宜?!?/br>喬之深聽他這么說,這好咽下了嘴里想要拒絕的話。金景智轉頭看向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有些感嘆的說道:“這也是我曾經欠下的,這次還拖了你進來幫我解決,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吧?!?/br>喬之深見他神色傷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只好一言不發。心里卻在想著金景智到底和葉疏毓有什么關系,看兩人年齡,倒是真有相交的可能性,不過此前竟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金景智看他皺著眉頭一臉深思的樣子,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他是真的不能說,也不想說,這是他欠葉疏毓的。而且這次他又壞了她的計劃,也不知道這么做到底對不對。他當時得知了葉疏毓的計劃時,只想找個人來阻止。因為是和喬之深在一起,而喬家又是家大業大,實力很強,因此他便故意讓喬之深拍下了那塊毛料。而為了不讓葉疏毓懷疑到他的身上來,他還故意在前一天崴傷了腳,制造不在場證據,給自己一個脫身的解口,就是不希望葉疏毓知道是他壞了她的計劃。雖然事情有些出人意料之外,但喬之深終究還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這一趟行動完場得還算圓滿。把金景智送回金家后,他本想直接回公司。但一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下班時間了,又想到今天早上安彥卿不同以往的行為,便讓司機轉回了加工廠。安彥卿正在看靳師傅他們用取手鐲的模子,接到喬之深叫他一起吃午飯的電話倒有些意外。這幾天在工廠他們一直很忙,一般都是叫盒飯的,今天也不例外。不過頂頭上司都已經親自打電話相請了,他自然不會拒絕。走出廠房,一眼就看到早上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廠門口。安彥卿三步并作兩步走,幾下就走到了車前,喬之深打開車門讓他上了來。第五十六章車子緩緩朝市內駛去,喬之深偏過頭來問道:“想去哪兒吃?”安彥卿搖頭拒絕道:“既然是你請客,自然是你來選地方啊?!?/br>喬之深聞言,便想了兩、三家他覺得還不錯的店,但又考慮到有些遠,最終都沒選。只好讓司機看著點,就在這附近找個能吃的地方。安彥卿聽他這般吩咐,心里暗自點了點頭。他下午還要上班呢,另幾塊翡翠的設計圖紙還得趕緊定好。本來其他人都在努力工作,他一個人出來吃飯就不太好。也是因為是頂頭BOSS相請,不然就算靳師傅等人不說什么,他自己也不好意思。當然,符合喬之深品味的能吃的地方肯定不好找,司機先生開了半個多小時才找到一家裝修典雅精致的私房菜館。這里裝修得頗具古意,全是紅木定制的桌椅,兩人要了一個靠里的包廂。面對面坐著,安彥卿拿著菜單看,喬之深則作高深莫測樣看著他。安彥卿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有些不自在的拿菜單擋了擋,隨意點了兩個菜便把菜單遞給了喬之深,說到:“好歹是你請客,也點個菜吧!”喬之深笑著接過菜單,順便看了看他點的菜。一個白灼蝦和一個金陵片皮鴨,白灼蝦是他愛吃的,金陵片皮鴨則是自己愛吃的。喬之深也點了兩個菜,香滑鱸魚球和三菇浸魚云。同樣一個是安彥卿愛吃的,一個是他自己愛吃的。安彥卿見了雖沒說話,但眼中的波瀾卻是瞞不過人的。服務生離開后,喬之深便撐著下巴直直的看向安彥卿,眼神犀利,與平日里極為不同。安彥卿被他這么看著,只覺得渾身壓力大增,不自在地問道:“怎么了?”喬之深聽到了他語氣中的不安,微微收斂了神色,略帶疑惑的說道:“你今天似乎與往日有些不同?”安彥卿知道他是察覺到了自己今日的行為不再與往日一般毫不拘束,只得訕訕地說道:“我如今是你的下屬,自然要有下屬的樣子,至少在工作時間內要如此。往日是我還沒意識到,現在既然意識到了,自然就要改了,否則豈不是沒大沒小的?!?/br>喬之深聽他這么說,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巴铡睕]意識到,“現在”卻意識到了。那么為什么突然就意識到了呢?眼神微微一暗,喬之深自然猜到了是誰能夠提點他。哼,這就是你的反擊嗎?蘇南!不過說的確實在理,他總不能真讓他沒大沒小吧。微微一想,喬之深眼睛轉了轉,找到了解決方法。既然你想用規矩來隔開我和彥卿,那么我就只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