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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也真是出息?!?/br>“我跟他們哪里一樣,縱觀歷朝歷代,誰能有我對待琮哥兒的這份心意?!蓖讲U向來臉皮厚,對皇帝的嘲笑也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使勁握了握拳頭,皇帝真想將對面那張得意洋洋的臉給打扁,實在是不想看到這人,提筆親自寫了一份圣旨并蓋上玉璽,字跡都沒有晾干,便向著徒睻扔了過去。徒睻手腳麻利的將圣旨接好,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沒找出什么不妥的地方,這才仔仔細細的收了起來,難得真心實意的給皇帝行了一禮,轉身便向著門口走去。“這么晚了,等你出了宮門回到家也到了上朝時間?!?/br>徒睻聽到自家皇兄的話,站在門口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時間竟然過的這么快,眼瞅著馬上就到了上朝的時辰,不過他現在閑人一個,不上早朝也沒人說什么,正在那里猶豫是先回家補個眠,還是直接到賈府給琮哥兒看一下他手里的圣旨,便聽到皇帝在身后又接著問道,“你不會是想就這么將朕的旨意拿到賈府去吧?”有什么不對嗎?宣旨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回做,現在事關自己的終身,他自然要親力親為。看著自家弟弟那蠢樣,皇帝很想將人給直接圏起來,也省的放出去丟人現眼!轉過頭,眼不見為凈,向著一直在旁邊伺候的蘇九吩咐道,“去外面傳宗正早朝后來見?!比缓箢^也不抬,只對著徒睻的方向擺了擺手,“你先在宮里呆著,等下了朝之后,朕讓大宗正去賈府宣旨?!?/br>這宗正乃是徒家近支長輩,算起來比上皇還要高出一輩,讓他去宣旨也是向天下人宣告皇家對于此事的重視。說完這話皇帝便轉回內室去補眠,馬上便要早朝,他要養些精神出來。徒睻也到了旁邊的一間臥房,卻是哪里睡得著,懷里抱著圣旨,一會兒看看一會兒看看,只恨不得現在有雙翅膀,讓他能夠立馬飛到心上人的身邊......賈赦每日里好吃好睡,日子過得別提多滋潤,當外面急匆匆的稟報天使降臨的時候,他剛剛慢悠悠的用了早餐,哼著小曲兒在那里消食。一聽說有旨意給府里,心里倒是沒有多慌亂,再怎么說他現在也是跟八王爺相交莫逆,那位可是當今的親弟弟,他又沒做過什么為非作歹的事情,那些個抄家啊什么的絕對離得他遠遠的。一邊讓人去前院兒擺香案,一邊還有心思在那里琢磨著,莫不是要給老爺升升爵位,或者直接將這爵位給了璉二?說起來皇帝那里也真是磨嘰,他這辭爵的折子都上了幾次了,竟然連個音兒都沒有!……賈赦使勁兒的揉了揉耳朵,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小心肝兒撲通撲通跳,渾身發軟,跪在那里想起身都起不來,看著對面宣讀圣旨的宗室老王爺更是滿臉的“你一定在說笑話”!便是下了朝便被人給請回了府里單等接旨的璉二跟琮哥兒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璉二是不相信自家弟弟就這么被搶走了,琮哥兒卻是沒想到徒睻所謂的他會解決就是這么解決的???看著前面已經嚇傻了的自家老爹,忍不住便是一陣惱恨,這家伙也太...太...太欠收拾了......板著張臉上前接了圣旨,順手將自家老爹給扶起來。“琮哥兒,琮哥兒,那上面說的可是真的,好端端的怎么就讓你跟忠順親王結契呢?”賈赦看到兒子過來,真如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抓著兒子就不放手了,“枉費爹爹還以為八王爺是個好的呢,他怎么就能夠搶我的琮哥兒呢?”說到這里已經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了。只這話讓人聽去......琮哥兒不著痕跡的將老爹往身后擋了擋,璉二那邊也扯著來傳旨的大宗正,順手塞了兩個大大的紅封,怎么說都是喜事,萬一鬧出笑話來就不好了。其實那位大宗正現在也沒回過魂來呢,這封圣旨的內容他之前并不知道,心里雖然好奇竟然讓他來宣讀,但是卻并沒有多想,所以剛剛宣讀的時候竟然被嚇得念斷了幾次,到這時候還沒回過魂來。心里忍不住念叨著皇帝和老八荒唐,一個結契巴巴的下封圣旨做什么?這是能拿到臺面上來說的事情嗎?這時候再看跪在前面的賈琮,也再沒了之前的欣賞,才氣是有了,可這模樣也太過妖孽了些,怪不得能將老八那個糊涂蛋給迷得如此不管不顧的。心里這么想著,看向賈家父子的目光便極度不善,如果不是他心里深知徒睻雖然是晚輩,但卻是親王的爵位,又被皇帝慣得一向有些混不吝,心里從來就沒有過敬老尊賢這幾個字,恐怕那些難聽的話就要脫口而出了。即便如此,那臉色也是難看的緊!不過,當他看到賈赦那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樣子之后,心里的那些不快卻奇跡般的影蹤全無,看著前面互相遮掩的父子三人也只余下滿滿的同情。心里甚至還產生了一絲莫名其妙的愧疚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接過賈璉遞過來的兩個荷包時候更是一陣的不自在,想了想開口安慰道,“圣旨已經下了,你還是好好勸勸你父親吧,這......”難道還能抗旨不成?話不用說的太明,大家心里都知道!還有一句話,這宗正想說卻是沒說:也幸好圣旨上是讓賈琮和徒睻結契,至少前途還在,這如果要是換個人或者換個說法,說不得以后就要被困在那四方天地里了呢!賈璉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對這一天的到來,他其實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這時候也只是一種終于塵埃落定之后的輕松,倒是不如外面所表現出來的這么難過。老爺現在是指望不上了,殷勤的將宣旨的一干人等送走,毫不意外的賈府前面轉角處看見了一輛眼熟的馬車,那旁邊的護衛更是熟的不能再熟,可惜此時卻沒了殷勤招待的心思,只裝作不見,轉身便回了府里,心里平白生出一股郁氣,‘砰’的一聲那扇黑漆大門便被嚴嚴實實的給關上了。屋里賈赦還在那里哭的不能自己,一邊拉著琮哥兒的手,一邊在那里嘟嘟囔囔的說道,“這王爺看著明明是個好的,做什么偏偏來招惹我們琮哥兒呢?”這叫琮哥兒怎么說好?“爹爹,有個事情我一直一直沒同您說,其實其實......兒子從始至終喜歡的都是男子?!辩鐑汗蛟谫Z赦身邊,低垂著腦袋,那模樣說不出的可憐。許是被嚇到了,賈赦的哭聲嘎然而止,愣愣的盯著跪在自己身邊的小兒子好半晌,才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似的說道,“那個那個,琮哥兒啊,你喜歡男子便喜歡好了,便是璉二身邊的那幾個小廝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當爹爹不知道嗎!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