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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白好奇了,“阿黎說了什么?” “主人您不是最喜歡年輕漂亮的男孩嘛,所以言黎就拿這兩點懟,”胖胖語氣有點兒微妙,“言黎說他們年老色衰,該退位讓賢了?!?/br> 岑書白:…… 胖胖唏噓道:“那些找茬的人被氣得不輕,可偏偏反駁不了他。論長相和年紀,這個位面誰比得過言黎啊?!?/br> “言黎那天懟的話雖然沒有帶生殖器和問候父母,但真的太狠了,我估計他們到現在都還記著言黎?!?/br> “言黎也真夠囂張的,還敢給他們下請柬?!迸峙终f著,都有點兒佩服言黎了,“他這行為,要擱我族里,那是會被抄家伙一起群毆的?!?/br> 岑書白:“……不怕,回頭我護著他不被打就是?!?/br> 雖然岑書白有點同情被言黎懟的人,但岑書白也不可能為了已經成為過去的前任指責自己的愛人。 再說了,被懟的又不是女孩子。 男孩子,得堅強一點。 大不了私底下,背著人哭一場就是了。 安慰是不可能的,畢竟她是個有原則的人,絕對不會讓后院葡萄架倒了。 如果說剛開始岑書白還想著讓言黎打消邀請前任們的決定,但現在她不打算勸了。 如果她真這么說的話,沒準言黎還會以為她對前任們戀戀不忘。 那后果就不是后院葡萄架倒了這么簡單,而是被貓撓了。 反正言黎做事一向有分寸,她要是刻意阻攔,說不定還會弄巧成拙。 難得糊涂,難得糊涂啊。 言黎見岑書白沒有反對他的意見,心里高興的同時又有點兒自己都說不出來的復雜。 “學姐,你對我這么好,都快把我給寵壞了?,F在事事都依著我,順著我,萬一哪天學姐不喜歡我,我被你寵成這個樣子。會出大事的?!?/br> 言黎雖然被岑書白寵得驕縱,但他心里明白得很?,F在岑書白給他的寵愛,要是有一朝全部收回去,那他可就從云端跌落,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樣了。 愛的時候覺得驕縱是撒嬌,是可愛;不愛的時候,被寵出來的驕縱,就會成為讓人厭棄的蚊子血。 雖然言黎覺得岑書白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但以后的事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誰又能保證,在學姐這么寵自己的前提下,自己不會變得越來越驕縱,驕縱得有一天學姐都受不了自己? 現在他是能把握其中的度數,但要是時間久了,他控制不了這個度數,變得讓學姐厭煩,那他能怎么辦?該怎么辦? 岑書白沒有想到,平時言黎看起來無憂無慮,但心底卻還藏著這個擔憂。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保證讓你每一天都不會有這個憂愁?!贬瘯渍f完,覺得自己的話聽著空洞了些,便補充道:“我并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人,雖然我的愛不是特別長久,但我能保證自己全心全意愛你百年?!?/br> “百年之內,我喜歡的人,我負責的人,只會是你,不會是別人?!?/br> “只要阿黎不要變得,連我都不認識你就好?!?/br> 岑書白說到這有點心虛,“雖然愛一個人,是不在乎他曾經和未來是什么樣。但要是阿黎性格大變,變得市儈俗氣,那我真的很難再繼續愛你。雖然容貌一樣,可這不是我印象中的阿黎了?!?/br> “不過這也不一定,”岑書白見自己的話太沒有求生欲,忙轉移話題,為自己描補,“你再怎么變,又能變到哪里去呢?不還是當初的阿黎,只是……” “只是什么?”言黎追問道。 “只是……阿黎移情別戀的話,那我肯定就不喜歡你了?!?/br> “我怎么會喜歡除了學姐以外的人?”言黎聽到岑書白這句話,微微勾起唇角,“我心里的人,永遠且只有學姐一個人,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占據了?!?/br> 言黎臉上在微笑,但心里卻有點酸澀。 誰能保證會永遠不變呢?要是他以后和現在大相徑庭,沒準學姐就會嫌棄他,隨手丟進垃圾桶一樣,不會要他了。 言黎面上的偽裝并沒有非常高明,讓見多識廣的岑書白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不是這么沒有良心的人,阿黎你等了我兩年。我肯定不會在你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前提下,離開你的。只要阿黎你一直愛我,不管你以后變成什么樣,我都會和你不離不棄,永不分開?!?/br> “如果學姐以后的前任找來,學姐也能說這種話,我就是死也瞑目了?!?/br> “哪來的前任呢?”岑書白有點兒氣短,“你是我的小狐貍,肯定和別人不一樣的?!?/br> 岑書白嘴上說的肯定,但心里卻有點兒發虛。 言黎是她的小狐貍沒錯,但慕之是她的大寶貝呀,還有…… 岑書白遲疑了一會,還有誰呢? 印象中,應該還有一個長得好看,但性格糟糕的美人才是啊。 岑書白揉著太陽xue,覺得事情有點兒大條。 作者有話要說: 我居然修了快一個鐘的文…… 今天收益比平時多四倍,但沒有新評論 我真的懷疑是在偷偷醞釀怎么罵我 ☆、弟弟好友愛上我(73) 岑書白臉上的糾結, 被言黎誤以為她對舊情人念念不忘。 “怎么?學姐當著我的面,懷念起舊情人來了?” “這么戀戀不忘,學姐肯定很喜歡他吧?!毖岳枵Z氣有點酸澀,“只是不知道學姐懷念的舊情人,是你手上紅繩的主人;還是替你在背上畫桃花的那個人?!?/br> 岑書白背上有兩朵手繪的桃花, 這事從言黎第一次跟岑書白親熱,就發現了的。 滑膩勝雪的背上,開著兩朵如煙似霧的粉色重瓣桃花。嬌艷的桃花, 襯著雪白細膩的背部,顯得桃花更粉,背更白。 剛開始言黎以為這是文身,但口勿至岑書白背部時。言黎仔細一看, 才發現那是手繪的筆觸。 可言黎不愿意相信那是有人畫上去的,自欺欺人覺得那只是文身。 直到言黎好幾次不動神色說起文身時,看到岑書白帶著些許敬佩, “文身啊,我可不敢文,那肯定很痛?!?/br> 言黎這才心不甘情不愿, 承認那是別人在岑書白背上畫的桃花。 岑書白不喜歡文身, 這可能是她特地讓人手繪的。 但言黎就有一股莫名的直覺, 認為這是岑書白某位前任留下來的。 呵, 都分手了,還留下這么個東西膈應人。 言黎都快被醋死了,但旁敲側擊, 發現岑書白是真的不知道背上還有桃花,心里的醋意就更濃重了。 在背上畫的桃花,可想而知,學姐那時候和他的姿勢該有多親密。 “紅繩的事,純屬誤會,而且桃花,”岑書白有些疑惑地反問:“我背上有桃花嗎?怎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