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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沒有給自己留后路??!剛剛岑寂也說了,只要白姐喝了那水就會忘掉前塵舊事。都忘記岑寂了,怎么還會想打回來?】 【雖然很不甘心,但現在白姐真的不能沖動。兩個位面都過來了,就快要回家的關鍵時刻,怎么能為了一個男人前功盡棄?!?/br> 【事情也沒那么糟糕吧,既然岑寂是天道繼承人,那他和天道說一下不就行了?畢竟剛剛岑寂也沒說要是不殺白姐,岑寂會有什么處罰?!扛?/br> 【前面的你是認真的嗎?能犧牲孩子就為了選繼承人的天道,會是好說話的嗎?岑寂本來就是個愛藏事的人,他和胖胖又不熟,說這么多已經是極限了,你還指望他把所有事情都和盤托出?】 胖胖小心翼翼問:“你舍得嗎?” 胖胖從沒懷疑過岑寂對岑書白的感情。 對于這份感情,岑寂的陰暗,他的偏執,他的掙扎,胖胖都看在眼里,它甚至一度認為,岑寂的愛是瘋魔的,是“要死一起死”的極致占有。 可胖胖如今知道自己錯了,是,它的確看透了岑寂的本質,岑寂的可怕和扭曲,可胖胖如今才終于知道—— 他對主人的愛,違背欲念,折斷本性。 作為一只神獸,這是它第一次……懂了一點點愛。 “舍得” 岑寂怎么可能舍得。 “我自然舍得?!贬殴首鬏p松道:“如果說有什么不甘的話,大概是我把身子和心都給了大小姐,她卻沒給我個正經身份?!?/br> 胖胖看著他笑著的臉,卻一點兒也開心不起來。 “我這一生擁有的太少,早就習慣失去了?!贬藕鋈挥X得自己嗓子十分緊繃,哪怕是說一個字,都覺得像是花費了極大的氣力,“我只是遺憾,沒能親眼瞧瞧,她穿著嫁衣,是什么模樣?!?/br> 【我給大家表演一個原地淚崩,岑寂最遺憾的是不能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太虐了?!?/br> 【最虐的難道不是那句“我這一生擁有的太少,早就習慣失去了”嗎?岑寂好不容易有一個人關心他,結果還沒半年,就要失去她了?!?/br> 【岑寂太慘了,那么喜歡白姐,卻還要親手送白姐離開。而且臨走前還要讓白姐忘了他,就自己一個人守著回憶度日?!?/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撫潮平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宅斗文里修仙(52) 雖然胖胖無條件站岑書白, 但岑寂這個可憐兮兮的語調, 也實在是讓胖胖有些聽不下去了,“我很能干的, 如果你想和主人結婚, 我肯定能在三天之內幫你辦得妥妥當當的?!?/br> 岑寂看了一眼胖胖,覺得這只平時只會混吃等死的食鐵獸,真看不出有什么能干之處, 要是讓婚禮交給它cao辦,沒準會弄得一團糟。于是岑寂干脆利落拒絕了它,“不需要, 我和大小姐的婚禮,我一人cao辦就夠了?!?/br> “可你一個人, 來得及做這么多事嗎?”胖胖問完這句后,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問了個傻問題。 岑寂不準備把事情交給他,打算一個人準備婚事。而且憑岑寂對主人的重視, 三天肯定不夠他準備妥當。 換句話說, 岑寂對這場婚事已經沒有抱任何能成功舉辦的希望了。 胖胖不知道說什么了,而岑寂也沒有說話的心思, 空氣一時凝固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 渡劫結束的岑書白攏著散亂的長發走了過來,眉眼雖然有些疲憊,但看向岑寂和胖胖的眼里卻含著笑,“怎么了這是?你倆在背著我說什么悄悄話呢?” 岑寂見岑書白衣服被劈得破破爛爛的,忙褪下自己的外袍給岑書白披上, “更深露重,別著涼了?!?/br> 胖胖想打小報告,但又覺得這事還是得瞞著岑書白。萬一岑書白脾氣上來了,真提著劍去和天道正面杠,小主人知道了得打斷它的腿。 于是胖胖便對了對毛茸茸,胖乎乎的手,吞吞吐吐道:“岑寂在和我商量婚期?!?/br> “那你們商量出來哪個日子最合適了嗎?”岑書白不疑有他,扭頭捏上岑寂臉,半真半假埋怨,“好哇,我在里頭被雷劈,你不擔心我也就算了,居然還有心思想婚期的事。岑寂,你膽子肥了呀?!?/br> 岑寂語氣可憐又委屈,借著這事故意透出了點自己的心緒,“我對大小姐的心日月可昭,可惜大小姐總是不信我。是不是只有等到我不在的那一天,大小姐才會真正地信任我?” “我哪有不信你呢,不過是見你眉頭緊鎖,所以故意逗逗你的?!贬旁卺瘯仔睦?,一向都是冷靜又自持的,雖然偶爾也會撒嬌,但卻很少見他會露出這種可憐模樣來。所以岑書白下意識就安慰起了自己的乖寶寶,“乖寶寶,你性子近來越發嬌慣了,以前你可不會這樣的。你還說我不信任你,我若是不信任你,不疼你,你性子會變得這么嬌慣嗎?” 如果是從前,岑書白這么軟言安慰,岑寂早被她順毛順得服服帖帖的了。但現在岑書白語氣越溫柔,岑寂心里就越難受。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岑寂一想到之后再也沒有人會這么寵他時,心頭就仿佛刀割似的,疼得厲害,卻不能發出半句委屈來。只能借題發揮,蠻不講理地透露點兒自己的委屈來。 可這一切,岑書白都不知道,還在溫聲哄著自己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委屈起來的大美人,“怎么突然就委屈上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呀?你告訴我,我給你出氣去?!?/br> “沒什么?!贬艙ё♂瘯?,帶著無限繾綣地嗅著她發間的辛夷花香,“我只是忽然擔心有一天我不在之后,大小姐會不會移情別戀。再喜歡上別人,待他像待我一樣好?!?/br> “我說你怎么患得患失的,原來是得了婚前恐懼癥?!贬瘯走@下子算是聽出岑寂為了什么而煩惱了,“我們不是早說好了有什么都要說出來不然你想,以后我們要在一起數百上千年,你總憋著事不說,時間久了,豈不是會把自己憋壞你又不是明天就見不到我了,還欲語還休的,活像是從我的丈夫變成我的女兒了?!?/br> “你啊,現在不是沒人管的了。你現在從頭到腳,就連一根頭發絲兒,都是屬于我的。我不準你遇到事不和我說,就一個人憋在肚子里。你要是明知故犯的話,我就要狠狠罰你了?!?/br> “大小姐打算罰我什么呢?”岑寂低低笑了起來,被他摟著的岑書白看不到岑寂的表情,直播間觀眾可是把岑寂那眸中閃著水光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就罰你永遠也見不到我?!贬瘯坠室庹f了一個對岑寂而言最嚴重的的懲罰,就為了讓他長個教訓,“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