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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回了我這么多句?!贬瘯晒首霾粷M道:“可見你最近確實是被寵壞了,竟然恃寵而驕起來?!?/br> “大小姐不是說要和我長相廝守么?”岑寂難得笑瞇了眼,整個人顯出一種懶洋洋的玩味:“私以為能被大小姐寵著的人,唯有我才有這資格。被大小姐寵著,不恃寵而驕豈不浪費得很” 岑寂眨了眨眼睛,笑得有些曖昧,“不寵我寵誰呢” 【岑寂想多 1】 【我覺得自己可以,震聲?。。?!】 【樓上你想多了,除了白姐,沒人能hold得住岑寂。別的不提,你打得過岑寂???】 【就算樓上的樓上打得過岑寂,你有那個魅力能讓岑寂折服,然后喜歡你?不要忘了岑寂最討厭人類了?。。。?!】 【啊樓上不說這個,我都忘記岑寂最開始很討厭人類了?!?/br> “我是想把你摟在懷里好好疼你,好好寵你,可是最開始——”岑書白話鋒一轉,“你不是說過最討厭人類嗎?我怕疼你寵你,反而會把你越推越遠,誰讓我也是你最討厭的人類呢?” 岑寂微微一愣,“誰說你對我好,就會把我越推越遠的?” 大小姐在岑寂眼里是光,耀眼到他甚至不舍得將他的大小姐套進任何條條框框里。又怎么會因為她的身份,而恨烏及屋討厭她? 別說大小姐實力強大得不像人類,就算她是弱柳扶風的大小姐,岑寂也會喜歡上她。 因為岑寂喜歡的是岑書吧,不管她是不是人類,岑寂都只喜歡岑書吧一人。 如果大小姐真的手無縛雞之力,那他就把大小姐護得滴水不漏,讓大小姐肆意妄為地過上一生。 “我不喜歡人類,是很堅定的?!贬诺?“我確實討厭人類,到現在也最討厭人類。人類有個特質,他們對于強大而痛苦的存在,總會愚蠢地帶上自己的色彩,憐憫或者懼怕。 人類就是這樣,奴顏媚骨又喜歡以己度人,最弱小又最自大。但大小姐在我心里,是獨一無二,自成一界的。你在我心里,不是人類,不是神仙,不是妖魔鬼怪,你就是獨立存在的一個世界,是只屬于我的世界?!?/br> 說著,岑寂伸出手來,小心翼翼地捧起岑書白的臉,細細端詳,眼中愛意濃稠,帶著不可置信,“可是你讓我的堅定變得不再堅定,大小姐?!?/br> 人類給岑寂打上了標簽,說他實力強大卻孑然一身,可怕又可憐。 這引爆了岑寂心里的痛苦,繼而讓他產生對人類這種弱小生物的厭惡與鄙夷,于是岑寂也對人類打標簽“討厭人類”。 “人類的特質讓我不屑又惱怒,于是我說,我討厭人類,在認識你之前我一直這么說??墒怯辛四?,一切都不一樣了,你讓我對人類有了其他的期許?!?/br> “我厭惡人類為我打上標簽,可你讓我知道了,我也對人類打上了標簽?!?/br> “你是我的光,你耀眼到我不舍得將你套進任何條條框框里,你耀眼到,讓我掙扎著獲取希望?!?/br> 岑書白聽著岑寂的剖析,心尖開始一點一點泛酸。 雖然之前岑寂曾說過自己能夠聽到人類的心聲,但從來沒有哪一刻,能讓岑書白覺得岑寂廖寞。 人類不像妖魔,人類有妖魔所沒有的東西——虛偽。 人類,好得不純澈,壞得不干脆,如果人人都像他們表面那樣衣冠楚楚,岑寂又怎么會誕生呢 人類那張皮下,不知道隱藏了多少禽獸。 岑寂日日夜夜聽到的都是最齷齪不堪的聲音,又怎么會喜歡人類呢? 如果換做是她,她也會討厭人類的。 正當岑書吧想摸摸岑寂耳朵,告訴她自己理解他時,岑寂話鋒一轉,道:“大小姐若真的是弱柳扶風的人類大小姐,那我便把你所到之處的路都鋪上厚厚的毯子,或者干脆抱著你到想去的地方。走路這么累人的事,自然不能讓嬌滴滴的大小姐做?!?/br> 【等等???這個畫風轉變得好快啊?!?/br> 【剛剛不是苦情戲劇本嗎?怎么又回到戀愛風了?!】 【只有為一個人關注到岑寂表達寵愛的方式很清奇嗎?】 【老實說,以岑寂的腦回路,他會這么做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岑寂對白姐很寵啊,雖然平時沒怎么表現出來,但白姐說的話他一句都沒有反駁過?!?/br> 【你們都沒發現岑寂對白姐是無底線那種寵嗎?岑寂本來就不是循規蹈矩的性格,我覺得只要他家大小姐高興,就算是白姐燒了他家,他也會興致勃勃幫忙遞火把,然后順水推舟讓白姐收留他?!?/br> 【假設白姐喜歡聽裂帛聲,岑寂十有**會尋來一屋子絲帛,讓她撕著玩。別人的愛情,為什么總能酸得我落淚,自我封閉了.jpg】 岑書白滿腔憐惜,瞬間煙消云散了。 雖然岑寂這話岑書白聽在耳里,不是不感動,但他這種迫不及待想好好疼寵她的態度,真的讓岑書白有些一言難盡,“我連走路都要你代勞,那我洗漱綰發,甚至沐浴,豈不是也要你代勞?” 出來的時間有點兒久了,岑書白便連忙從儲物戒指拿出那壇酒,順手塞到旁邊岑寂手上。 岑寂接過酒壇子,踟躕了一會,“自然也是可以代勞的?!?/br> “可是我怕你代勞到一半,身體支撐不住,倒下去了?!贬瘯妆砬轶@詫又夸張,“若是如此,那可怎么辦呢?” “那只能勞駕大小姐,幫我清醒清醒腦子了?!贬诺皖^tian了下岑書白耳垂,另有所指道:“我最受不得冷水,大小姐到時候多用冷水幫我擦擦或者......令我皮膚直接接觸冷水,我便能很快清醒了?!?/br> 現在岑書白兩人離屋內的沈向明只有短短幾步距離,脖子伸得稍長一些,里頭的沈向明甚至能看到屋外的岑書白在做些什么。 岑書白本來就不是清心寡欲的人,剛剛促膝并肩交談了一番后,她和岑寂彼此距離拉近了許多。若不是沈向明在這,估計岑書白就拉著岑寂來好好培養感情了。 岑書白本就在努力按捺住自己的躁動,卻沒料到岑寂這會明里暗里地撩撥她,岑書白覺得自己若是不做出什么回應,豈不就是怕了岑寂,落了下風。 于是乎,在離屋內還有三步距離的時候,岑書白猛地把岑寂按在一扇門上,掐著他的脖子親了下去。 屋內沈向明聽到動靜,想起身查看,卻被白密打岔混過去了,“沈公子,這時節有許多愛玩鬧的小鳥,估計是他們打架才惹來的動靜?!?/br> “是這樣么?”沈向明半信半疑地坐下。 而在一墻之隔的屋外,岑寂卻被岑書白親得xiong/膛不住上下起伏。 “大小姐,你家大哥就在屋內,你竟如此迫不及待對我做......嗯?”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