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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不是你呀?!贬瘯总浿曇?,就像在馴服一匹烈馬,“你是我心里最獨一無二的那個,誰也替代不了?!?/br> “我不信?!痹掚m這么說,但岑寂唇角卻微微翹起,“除非你證明給我看?!?/br> 【哈哈哈白姐你還等什么?。。?!快親??!快上??!】 【還有什么比這樣那樣更能證明一個人在你心里的獨一無二嗎?是女人就推了他!震聲.Jpg】 岑書白經歷過那么多世界,自然聽出了岑寂話里的暗示。她也不急著回復岑寂,而是從儲物戒指拿出一套茶具,慢悠悠地煮茶。 岑寂還在等書白回復呢,見她不搭理自己,反倒煮起茶來,氣得扭過頭不去看她。 但岑寂難得和岑書白靠這么近,舍不得就這么走了,于是便像只被主人拋棄的貓,委委屈屈地窩在椅子上,就等著主人注意到他不高興,來哄他。 他終于褪去了那層仿佛永遠也融不化的孤寂和冷凝,此時雖什么也不做,卻讓人感覺頗委屈。像是一只貓,渴盼她過來,呼嚕呼嚕毛,哪怕哄一句也好。 齟齬獨行,刀槍不入,自有靈識來,皆是殺伐。卻不知有一天,竟對一個女子生出“乞憐”的情緒來。 自從認識了岑書白,他就變得一點都不像自己了。 若是被屬下們知道別人惹他不高興了,他沒有直接扭斷她脖子,反而巴巴等著對方回頭看他一眼,肯定會笑掉大牙。 最討厭她了,但還是......忍不住想和她靠得更近。 岑書白泡好茶后,就看到岑寂一臉不高興又委屈的樣子,知道自己剛剛行為不妥的岑書白笑著摸了把岑寂腦袋,“茶泡好了,要喝嗎?” 岑寂見岑書白不解釋一下,反而還一副“這事就這么揭過”的模樣,原本三分的火氣也變成了八分,“不喝?!?/br> “喝嘛?!睍仔Σ[瞇把茶杯遞到岑寂唇邊,語氣溫軟,“喝嘛,喝完再和你說?!?/br> 岑寂被岑書白軟言細語迷了心智,回過神來,已經喝完了岑書白遞給他的那杯茶。 岑書白看了眼岑寂手中空空如也的茶杯,眼波又掃了眼還繃著臉的岑寂,瞬間笑彎了眼睛,“你即吃了我的茶,就是我的人了?!?/br> 大楚有行茶禮的婚俗,男女在商量婚事的時候。如果女方家接受了男方家送來的茶葉,就是答應了這門婚事。 而岑書白剛剛那話,也是行茶禮衍生出來的雙關語。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寫到了初吻,但想著沒多少人看,就默默挪到了明天那章 不想做老師了,好累 ☆、宅斗文里修仙(20) 岑寂也是知道行茶禮的, 他耳根迅速紅透, 還沒來得及回應呢,就覺得臉上被人親了口, 耳邊傳來書白聲音,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把你嘴親腫,直到你答應為止?!?/br> 【哈哈哈白姐太過分了, 你這樣讓岑寂怎么回答?!】 【岑寂:答應了我就有女朋友,不答應她就會把我嘴親腫,所以我到底應不應該答應?!?/br> 【岑寂:算了, 輕易得到的就不會珍惜,我還是欲拒還迎好了?!?/br> ...... 【我簡直要被樓上的笑死了2333】 岑寂心里, 確實是這么想的。 輕易得到的就不會珍惜,更何況對方是岑書白。 如果就這么輕易妥協了,以后還不得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于是岑寂只能按捺住內心想點頭的沖動, 欲拒還迎。 “你......又在說這些污言穢語了?!贬舉ar根的紅暈一路蔓延到bo頸, 把他精致的鎖骨都鍍上了一層薄薄的紅。 “沒辦法,誰讓我喜歡你喜歡得只想對你做一些糟糕的事?!贬瘯字挥X得手下的chest膛, 心臟快而有力, 像是擂鼓。 果然還是沒有經驗的,啃起來帶感。 岑書白笑了笑,低頭輕輕接/口/勿了上去。 【不是,等等?。。?!你們接/口/勿就不能選個好的地方嗎???!】 【堂下都是死人堆,白姐你們為什么這么不講究, 直接在堂上接/口/勿?!】 【雖然這畫面是很沖擊,但你們就不能挑一個空氣清新點的地方嗎???這種場景一點都沒有氣氛??!】 “嗯……”岑書白看到岑寂睜大了眼,不設防下竟悶/heng出聲。 輾轉相接之間,岑寂朦朦朧朧聽得她道—— “你這人看上去不近人情的,沒想到這里比想象還軟許多……” “我肖想很久了?!?/br> 岑書白的手碰到岑寂的耳朵時,他控制不住地抖了下。 “原來你的耳朵皮膚這么薄啊?!贬瘯子行┖磺宓馗锌?,“只不過碰一下就抖得這么厲害?!?/br> 岑書白qin過來時,岑寂怕她受傷,便下意識地攬住了她,岑書白也順勢坐在了椅子的把手上。 岑書白抱起來有些分量,但對于岑寂來說卻是剛剛好。剛好夠內心一片混亂,心馳神往的岑寂,清楚地感知到岑書白是真真切切被他抱著的。 不是只敢在夢里思量的幻覺,而是真真切切,活生生的岑書白。 從來沒有和異性這么親密過的岑寂,這下連脖子都染了紅暈。 “乖寶寶,把嘴張開一點兒?!贬瘯总浡暫逯?。 “你要干什唔——”岑寂腦子都亂成了一團漿糊,下意識就張開了嘴,剛好給了岑書白趁虛而入的機會。 剛剛單純的蜻蜓點水,已經讓岑寂覺得很不好意思了?,F在變本加厲,就更加讓岑寂控制不住自己從喉間溢出來的聲音。 最犯規的是,岑書白邊親還邊喊他“乖寶寶”。仿佛他在她心里,就是個還沒長大,需要人哄的娃娃。 可不得不承認的是,岑寂聽到岑書白這么喊他時,心里是高興的。 他從一出生,就被迫長大,沒有童年。人們畏他懼他,卻從來沒有人能貼在他耳邊,親昵地喊他乖寶寶。 就好像自己......真的是被她捧在手心里怕摔了的寶寶似的。 岑寂之前殺人時,曾碰到過就連喝水也要侍女嘴里含著酒喂給他的人。那時候岑寂特別不理解,覺得這種行為很惡心。 但現在岑書白wen他時,岑寂卻發現這種kcjr,其實并沒有想象中的糟糕,甚至讓岑寂想起人間的一個詞“相濡以沫”。 雖然這個詞后半句話意思并不是特別圓滿,但岑寂想大小姐都邁出了一步,那么以后無論發生什么事,自己肯定得護她周全才是。 這么想著,岑寂沒設防之下,竟然又泄出了一聲丟人c/息。 岑寂沒有想到這種聲音居然是自己發出來的,他一邊慶幸現在天黑,屋內不夠明亮,大小姐看不出他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