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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滑嫩的面頰rou,“秋語是人類,我們的尋常事,于她而言便是詭譎罕見。你若再口無遮攔,我就不喜歡你了?!?/br> 東如眼淚漸漸氤氳在眼眶里,咬了咬嘴唇,“我以后不說就是了?!?/br> “說兩句就委屈上了?!贬瘯仔χo東如扶正發髻上的簪花,“東如,你性子真是越發嬌慣了?!?/br> 東如下意識想替自己分辨兩句,但卻被從外頭進來的西竹打斷了。 西竹手里拿著一只盒子,神色有些糾結,“姑娘,昨晚您做了什么?” “喝了會酒?!贬瘯撞幻骶屠飭枺骸霸趺戳??” “那位大人身邊的辛默,送了份禮過來?!蔽髦聃局碱^,“說是什么以后共事機會多,要提前認識一下,打好關系?!?/br> 【這什么神仙發展速度喲?!?/br> 【哇所以現在岑寂的屬下都覺得他倆會是一對嗎?】 “誰想和那只臭鳥共事呀?!睎|如一聽到辛默的名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只臭鳥最狡猾了,姑娘可別信他的話?!?/br> 東如不知道岑書白和岑寂的事,所以以為這只是辛默的一場惡作劇。但西竹之前和岑書白聊過岑寂,現在見他屬下送東西過來,難免不多想了幾分,“姑娘,您和那位大人還有聯系?” “昨晚就是和他一起喝酒的?!贬瘯卓闯隽宋髦竦膿鷳n,便軟言道:“岑寂雖然性子不太好,但也不是不講理的。我又沒有惹到他,權當交個朋友。就算以后我們掰了,他也打不過我,所以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br> “姑娘心里有數就好?!蔽髦裣肫疳拍顷幥绮欢ǖ男宰?,還是沒忍住嘆道:“只是這位實在是太過危險,西竹真的擔心您會遭遇不測?!?/br> 【西竹meimei,我要跟你打小報告:昨晚不止是喝酒呢,白姐還調戲人家了,doge?!?/br> 【白姐這邊和岑寂那邊反差真是大,看樣子岑寂很難追到白姐了唏噓?!?/br> 岑書白一邊安撫西竹,一邊在心里感嘆岑寂這名聲居然比她的還要差。 看西竹這么排斥岑寂的模樣,岑書白也沒好意思和西竹說沒準以后某一天,就得喊岑寂姑爺了。 要是說了這個猜測,沒準以后岑寂找她喝酒,西竹就得搬個凳子虎視眈眈守在房門口了,那她以后還怎么調戲岑寂。 晚上,岑寂又提著酒敲開了岑書白的窗門。 岑書白那時正在房間泡腳,煙粉色的褲子撩到膝蓋上,露出整條白皙水嫩的小腿,“進來吧?!?/br> 岑寂沒想到岑書白正在泡腳,一進來瞬間就愣住了。 “找我有事嗎?”岑書白眼神往岑寂手里拎著的那壇酒轉了轉,語氣有些遲疑,“你今晚還是想找我喝酒?” “大小姐還真是不設防啊?!贬疟緛碛X得有些窘迫,但看到岑書白不在意后,心里莫名有些不舒坦。 雖然他心思坦蕩,對大小姐沒有起什么歪念頭。但這不代表要是換另一個男人,看到這活色生香的一幕也能心如止水。 岑寂有些生氣,但又很清楚知道自己沒資格生氣。于是就故意明目張膽看著岑書白裸露的小腿,調戲她腳長得好看,“新露繡行纏,足膚如春妍,我今天可算是見到真的了?!?/br> 【雖然岑寂在調戲白姐,但他耳朵真的紅得快滴血了。不會調戲人,就不要勉強自己嘛?!?/br> 【附議,岑寂小哥,你真的不適合調戲人,還是放著讓白姐來吧?!?/br> 岑書白畢竟不是真古代閨秀,沒有那種被調戲了就羞愧得不行的心理。她一點不好意思地心理波動都沒有,反而還認真用帕子擦干小腿,美滋滋道:“謝謝,你很有眼光,我也覺得自己腿好看?!?/br> 說完,岑書白就拿出西竹特意調制好的護膚膏脂,細細涂在腿上。 這膏脂味道清甜,淡紅色的凝露抹在腿上,襯得白嫩的小腿多了幾分撩人的味道。 岑寂被岑書白當他不存在,自顧自涂抹腿的行動氣笑了,“你可是大家閨秀,當男人面做這種事真的好嗎?” 正在專心給腿做保養的岑書白聞言愣住了。 雖然經過之前的相處,岑書白發現岑寂某種方面挺古板封建的,但她沒想到岑寂會這么……在意這些。 不過岑寂在意,不代表她要遷就他。 于是岑書白愣了一會兒后,便坦然道:“我不覺得,不過是抹腿罷了,這有什么問題?!?/br> “有什么問題?”岑寂咬了下后槽牙,“難道你大半夜當其他男人面,也會露出小腿嗎?” 【哇岑寂這酸溜溜的話,他要是沒動心思我直播吃倉鼠?!?/br> 【醋得不行但沒吃醋資格的岑寂快被酸水淹死了哈哈哈?!?/br> 【世界上最酸的不是吃醋,而是你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只能暗搓搓吃醋。具體參見岑寂這個例子,doge】 岑書白瞥了眼岑寂,“除了你,哪個男人大半夜會來我房里?!?/br> 聽了岑書白這話,岑寂心情莫名好了。 也是,岑書白身邊又沒有其他異性。那些正道又沒有能和她打得過癮的,手下敗將怎么會來找大小姐喝酒,而且也沒他長得好看。 想通這一點的岑寂見四周沒有凳子,想坐在岑書白床頭,又覺得這樣不妥。 岑寂嗅著鼻間隱約傳來的女兒香,想到如果真坐上去,沒準回去后那些多嘴的屬下聞到他身上這股味道,得說出什么亂七八糟話的岑寂遲疑了一下,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斜倚著床頭,抱肩歪頭去看岑書白,“你現在在做什么?” “刮腿?!贬瘯资掷锬弥〉?,刮著自己小腿。 那碟子薄薄的,三兩下岑書白的腿上便刮出了一道道紅痕。 岑書白皮膚白皙,紅痕像瑩瑩白雪上的殷紅碧血,觸目驚心。 起先岑寂覺得雖然岑書白信任自己,對自己不設防,但他也不能趁人之危,便很正人君子地把頭扭過去。 可岑書白刮腿的聲音一直沒停過,岑寂忍不住回頭,卻看見岑書白腿上出現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忍不住蹙眉奪走了她手中的碟子,“你這是在做什么?” “刮腿啊?!贬瘯坠瓮冗@個習慣延續了三輩子,早就習慣了每次刮腿時出現的紅痕,所以語氣很淡定,“不通則痛,刮腿時都會這樣的,很正常?!?/br> “哪有人會把自己弄成這樣的?!贬挪恍?,“而且你身子又不虛弱,康健得很,弄這些做什么?” 如果岑寂是出于看不慣才搶的碟子,岑書白直接就能搶回來。但岑寂出發點是關于她,所以岑書白只能耐著性子解釋了幾句,最后才半哄半騙把岑寂手中的碟子要了回來。 直播間觀眾目睹了這一幕,忍不住咕嚕咕嚕冒泡。 【岑寂剛剛那個眼神我已經截圖下來了,你們仔細品品,真的是又心疼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