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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你:“看著臉就喊得出了?!薄?/br> “這事說起來和你也有些關系?!彼f到這,嘴角不自覺又帶上嘲諷,“上頭的人不是不知道他做的事,但因為他和你是親戚,顧忌到你,所以便壓下來了?!?/br> “我不知道這件事,他也不是我的親戚?!贬瘯壮林樥f:“如果被我知道,他們不可能還好好地活著?!?/br> “我知道?!钡玫结瘯渍婊卮鸷?,他語氣都和緩了些,“你和其他人不一樣?!?/br> 岑書白突然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那是你的武器嗎?” 雖然岑書白的話讓他摸不著頭腦,但這只是個小問題,于是他便頷首承認了。 “那你可真是暴殄天物?!贬瘯走@回不顧忌那些血跡形成的水洼了,提著裙擺踩了過去,血珠濺到了她那雙雪青色的鞋子,“對付這種人,為什么要用你自己的武器?這樣你用完還得洗,多不劃算?!?/br> 岑書白語氣沒有最開始的好,但他卻笑了。 “怎么比得上生在富貴窩的大小姐?!彼矝]解釋用自己武器砍人的內情,只胡謅了一個緣由,“可我身無長物,渾身上下可就只有這把武器了?!?/br> 他隨口胡謅的話錯漏百出,岑書白看出來了,但也無意問清楚,只是從戒指里扒拉出兩把菜刀來,“我帶了合適的刀,用這把吧?!?/br> 剛學會煉器的時候,岑書白一直掌控不好力道火候,于是便拿菜刀做練習。雖然岑書白不做飯,極少用到這菜刀,但平心而論,這把菜刀鋒利度和砍rou的順手度還是極好的。 【等等,這什么發展????。?!】 【為什么這種血腥鏡頭,哪怕打了馬賽克,我也覺得瘆得慌?!?/br> 【因為砍尸體的兩個人都特別淡定吧,微笑.jpg?!?/br> 他和岑書白砍完尸體后,感覺還是有些不真切。鬼怪中名聲頗響的岑書白,居然和他一起砍尸體? 岑書白砍到一半后,實在受不了這股血腥味,就蹲在一邊看他砍尸體了。 砍完身體后,見他還打算砍頭,岑書白忙握住他的手腕,“頭不能砍,萬一他家里人沒認出來,我們就白費功夫了?!?/br> 雖然岑書白后來沒有動手了,但她也沒有指手畫腳吵得他頭疼。所以他對岑書白感官越發好了,以至于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被岑書白握住了手腕。 手腕覆上了一層如綢緞一般細膩柔滑,讓他晃了晃神。 他出生這么久,這還是頭一回和姑娘家這么親密。 原來姑娘家的手,是這么地軟。 不知道為什么,最討厭人類的他居然沒有第一時間甩開岑書白的手,而是下意識保持揮刀的動作,“把他頭砍了,拼起來再裝在禮盒子里,不是效果更好嗎?” 岑書白認真想了想,覺得他說得對,“那就照你說的做吧?!?/br> 說完,岑書白便松開了手。 手腕上那片滑膩不見了,他心里居然有些空落落的。 “話說回來,你知道我的名字,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岑書白本來想支著下巴,但剛剛握住他手腕時,手心染上了一點血,便拿出帕子細細地擦著,“我總不能喊你非人類吧?這樣多不禮貌?!?/br> “我當初被他們哭得心煩,嫌他們吵,隨便起了一個字?!彼O率种袆幼?,扭頭看向岑書白,“我叫寂,孤寂的寂?!?/br> “我喊你寂的話,感覺有點怪怪的?!贬瘯紫肓艘粫?,問:“你姓什么?” 上輩子的大關沒有修真者,自然也沒有妖魔鬼怪,所以岑書白還受最初電視劇影響,以為非人類們行走江湖,都是有名有姓的。 寂愣了一會兒,“我無父無母,天生地養的,自然也沒有姓氏?!?/br> “那你有什么喜歡的姓氏嗎?”岑書白有點兒苦惱,“不然的話,寂這個字不好稱呼人啊?!?/br> “人類就是人類,一個名字也要搞得這么麻煩。我又不是人類,何必弄得這么復雜?!?/br> 寂小聲嘟囔了句后,看到正蹙著眉認真為他想事情的岑書白,心里一動,“如果問我有什么特別喜歡的姓氏,那就只有一個岑了?!?/br> 岑書白是他見過實力最強的存在,如果和她一個姓,自己實力會不會也像她一樣? “你要跟我姓嗎?”岑書白有些驚訝。 “天底下這么多姓岑的人,我姓岑就是跟你姓了?”寂為自己分辨,“我只是喜歡岑這個姓罷了?!?/br> “那行,以后你就叫岑寂了?!贬瘯啄盍藥妆獒诺男旅?,眼睛彎了起來,“這名字叫起來好聽,寫起來也漂亮,特別地襯你?!?/br>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啥好了,說他們進展快吧,這才剛交換名字。說他們進展慢吧,但岑寂冠了白姐的姓?!?/br> 【啊啊啊?。。?!我死了?。?!他倆絕對會是一對的,鎖了鎖了!】 【以他之名冠她之姓,真是別樣的浪漫。他倆以后如果不在一起,我直播吃鍵盤??!】 【雖然還不是一對,但我已經提前為這愛情留下酸酸的淚水了?!?/br> 【一車黃瓜,岑寂絕對對白姐心動了??!】 【附議,我加一包辣條?!?/br> 岑寂也覺得這名字好聽,萬年難得波動的心湖正不斷地翻涌著漣漪。 但岑寂手上功夫仍然沒停,等他把那具尸體收拾好之后,便準備上門送禮。 岑寂眼睛忽然瞄到岑書白的裙子下擺沾了一圈血跡,想起這大小姐愛干凈,這會估計鞋子也臟了。他便提醒道:“你裙子臟了?!?/br> 岑書白掀起裙角,果然就看到鞋子沾了血跡,正想著回去東如肯定給她哭得梨花帶雨,還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人哄好呢,就聽到岑寂略帶了幾分猶豫問:“我知道這附近有個池塘,你要不要去清理一下?” 岑書白聽了,也不再煩惱待會哄美人的事,而是專心逗起眼前這位美人來,“你看我一個嬌滴滴,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為了你裙子鞋子都弄臟了,你沒有一點表示說不過去吧?” 原本岑寂以為自己已經對岑書白的調戲鎮定自若了,但當聽到岑書白話里的暗示后,岑寂還是忍不住不淡定了。 但不知道為什么,想到待會可能幫岑書白脫鞋時會看到她的腳,岑寂心里又有些莫名的,微妙的開心。 “你想怎么樣?”岑寂微紅著臉,視線不自然地飄到一邊,甕聲甕氣地問。 “裙子我自己會處理,就不勞你費心了?!贬瘯渍Z氣和善又親切,仿佛是個很懂得體貼人的大jiejie,但說出的話和體貼卻一點都不掛邊,“但這雙鞋嘛,我粗手笨腳的,實在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把它洗壞了。你動作輕,能不能幫我清理一下呀?” 以岑書白的良心擔保,她說這話的意思,只是單純地想讓岑寂施個清潔的法,并不是真的想讓他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