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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斟了一杯茶遞給她,“況且,姑娘也會幫我的,不是嗎?” 霽奴自從跟了岑書白后,臉上便沒涂過脂粉。但她天生麗質,即使素面朝天,也是清麗動人。 岑書白被霽奴柔情似水的目光看著,只覺得滿腔的憐香惜玉之情被勾了起來,“放心,誰要是說你一句不是,我就咒他接下來三天霉運連連?!?/br> 而岑書白的鄰居們,從下人口中聽到蔡老太君被岑書白帶著往天上飛了一圈,便病倒在床后,態度不一。 冷靜的人下了判斷,“看來這岑姑娘,還是個護短的性子?!?/br> 而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則期待起明天的朝堂,“明天朝堂有熱鬧瞧了?!?/br> 至于那些還未成親的世子郡主們,害怕過后,則有性子頑劣的在興致勃勃地想如果自己和岑姑娘打好關系,不知道能不能求岑姑娘帶他在天上轉一圈。 而蔡老太君,經過這一次“探險”。哪怕有胖胖喂藥,但回家后因為驚嚇相加,還是病倒了。 原本不同意母親找茬的蔡國公,見母親被人折騰病了。哪怕是一向軟弱的他,這回也被激起了血性,“明天我就去面圣,求圣上主持公道!” 第二天,晴空萬里,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大臣們輪流稟報了近日各省的情況后,就看到一個太監貼在皇帝耳邊說話。 “哦?蔡國公要告御狀?”皇帝好奇了,“這蔡國公雖然沒什么建樹,但平日里也是安分守己的,怎么這會竟要告御狀了?” 皇帝最近忙得連和妻子吃飯的功夫都沒有,自然不知道昨天岑書白干了什么事。 而一些消息靈通的大臣,自然知道蔡國公這次是為何而來。見蔡國公見到皇帝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雖然覺得傷眼睛,但也還是挺好奇陛下會如何處置這事。 皇帝都有些后悔直接把蔡國公宣到殿上了,這會他要是袒護岑姑娘,沒準還會有御史諫他包庇。 尤其是岑姑娘做事也不收斂一下,大庭廣眾就把人蔡老太君帶天上飛。這會弄得蔡老太君臥病不起,他要是輕輕放過,估計明天御史的諫言,都能把皇宮淹沒。 “既然京兆府尹負責了這事,那便讓京兆府尹盡快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被实垡娪杏访媛恫粷M,又補了一句,“如果查出事情真是岑姑娘所為,那朕一定給你一個交代?!?/br> “陛下,岑姑娘雖然對我大關恩重如山,但也不能藐視律法,無視它的存在!”說話的是刑部一位大人,他對岑書白感官很復雜。一方面感激對方的援手,一方面又覺得女子當以貞靜為主。 岑書白的橫空出世,讓萬大人擔心會有許多女子不再嫻靜,開始和她一樣不羈。 特別是聽了蔡國公的哭訴后,萬大人更是下定了決心,要讓岑書白收斂一點。 皇帝聽了萬大人的話后,忍不住奇怪地掃了他一眼。 就連他和岑姑娘說話,也是畢恭畢敬的,怎么這萬啟年就這么篤定岑姑娘會聽他的。 和萬大人有著同樣心思的不在少數,聽了岑書白昨晚這么肆無忌憚的行事后,他們更害怕岑書白影響力大了之后,女子們便不再像從前那么溫順了。 于是,附和萬大人的聲音多了起來。 “是啊,陛下。哪怕岑姑娘是方外之人,但有句話說得好:入鄉隨俗。岑姑娘既然來了大關,就該遵守大關的律法才是?!?/br> “況且那蔡劍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下手的也是些青樓妓子。岑姑娘這么做,委實過了?!?/br> 雖然皇帝也納悶岑姑娘為什么會這么對蔡劍祖孫,但看到底下大臣們唾沫橫飛的樣子,更覺得心寒。 皇帝看著底下大臣們你一言我一句地說著,恨不得按著岑書白頭,讓她把大關女子那套溫柔嫻靜給學透。渾然忘了之前是誰幫他們解了燃眉之急,也忘了岑姑娘行事雖然不羈,但卻沒要了蔡劍祖孫的性命。 皇帝忽然想起來,小舅子離開京城時說的那番話,“陛下,這大關看起來花團錦簇,其實根子快爛透了。 前朝女子尚能游街打馬,到了三百年后的大關,怎么就一昧要求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謙卑順從,相夫教子呢?” “一個國家是否強盛,不是看這國家是否兵強馬壯,富得流油,而是看這個國家是如何對待女人的?!?/br> “唯有思想開放的國家,才能孕育出強盛的國家。否則的話,表面如何歌舞升平,也只是烈火烹油罷了?!?/br> ...... 皇帝一直覺得岑姑娘和單尤很像,但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因為他倆一直都把女子當成獨立的人來看,而不是看做男人的附屬品。 就在大臣們群情激昂時,大殿幽幽傳來了岑書白聲音,“既然眾位大人這么想讓我學規矩,那我便進宮來聽聽我有什么規矩需要學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隔壁那本兔妖,預定六月底開文 放一下第一章 【 七月的早上,還沒中午那么熾熱,空氣中甚至透著絲絲涼意。 如果是往常,顏華肯定會換上運動服,下樓跑幾圈。 但今天顏華沒這個心情,她坐在床頭,一根一根地抽煙。 顏華沒有煙癮,床頭備煙純粹是她個人情趣。 想想看吧,那層窗戶紙還沒挑破,氣氛正曖昧時,顏華朝對方耳朵吐一個煙圈,十有**對方就會下意識抖一下。這時候顏華就能下意識把人摁倒在床上,扒衣服開始吃飯。 昨天顏華醉得不輕,但也還記得最后帶了一個年輕的男孩子回的家。 顏華偏愛年紀小,沒談過戀愛,白紙一樣的男孩。 每次在床上看他們強忍羞澀,卻還是控制不住從嘴里泄出□□的青澀模樣,顏華就覺得帶感極了。 但最帶感的,還要數昨晚了。 顏華當時雖然看不清男孩的模樣,但也記得那是位皮膚嫩得能掐出水,叫得很好聽的男孩。 她起來時咂摸著對方那軟得不行的腰,和叫起來又媚又浪的聲音,正想把人翻過來再來一遭時,顏華看清了和自己鬧了一晚上人的臉——時仨那剛滿十八歲的弟弟。 靠! 顏華沒忍住罵了一聲。 剛成年,皮膚能不嫩嗎! 一想到自己無意識啃了株嫩生生的窩邊草,顏華就發愁。 她下意識摸出床頭那包煙,沒滋沒味地抽著。 雖然顏華是個愛玩的人,但她也是個有原則的人。雖然喜歡年紀小的,但和她有過關系的男孩,最小也不低于二十歲。 再有就是,顏華自認是個兔子不吃窩邊草的人。 不巧的是,這次顏華兩樣都占了。不僅啃了剛滿十八歲的嫩草,這嫩草還是她好朋友的親弟弟。 顏華真是愁得想回到昨晚,狠狠扇醒那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