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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身邊人嘀咕,“那豈不是咱們再說一會話,岑姑娘人就到皇城上空了?” 如果是在平時, 御史肯定會參他們一本御前失儀。但現在的御史, 心情也同樣不平靜。 君權神授,天人感應,是他們文官歷來避免皇帝一人獨大的手段。這次旱情,皇帝險些就要被逼寫罪己詔了。 雖然他們常拿天人感應,來讓皇帝承認是自己有過,才會讓上天降下災禍。但要說他們打骨子里相信神鬼, 那是假的,只是他們沒有像單尤那樣直白而已。 本來神鬼之說只是虛無縹緲的事,但突然冒出個能縮地成寸,而且立場不明的岑姑娘,這就讓御史們心情有些復雜了。 岑書白才不管他們心里是什么想法呢,騎著仙鶴優哉游哉地飛到了皇城。 【哇剛剛那些人的表情,你們都看到了嗎?】 【實不相瞞,我代入一下自己覺得有些爽捂臉?!?/br> 皇城東南,一眾大臣目瞪口呆看著天空慢慢飛來的仙鶴。 因為靠近皇城,仙鶴顯然有意識往下降落,所以大臣們能夠很清楚地看到上面坐著的人,正是剛剛和他們說過話的岑書白。 岑書白抱著胖胖下了仙鶴,那仙鶴倒也機靈,蹭了下岑書白鞋面,便乖巧地在一旁梳理羽毛了,“我已經來了,待會要在哪塊土地種,你們都商量好了吧?” 剛剛隔著視頻,大臣們雖然知道岑書白長得艷麗逼人。但現實里一看,才發現本人長得更加灼人眼球。 今天岑書白穿了身紅色燙金的坦領襦裙,上襦還顯得比較素,但下裙和披帛上的金色孔雀翎,則華麗得不行。特別是那布料微微一動,裙子就變得流光溢彩。行走之間,發出耀眼卻不刺眼的光芒,美得仿佛把天上的星星都裁成了這身坦領襦裙。 這么大面積的紅色和金色搭配,尋常女子穿這兩種顏色,本就需要極大的勇氣,免得一個不小心,就會變得俗不可耐。 可偏偏岑書白生得昳麗,又氣勢極盛,根本不會有這種擔憂。這一身裙子在岑書白身上只會顯得明艷,而不會讓她俗得掉渣。 岑書白之所以挑這身裙子,還是之前她從單尤口中,知道現在靠人工還沒辦法做出她身上穿的這種布料。于是岑書白就偷了個懶,專門穿這些關朝現在還沒出現,但又很能唬人的裙子。 平心而論,這套裙子唬人還是很好的。哪怕是最不認同岑書白的太傅,看到岑書白穿著這么一身裙子從仙鶴下來,就在心里認定岑書白是從天上來的了。 因為那裙子,哪怕是大關手藝最精湛的師傅,也沒辦法把那薄薄金片貼在薄如蟬翼的布料上,還不會使它變形發皺。而岑姑娘裙上那些被勾畫成孔雀翎的金片,平滑得和那布料融為一體。 這等手藝,哪是普通師傅能做出來的。天衣無縫,說的就是這樣了吧。 太傅一個面皮白凈的門生,見自己的老師不說話,便打了個頭陣,“岑姑娘舟車勞頓,不妨先歇息一下,再來談這些事?” “你是誰?”岑書白極為詫異地瞥了他一眼,語氣里透著nongnong的不解,“不是說你們凡間最重禮儀規矩,下屬不得搶上司的話嗎?你們陛下還沒開口呢,怎么就輪到你說話了?” 那位門生這才反應過來,為什么比他機靈的白爾君,剛剛沒有說話。 想通這點的門生,額間立刻淌下了一滴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這......” 而看不慣太傅一脈的御史,立刻就站出來了,“陛下,苗大人御前失儀,還望陛下定奪?!?/br> 皇帝也順勢,罰了這苗姓門生半年俸祿。改 同時在心里感慨,果然還是小舅子想著他,哪怕是找到個神仙人物,也是站他這邊的。 “還是先把計算產量這事弄好,再歇息吧?!贬瘯妆Я藭峙?,就嫌棄它重,把它放了下來,“現在先帶我去看看土地吧,宮里應該有可以種地的土地吧?” 皇帝這一年對農桑頗為上心,便道:“宮中土地多是用來種花草樹木,鮮少有專門種田的土地。半年前,我倒是開辟了一畝土地,只是不知道夠不夠用來種新糧?!?/br> “足夠了?!贬瘯子X得有些熱,便從戒指里拿出一支小風扇,呼呼地吹著,“地方小,到時候算起來也方便?!?/br> 現在差不多到了午時,太陽毒辣得厲害。有不耐熱的大臣,熱得額間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這回見岑書白拿著一支能自動扇風的物什,眼神便情不自禁飄在了她手上。 大臣們不好意思開口問個究竟,皇帝倒沒這個顧忌,“不知岑姑娘手里拿的,是什么物什?” “這個叫風扇,是夏天納涼的好東西?!贬瘯渍f完,才發現皇帝熱得臉頰都紅了,再看看他身后依舊一身寬袍長袖的大臣們,不由心生同情:這大夏天的,不能吹風扇也就算了,還得穿得這么嚴嚴實實。 出于同情,岑書白便掐了個訣,試了自己之前琢磨出來的,“來自26的憐愛”。 顧名思義,就是用了這個技能,周身溫度都能保持在26。 岑書白鼻子敏感,長時間吹空調都會打噴嚏,所以很少用這個法術。 這會見他們熱得難受,便用了這個法術。 幾乎是在一瞬間,離岑書白近一些的皇帝大臣,都感覺到了四周氣溫驟降。 “這……莫非也是岑姑娘的仙法?”皇帝有些驚奇地吸了口氣,只覺得這口氣比剛剛的要清涼許多。 “你們靠近一些?!贬瘯茁朴频溃骸斑@法術范圍只有五米,如果和我離得太遠,就沒這么清涼了?!?/br> 有老古板進言了,“男女授受不親,還請岑姑娘慎言?!?/br> “我又沒讓你們貼著我,只是讓你們走近一些罷了,再說了——”岑書白掃了眼那位白發蒼蒼的大臣,語重心長道:“這位大人,你不符合我的審美。所以不用擔心我會損你清白,毀你清譽?!?/br> 一時之間,四周響起了極輕的咳嗽聲。 【神tm損你清白,毀你清譽哈哈哈?!?/br> 【笑死我了,白姐為什么總能一本正經地開開玩笑?!?/br> 皇帝見岑書白如此平易近人,也放下了心里那塊大石頭,“沒想到岑姑娘還是個促狹性子?!?/br> 岑書白翹了下唇角,不說話了。 相比皇帝的好心情,太傅心情倒不太妙。 這位岑姑娘說話直白,行事全憑喜好,和單尤倒有幾分相似。如果站在他這邊那還好,要是偏向單尤,那他這個太傅位置,可就坐得不太穩了。 可太傅的心情,并不影響岑書白接下來的行動。 皇宮里原本是沒有用來種菜的田地,還是之前皇帝心焦農事,特地叫人拔了花草,這才騰出了一畝地來。 岑書白兩輩子過的都是十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