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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不出名,所以每次給福寶買完衣服,錢就沒了。幸好我還買了幾套房,可以靠租金過日子?!?/br> “宿主,如果我現在能化形,我真的想向您申請合法揍沈慕之一頓?!迸峙诸D了頓,道:“他的畫不值錢能買那么多東西?如果不是沈慕之就是這種性格,那我真的合理懷疑他是綠茶了?!?/br> 王父王母不懂畫畫的事,但他們都聽到一個關鍵詞,“你有房子?還不止一套?” “具體幾套我忘記了?!鄙蚰街行┬奶?,“因為我之前手頭一有錢,就去買了房子?!?/br> “他房子挺多的?!被貋砗笊蚰街浗o岑書白看了轉賬記錄,于是她心里也有底。但王父王母對岑書白而言畢竟是陌生人,于是岑書白便模糊了具體數目,“一個月至少有半個月在收房租?!?/br> 弄巧成拙的是,這么一說王父王母反而不相信了,“阿云,你想我們同意這樁婚事,你也不沒必要扯謊騙爸媽?!?/br> “福寶沒有騙人?!鄙蚰街娽瘯资艿劫|疑,怕開口解圍,“這座小區我也買了幾套房子,爸媽如果不信的話,待會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br> 對沈慕之的家底,岑書白可比他清楚多了。見沈慕之信誓旦旦的樣子,哪怕知道沈慕之是在幫她,但岑書白也沒忍住拆臺,“你確實有幾套房子在這,但你記得那幾套房子是幾棟幾層幾號嗎?” 沈慕之確實不記得了,所以這問題答不上來。 因為岑書白沈慕之都沒有見家長的經驗,所以這一次見家長,挺失敗的。 不過岑書白沒太在意,說完她和沈慕之的事后,本來還打算留下來吃頓飯,但聽到王父偷偷打電話給楚陽,讓他過來后,岑書白就站起身,打算拉著沈慕之走人了。 “我這次是來通知你們我要結婚了,不是來征求你們同意這樁婚事的?!贬瘯妆緛砭褪悄椭宰幼哌@一遭,這會見王父又要把她和楚陽湊一堆,立馬就不高興了,“你們如果真這么喜歡楚陽,那就和他過去。誰喜歡誰就和他過日子去,別把我和他湊一堆?!?/br> “我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王母叉著腰,唾沫橫飛,“本來你離婚那事就夠讓我們在鄰居面前抬不起頭了,這回你又領了一個小的回來,鄰居們還不知道會說得多難聽!” 就在這個時候,樓上李大姐買菜回來了。李大姐看到岑書白身側的沈慕之,揚起一個笑臉,“房東,好巧啊。您這么早過來收租嗎?我還打算晚點給您轉賬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碼到第一個世界番外了,我的慕之啊嚶嚶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蠢死了?。?!存稿設到6月7發布?。。。。。?!我斷更了嗷嗷嗷嗷?。。?! 中午還有一更 ☆、失落的主婦(39) 李大姐是這幾年搬來的住戶,平日里比較大嘴巴, 之前沒少在背后嚼王云的舌根。 原本岑書白還沒想到怎么反駁王母呢, 這回見到李大姐, 她心里就有底了。 但這事岑書白不太好開口, 畢竟說好的房租要留給沈慕之做零花錢的。 所以岑書白只是暗示性地戳了下沈慕之, “房東, 喊你呢?!?/br> 要說和岑書白交往后, 沈慕之別的沒學會, 和她的默契倒是明顯提高許多。 岑書白這么一戳,沈慕之就心領神會, “這事先不急, 你晚上把房租轉給我就是?!?/br> 被李大姐這么一打岔, 沈慕之腦子倒清晰了很多,具體表現為他終于想起自己在幸福小區有多少套房子了, “我這次是來見家長的,不是提前收租的。你和他們說一聲,還是按之前的日期交租?!?/br> 李大姐不愧是八卦的忠實事業粉, 一聽有八卦的苗頭, 眼睛立刻就亮了,“您打算結婚了,是哪家的姑娘???” 不是李大姐沒想到王云,而是王云和沈慕之兩個人領域差太大。一個家庭主婦,離異婦女,怎么想, 也和畫家八竿子打不著啊。 網上關于沈慕之岑書白的事傳得挺兇,但也僅限在網文和畫畫的圈子里,在小區里,反而沒幾個人聽過這件八卦。 所以當李大姐聽說沈慕之已經和王家那離婚的女兒扯證時,臉上的笑容都凝固了。 “我不缺租金,所以之后要是發現有大舌頭的人,我寧愿讓房子落灰也不會租出去的?!闭f完,沈慕之想起自己現在是岑書白的丈夫,得大方一些,讓別人跟著沾沾喜氣,“我今天剛領證,心里開心,所以就想著免大家一個月房租,讓大家沾沾喜氣,你回頭和他們說一聲?!?/br>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一個月房租雖然不是特別多,但能不交,也是件開心的事。 原本對沈慕之找了個二婚的心里還犯嘀咕的李大姐,立刻就笑容滿面道:“謝謝您了,阿云可是個好姑娘。您倆在一起,一定能白頭到老的?!?/br> “你是我今天收到的第一個祝福?!鄙蚰街旖堑男φ诙颊诓蛔?,“下下個月的房租,我也給你免了。不過這事你不要告訴其他人,不然人人都來祝福我,我就沒錢娶老婆了?!?/br> 【我真的實名嫉妒了,為什么我家房東不是沈慕之?這樣我就能免兩個月租金了!】 【超級羨慕嫉妒,兩個月??!】 雖然李大姐搬來還沒十年,但之前的租戶,王母可是認識的。 而且她也知道李大姐的房東,在幸福小區還有好幾套房。之前不相信沈慕之,也是因為那位房東是上了年紀的老人。 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的李大姐,現在可是打從心里祝福沈慕之和岑書白能夠天長地久了。 “我說王姐,您可真是有福氣啊。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現在您得了這么一位好女婿,結婚那天可別忘了請我們這些鄰居喝杯喜酒啊?!?/br> 王母雖然心里為女兒找了個家境優渥的丈夫開心,但想到之前丈夫和自己說的話,臉上的笑就越僵硬。 送走李大姐后,岑書白看了眼許久沒說話的王父王母,語氣冷淡,“如果那么在意別人眼光,那人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走的時候,王母突然叫住了岑書白,抖著聲音問:“為什么我覺得阿云你變了,變得好像不是阿云了?” 岑書白頓住腳步,回過頭看王母。樓道里昏暗的燈光打在她臉上,讓她看上去比之前的王云多了幾分鬼魅。 岑書白不清楚王母是單純這么問,還是真的發現了什么。 但岑書白不是王云,沒資格替她處理這些事,替她和父母重歸于好。領證時能想到通知王家一聲,已經給足了他們面子了。 說到底,岑書白還是把自己和王云的人際關系界限劃分得很清晰。她沒有把自己當成王云,對王云家人的心情,自然也做不到感同身受。 岑書白眼神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