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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這……這也太快了吧?”說去就去?“233,沒聽過說走就走的旅行嗎?【微笑臉】”雖然徐荊在笑,但他的笑總讓233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它有注意到每次宿主對話中有【微笑臉】,就表示他惡趣味發作了。它可記得上上世界他笑時,把那個世界的男主可謂虐心虐身,虐的不要不要的,殘忍的讓233為那男主摸一把辛酸淚。233直接把這類歸納為魔王的微笑。好可怕QAQ,為莫紹筠點蠟。莫紹筠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敗在公西涼手里,他最愛的人手里。他知道他要死了,但還是不甘心,他還想見他最后一面。暗無天日的牢房有的只是無休止的等待,寂寞的能夠把人逼瘋,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這呆了多長時間了。突然,“哐當”一聲,牢房的門開了?;野椎墓鈨A瀉下來,灑在莫紹筠那張蒼白的臉上,有種脆弱的美。莫紹筠被突然強烈的光照眼睛不適的瞇了瞇眼。剛要抬頭時,身子被一團黑影籠罩,形成一種難言的壓迫感,莫紹筠只覺得呼吸變得急促,連發聲都覺得困難。眼里爆發出璀璨的光,難以置信的驚喜填滿莫紹筠的心田,如久經干渴的禾苗終于迎來雨水般的歡愉。“涼哥哥,你來看我了嗎?筠兒好開心??!”莫紹筠聲音里盡是愉悅,笑的眉眼彎彎。“是啊,筠兒,涼哥哥來見你最后一面?!毙烨G冷冷地看著他淡淡地說。“最后一面”很好的讓莫紹筠的笑一僵,“涼哥哥,怎么會是最后一面呢,我們有好多的見面的?!?/br>“因為,你要死了啊,筠兒?!毙烨G微微湊近了莫紹筠,近到還能聞到他身上監獄里的惡臭,他嫌棄的皺了皺眉,“筠兒臟了呢,臟了就丟掉吧?!?/br>莫紹筠隨著徐荊的靠近,呼吸一滯,徐荊的話卻像一把尖刀,斬斷了他所有希望。“為什么?為什么涼哥哥,筠兒只是喜歡你,愛你而已!”莫紹筠第一次絕望的淚流滿面。“喜歡我?愛我?憑現在的你也配?”徐荊攥著他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仿佛在看著一個跳梁小丑。“真是梨花帶雨???真丑!”徐荊一把放開了莫紹筠,拿出一塊干凈的帕子一下又一下的擦拭著手指。“如果你說的愛就是折斷我的羽翼,如果你說的愛只是把我囚禁起來,如果你說的愛只是毫不留情的讓人放箭殺死我,那么這樣的愛我真是承受不起!”徐荊的話字字往莫紹筠心里戳。“我……我……”莫紹筠發現自己連解釋都顯得蒼白,這些都是他確實做過的,他心里最后一根稻草被徐荊的冷笑壓垮了。愧疚如潮水般噴涌,絕望在發酵,莫紹筠卻只能無力的看著徐荊絕情離開的背影。公西涼,如果當初我沒有做那么多,你會不會即使只有一點點愛我?我確實連說愛你愛都顯得蒼白,因為我不配。但,公西涼你何其殘忍,就連最后我愛你的資格也要剝奪。隨著公西涼身影的漸行漸遠,莫紹筠的身心一寸一寸的冷卻,心卻血rou模糊。當徐荊走遠時,突然聽到從牢房傳來一聲凄厲的像野獸絕望的叫聲。“宿主,你這樣會不會太狠了?莫紹筠他……”“我只是教莫紹筠怎么做人而已【微笑臉】”“宿主,你好渣!”“謝謝,請叫我渣王!【微笑臉】”233被徐荊的厚臉皮頓時不好了,霧草,渣王很好嗎?“臥槽!宿主你還想做什么?”233突然注意到后面的【微笑臉】整個系統都不好了。“當然是去找宇文佞??!【微笑臉】”徐荊說的一臉理所當然。233嚇得眼皮直跳,“臥槽!宿主,那是男主!求放過!”233急的跳腳的說,“我們的任務是維護劇情啊,宿主!”233覺得自己真的要哭了QAQ。“乖,放心,我只是和他說幾句話而已?!疚⑿δ槨俊毙烨G溫柔的眼神溫柔的滴的水出。233直接被嚇尿了??!你越是這么說越害怕了腫么破QAQ馬丹!宿主時不時黑化,精分也是夠了。為毛我的宿主越長越歪,求此時系統的心里面積QAQ。第14章chapter14半個多個月了,距離那次他被囚禁在這里半個月了,公西涼一次都沒有來看過自己。隨著時間的推移宇文佞的心慢慢凝聚成冰。他慢慢地舉起左手遮住從窗戶照進來的陽光,通過指縫失神的凝望著外面。門被輕輕地推開了,宇文佞一扭頭和徐荊四目相對,宇文佞呆呆地看著徐荊失了反應,內心滿是酸澀。“宇文佞,好久不見?!毙烨G的嘴上帶著淡淡地笑意,神態間的自然,無端的宇文佞心底生出一陣冷意。在滅了他冥殿后,在把他囚禁這么長時間后,宇文佞以為公西涼和自己見面至少會有丁點不自然,愧疚,畢竟他們曾經那么親密過。然而,公西涼眼底什么都沒有,平靜的仿佛一汪毫無波動的湖面,仿佛那些事不曾發生過一樣,細看還可以看出那毫不掩飾的冷漠疏離。宇文佞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緊握,因為太用力指尖有點泛白。他當然知道公西涼不曾愛過他,在他們做著最親密的事時,他的目光都是毫無波動的,眼底只有欲沒有情,他以為只要他一個勁的對他好,就會有回報,但他錯了。公西涼從來都沒有心。“涼,好久不見?!庇钗呢銖姷臄D出一個笑,雖然說出的話還是和以前一樣親昵,但宇文佞知道現在一切都變了。公西涼現在已經是晉國的陛下了,而他一無所有,他和他已經隔著一層他永遠跨不過的鴻溝。心里的疼痛是絲絲藤蔓般蔓延,連呼吸都帶著疼痛和絕望。“宇文佞從今天起,你自由了,你可以走了?!毙烨G看著宇文佞,冷冷地猶如陌生人般。徐荊的話讓宇文佞,徹骨生寒,臉上唯一點血色也一瞬間褪去變得慘白。原來自己對于他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宇文佞臉上的表情陰郁起來,如果一味的付出隱忍換來的只是不屑一顧的傷害,那么他為什么還要顧及公西涼的感受。強行壓制自己骨子里的暴虐,反正到頭來得不到他的愛,那就不顧一切的得到他的人吧,至少那樣能讓他呆在身邊不是?半餉,宇文佞才干澀的開口,“好,我走?!?/br>頓了許久,在徐荊以為宇文佞不會再說話時他再次開口了,“公西涼,我最后只想問一句,你有沒有愛過我,即使只有一點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