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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還有胡涂!胡十三眼里冒出小星星,想到了什么似的,他一把抱住胡涂,把胡涂抱得緊緊的。生生接下這一拳的漠寒,頓時清醒不少。他跌在地上,神情復雜的望著十三的一舉一動,聲音是那般沙啞苦澀:“十三,放開胡涂?!?/br>他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動作如往常般優雅,可目光暗沉。他多希望,時光能倒流,如果十三的法力未被禁錮……那他們現在的關系就不會這般僵持了。十三不聽話的把胡涂抱的更緊。他深知,這對胡涂不公平。胡涂,其實喜歡他吧,他早感覺到了……但是,哪怕現在在一起了??傆幸惶?,他們會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分離。沒有什么事情能天長地久,特別是對于人妖之間的愛情。而且他也害怕,害怕滑嫩的肌膚上生出皺紋,害怕被人嫌棄,害怕漠寒變心,害怕把一切壓在一個人身上后,反而被重重一擊。失去說話能力的十三,雙眸是那般明亮。他推推胡涂,讓胡涂送客。漠寒能與十三交流,自然看不懂他的目光中包涵的意思。胡涂卻不一樣,他與朝夕相處的三月里,對啞人十三已經很熟悉了。胡涂面露難色的望著漠寒,在心里組織詞語。胡十三不滿的又推了他一下,讓他趕緊的,把漠寒趕走。要,要不然他就真忍不住的要撲上去了!他不由往被窩里縮了縮,以便被褥更好的掩飾他過度的反應……大概是意圖太過明顯,漠寒知道胡十三讓胡涂送客后。眉頭一皺,心驟然冷了。這般舉動,實在,太傷他。十三也一直是這樣,看起來很開朗,其實心里總是很悲觀。人又傻傻的,說話做事也不知轉彎。這回大概又想逃避他,總想著自己不純潔,會折去男人壽命等等……“既然,漠莊主已經看出來,就請暫時回避一下吧?!?/br>不知什么時候,從前那個總是跟在他身后,cao心這cao心那的胡涂,已經長成一個男人了。他的聲音,也那么的有磁性,用不置可否的聲調說著。“各自冷靜一段時間也好?!蹦纳ひ羲粏?,眼里布滿血絲。實在看不過去,所愛的人和其他人有親密之舉。不過,他又是那么不愿離開,就是明知只是暫時,也不愿意離開。他不想給任何人一絲機會接近十三,得到十三的好感……聞言,十三懸著的心落下了。熊熊的□□陡然間就熄滅很多,為什么——他感到失望,他又不希望漠寒離開了?明明趕漠寒走的是他才對。漠寒走近十三,如往常的吻吻他的額頭。肌膚卻因為持續的□□更滑嫩又彈性了。原來,這便是狐妖的體質?——實在,叫人有些難以接受……但放在十三身上,他可以視而不見。誰叫,他愛著這個人,漠寒抬起手,準備撩起他的絲發,送一個更深的吻。每次,被漠寒偷襲,他都會變得呆傻,久久不能回神。哪怕是簡單的吻額頭也好,心里在叫囂,他還要,他還想要漠寒的一切!“行了,漠莊主就先請回吧?!焙靠礈蕰r機制止漠寒接下來的舉動。任何一個凡人都一樣吧,見不得愛的人與他人卿卿我我。盡管,他現在與十三還沒有過界的關系,可這并不代表以后也是如此……胡涂握緊了那涂滿甘憶露的手,終于在心里暗自下定決心……第二卷:迷離深宮第40章重新開始既然下了這個決心,那么就算是想盡辦法,他也會做到。況且,他還是十三非常相信的人……一刻鐘的時間,胡涂醒了。他目雙目迷茫的望著這陌生的房頂,用修長的手指撫摸這柔軟的被褥。好軟好軟,和他家(里的一樣軟)——家?一個關閘被打開,十三拼命的想要回想起,關于家,他的家?他的家在哪?他叫什么?他張了張嘴,可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是啞巴?怎么能這樣,他不要當啞巴,不讓人說話真的很難受……一想到難受,一種奇異的感覺便從他心底用處。難受,是那種心在被刀割,喉嚨口又被堵住的感覺。那份難受的感覺,如此真切。好像剛剛發生在他身上一般。在一旁的胡涂,一直打量胡十三的表情??磥?,果真如他在他人身上試驗一般,哪怕只是輕微的舔舐,也會讓人喪失記憶。那么接下來,就是捏造記憶。而且,給十三的用藥量非常少,如果記憶不合理,大概會造成服藥者的劇烈痛苦。胡涂摸摸十三的頭,滿心憐惜的坐在十三床邊,與他四目相對。十三,是我的錯,我自私,我貪婪,我自知與你不相配??杀M管如此,你的眼里只準有我,心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十三。你叫胡十三,在玩耍時,不小心摔倒腦袋。外表只有很輕的皮外傷,可是你卻因此而失憶……”絲發被寬厚的手掌撩起,又揉了揉。很溫暖很溫暖……好像很久以前便渴望著這種感覺,希望被這般觸摸。溫柔的,滿帶情感的。“沒關系,所有的事情我都會慢慢教你。如何識字,如何用筷等等。我們慢慢來?!焙空f話的聲音很輕很溫柔。他害怕有朝一日,這費盡心思勾勒的美夢會破碎,知道真像后的十三會恨他一輩子。所以,還是盡快逃離這是非之地吧。更不能讓他與漠寒見面,漠寒是十三的刺激之緣。雖然,他明知這甘憶露只要內服,除非有解藥,不然無論受到什么刺激也不會回憶起來。可他就是害怕,沒由來的感到心慌。他想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和十三一直一直快樂的生活下去。“總之,這里不宜久留,我們先走?!焙烤o張的背起十三,要往側門走。看來時機不對,腳還沒踏出門檻,就看到迎面走來的秋月。確切的說,用飄更為準確。秋月飄的太快,快到胡涂這種功力尚淺的人,根本來不及躲閃。可秋月呢,裝作沒看見的,從他面前飄過去?胡涂頓時就納悶了,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早聽說山莊里的弟子說了,秋月愛慕清月,而清月卻非漠寒不可,這是公報私仇吧。裝作沒看見他要把十三擄走?胡涂狡黠的勾起嘴角,腳尖一點跨出去幾步之遠。翌年,深秋。霞光萬丈,寧靜的村莊,漫山紅葉,鮮紅如火。十三身著一襲白衣,抹黑的絲發隨意披散在身后。白皙的肌膚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出幾抹微紅。未見其人,先聽其聲。在這小小的屋子一側,是雜物間。當然,做飯也是在里面的。雖說,在這一年里,胡涂把十三重新改造得如良家婦女般,洗衣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