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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也不敢貿然表達自己的意向。只不過奉洺不說,熟悉他的人也知道,奉洺對薛鈞良肯定已經動了殺機了,這個狠辣的君王,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結了仇下了戰書,一定會奉陪到底。趙戮的官印沒了,暫且用自己的小印行事,反正奉國的人已經看慣了逐鹿侯專權,雖然這一年有些好轉,即使侯爺用小印,也沒人敢說什么。奉洺以為他是救自己的時候丟失了,特意讓工人又打造了一枚,也沒有責怪逐鹿侯。而趙戮的這枚官印,誰也不知道,卻已經落到了薛鈞良的手上。那日薛鈞良對薛后陽的說辭不置可否,也沒有責備他,只是讓薛后陽先回府去休息,納側室的事情還要從長計議。然而這件事,確實給了薛鈞良不少疑惑,他也欣賞滕裳,甚至夸張一點的說,如果能得滕裳這個足智多謀的文臣和滕云這個驍勇鐵血的武將,他愿意拿一座城池來換。不過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親弟弟,竟然對一個男人動了真感情。薛鈞良其實早有察覺,但他仍然不相信,就算滕裳與眾不同,又生得俊美無鑄,但終歸是男人,而且獨立特行,也不知道讓著薛后陽,這樣不順怪寧的人,怎么會讓薛后陽死心塌地呢?薛鈞良想不明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于公于私,他都不能讓自己的弟弟喜歡上這么一個人,若是滕裳也誠心以待還另當別論,他不能讓自己的弟弟把一片癡心被別人當棋子用,這樣一來,薛后陽納側室的事情就算是坐實了。選秀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就說秀女的車駕進京,排著隊過幾道大門,就需要半月的時間,而且這么多人,負責的人要選,君王也要親自選,也不是一眼相中了就可以,還要初選復選,撂了牌子的秀女就可以直接出京回家去,沒撂牌子的秀女還要進行下一輪。而且做君王的不只要給自己選妃嬪,還要給王公貴族選妻室,不單單看顏色好看,還要門當戶對,這也是件體力活。薛鈞良整日要忙于政事,本身無心多選,一天就看二十個,看過了再也不多看,這選妃的事情可就長了去了。這日薛鈞良剛剛看完二十個秀女,統統撂了牌子讓他們還家,本身他想去云鳳宮瞧瞧皇后,但姜諭就不識時務的過來了。姜諭看薛王瞧自己的臉色不好,只能硬著頭皮道:“陛下,衛兵回報,有人在進宮門口大喊逆反之話?!?/br>薛鈞良完全沒當一回事,“那就拉出去殺頭?!?/br>“可是……老奴聽說,那逆賊喊得話是關于皇后娘娘的,所以……所以就私下斗膽來稟告陛下了。而且老奴思忖著,九門那么多人,怎么就讓賊子混到了宮門口,這實在是于情于理都不和?!?/br>薛鈞良笑了一聲,“你長進倒是不???”姜諭笑道:“陛下熏陶的好,還有皇后娘娘的教誨?!?/br>雖然薛鈞良知道這是姜諭在拍馬屁,但是別說,其實非常受用,薛鈞良心里想著,凡事扯上皇后,自己心情就不會差,難道真對這個足智多謀的皇后生了感情?如果皇后能安分守紀,和奉王斷了來往,他真的可以真心對待對方,而且讓皇后為自己生兒育女。姜諭看薛王“面露傻笑”,使勁咳嗽了一聲,“大王,賊子抓到了,要見么?”薛鈞良這才回了神,也咳了一聲,掩藏剛才暢想的尷尬,道:“那就押上來,孤看看是什么人物,能混到宮門口?!?/br>很快那人就被押了上來,而且是被何忠何仁何義三人抓到的,三人穿著禁衛軍的衣服,五大三粗的推搡著被五花大綁的賊子。那賊子竟是個白面書生,被綁得嚴實,而且嘴里還塞了一團布條,好像不讓他說話似的,不過賊子面色如常,一點也不像階下囚。何氏三人被滕云收服之后,并不愿意當官,最后只求了禁軍的位置,愿意近身保護滕云。滕云愛惜人才,自然不愿推辭,薛王愛惜皇后,自然不愿駁了他的意思,于是何氏三人真的就這么收歸在了皇后名下。薛鈞良一瞧這仗勢,道:“你們三個這是做什么?別叫人家說孤的禁軍虐待弱勢?!?/br>三人聽了哈哈大笑,不過笑過之后才想到請安的時候,又連忙跪下來磕頭,他們動作很大,表情也憨厚,弄的薛鈞良沒轍,也就沒追究什么。倒是那賊子竟然沒有下跪的意思,何忠一腳踹在他的膝彎上,賊子才痛哼一聲,跪在地上,看起來果然是白面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薛鈞良道:“你們為何堵住他的嘴?”何仁道:“陛下您不知道,這小子會妖術,他只要一開口,就能蠱惑人心,剛才咱兄弟三人差一點就把他放走了!”“哦?竟有此事?這是孤不信邪,給他松綁,”薛鈞良自然不信這種怪力亂神的說法,何氏三人親自給松了綁,把嘴里的破布條拿下來,賊子這才揉了揉膝蓋站起來,仍然不拜見薛王。姜諭在一旁喝道:“大膽,還不下跪!”那書生冷笑道:“我不是薛國人,為何要跪他?”薛鈞良也不見生氣,還是和顏悅色,只是慢悠悠磨蹭著自己的扳指,笑道:“那你是哪國的人氏,來薛國做什么?”書生語氣不見恭敬,道:“我曾經是滕國人,后來轉展到奉國,洺水灌城,不得不出了奉國,來到薛國?!?/br>“哦……”薛鈞良雖然面色不動,但是心下一驚,這人似乎話有所指,揮手示意屏退了左右。姜諭怕是賊子的jian計,想在無人的時候刺殺薛王,所以寧死也不下去,薛鈞良示意他無事,留下了仍然不明所以,粗心大意的何氏三人護駕,其余人等推出花園侍候。等大家都退了出去,薛鈞良才道:“你是聰明人,孤已經聽出了你的意思……不過孤倒是有兩個疑問,洺水灌城,你為何來到薛國?你來薛國,到底所謂何事?”書生道:“洺水灌城,雖不是大丈夫所為,但足見灌城之人有些謀略和膽識,可惜我深知,他身邊雖有武將驍勇,卻無文臣出力,若非如此,怎么會錯失大好良機?”薛鈞良不語,書生又道:“我來薛國,無非是想施展抱負,正如方才所說,在下曾經是滕國人,但滕國君王昏庸無能,任用jian佞,皇子篡權奪位屢不勝數,任誰都會心寒,在下又去過奉國,卻只被任命為縣官師爺,斗膽說一句,屈才如此,是他王的損失?!?/br>“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