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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漏過這么好的消息,當她聽到留言的時候,高興得幾乎沖昏了頭。雖然她的地位不是最高的,在別人眼里就算皇后失了寵,果子也會砸在德妃頭上,但是滕淺衣不這么想,君王看多了姿色艷麗的,總要換換味道,比如冰雪聰明的,比如德才兼備的,而且滕淺衣年紀不大,這就是資本。湫水也不是省油的燈,笑道:“奴婢給娘娘道喜,這可是大好的機會,仰仗別人總沒有別人仰仗自己舒坦?!?/br>滕淺衣高興之余又覺得傷腦筋,薛鈞良不喜歡嚼舌頭根子的妃子,那要如何讓薛王厭惡皇后。湫水笑道:“娘娘,奴婢倒有一記……他日娘娘得寵,可別忘了奴婢就好?!?/br>滕淺衣聽他這么說不高興,湫水姿色不錯,人又聰明,自己在滕國的時候就是,別人夸她才華過人,其實有好多詩詞都是湫水代做的。她怕湫水爬到自己頭上來,滕王就暗示了好幾次要寵幸湫水,要不是滕淺衣不同意,反應很激烈,湫水早就變成了滕王的妃子,而不是一個婢女。可是滕淺衣又想要她的點子,只能耐著性子含糊了幾句。滕淺衣遣退了宮女,湫水附耳道:“娘娘可知巫術誤國……”滕淺衣聽她的聲音低低的幽幽的,還有些陰森狠毒,不禁打了個顫,湫水接著道:“自古以來沒有不信神的君王,這件事也極其好辦,娘娘可以讓信得過的宮女做幾個人形的小布偶,偷偷埋在云鳳宮后院里,如果可以放到內室就更好……做好之后再把宮女殺掉,人不知鬼不覺?!?/br>滕淺衣眼神漸漸發亮,道:“但是埋在后院里,要怎么讓他發現?!?/br>湫水胸有成竹的道:“這還不容易,這幾日風大雪大,把布偶埋在樹坑里,樹禁不住風吹,自有宮人會把吹歪的樹刨走栽上新的,這就發現了……”滕淺衣聽了掩不住笑意,道:“你真是聰明?!?/br>湫水奉承道:“奴婢跟著娘娘您這個才女,不聰明點豈不是被他人笑話?!?/br>鎮僵侯沒幾日就要進京,滕淺衣想要趕緊行動,但是被湫水攔下了,說等鎮僵侯進了京,再發現巫術,豈不是更精彩。薛鈞良是一國之君,自然要表現自己的風度,薛鈺先斬后奏祭祖,他更要展示自己以德報怨的仁厚,不僅不能怪罪,反而要給他接風,反而要上演一幅兄弟情深的好戲。薛鈞良嘴上雖然說接風宴是個家宴,但還是讓滿朝文武都參加了宴席。薛后陽提前兩日帶兵到京郊大營,親自點兵訓話,就等薛鈺進京。想要進京必須路過大營,大營噸留了比較充足的兵力,也是京師的一道屏障,薛鈺遠道而來,不可能不帶一兵一卒,薛后陽領著幾個武將在大營說是迎接,其實是讓薛鈺繳兵。只有繳了兵,才能進入京師。☆、第二十七章侍寢(捉蟲)鎮僵侯薛鈺已經到了大營,因為天色稍晚,到了門禁時間,就在大營宿一晚,第二天大早進宮朝見。宮里的生活依然像平常一樣,不會因為一個薛鈺就改變什么,只是滕淺衣出奇的安靜,沒再去云鳳宮。滕云看了會兒書,姜諭垂首走了進來,還捧著一個木盤子,上面用布蓋著。姜諭道:“恭喜娘娘,大王招您侍寢,還賞賜了新衣裳?!?/br>滕云心里跳了一下,把書擱下,伸手挑開鋪在上面的布,盤子里赫然是一件絲質的薄衫。伸手拿起薄薄的裙衫,滕云臉上看不出表情,姜諭直覺娘娘好似不高興,薛王其實還沒賜過這樣露骨的衣服給誰,雖說難為情了一點,但也算是恩寵罷,可能皇后的面皮太薄了,覺得羞人。姜諭叫袖瑤準備沐浴的東西,袖瑤還體貼的為滕云找了一件毛披風,免得去薛王寢宮的路上太涼。滕云這一沐浴用了不少時間,還不用人服侍,袖瑤等了半個多時辰,最后實在等不了了就進去看看,這一看差點嚇死,娘娘那樣子就好像要把自己淹死似的。總之氣氛詭的把娘娘送上了鳳輦,往前面去了。薛鈞良坐在正手的大椅上,微微側著身,架著腿,手肘支在扶手上。他側頭慵懶的睨著滕云走進來,輕笑了一聲,道:“過來?!?/br>袖瑤和姜諭聽到薛鈞良發話,均識趣的退了下去,不妨礙薛王的雅致。滕云一身薄衫,就算披著毛披風也嫌冷了些,他低著頭一步步的走過去,隔著書案站定。薛鈞良這才站起身來,繞過桌案,伸手拉住滕云的手腕,把人帶到床邊,一推一按就輕而易舉的將人弄倒在床榻上。薛鈞良俯下身來,單手支在滕云耳側,另一只手順著對方的腰身,摸在薄薄的衣衫上。滕云驚的差點呼出聲,他睜大了眼睛瞪著薛鈞良,又忽然死死的閉上眼睛,連嘴唇也抿起來,好像咬著后牙,雙手握成拳放在床榻上,一副大義凌然的摸樣。薛鈞良看著他的樣子有些想笑,哪個妃子被臨幸是這幅摸樣,好像要殺頭似的。薛鈞良這幾日自然也聽到了傳聞,薛鈺當年確實去過奉國,但是見沒見過皇后他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一見鐘情的事情,后來父皇也確實想拉攏奉王說親,但是這件事沒有成。薛鈞良是不信傳聞的,但是突然萌生了逗弄滕云的念頭,所以特意讓人送了一件衣服過去,果然不出所料,對方羞愧的簡直無地自容,反應也極其有趣。只是薛鈞良沒想到的是,他的皇后這么穿,還是很讓人驚艷的,尤其是隱忍的表情,還真是讓他有那么些沖動。薛鈞良逗弄的興致還沒有消退,他發現滕云十分的敏感,細細的腰身在自己的手下微微顫抖著,嘴唇從抿著變成了咬著,薛鈞良在想,是不是不咬著就會發出動聽的喘息?他低下頭,輕輕吻了一下滕云的嘴唇,不出意料的,對方猛然睜開眼睛,里面氤氳著驚嚇,似乎甚至是屈辱,這讓薛鈞良始料不及。薛鈞良伸手把他抱起來,放在床榻里面,自己也除掉衣服躺上去,他攬住滕云,看著滕云慘白的臉,笑道:“我又沒殺你頭,為何怕成這樣?”滕云睜著眼,卻沒去看薛鈞良,半響只是道:“陛下說過不會勉強?!?/br>“哦……”薛鈞良沉吟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笑道:“我還真是忘記了,什么時候說的,云兒給我提個醒?!?/br>滕云厭惡的皺了一下眉,他和奉國的長主本身同名,只是不同姓而已,還小的時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