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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就連修為也會大幅度提升!到時候,就算是牛頭馬面和黑白無常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對手。尖銳紫色的爪子朝著殷無惑的脖天靈蓋襲去,牛頭馬面慌忙轉身,他們和殷無惑的距離不過十步,可是,黃父鬼的距離更近,他的手已經能感受到青年發絲了!眼睜睜的看著那只爪子里殷無惑的天靈蓋越來越近,牛頭馬面的額上雙雙布滿了汗珠。倉惶之間,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穩穩握住了那只紫色的爪子,與此同時,山洞外一只哈士奇甩著長長的舌頭飛奔過來,在它身上,一只黑貓瞪著一雙澄黃色的貓瞳,雙腿頗有氣勢的跨坐在哈士奇身上,兩只前爪揪著狗兒的尖耳朵身后煙塵滾滾。牛頭和馬面幾乎都來不及反應,皆是一臉驚詫的看著一狗一貓絕塵而來。千蘿看著倒在地上幾乎奄奄一息的殷無惑,小臉一沉,圓潤可愛的指甲順便變成尖利的爪子狠狠嵌入黃父鬼的手腕之中。“我無惑哥哥也是你這種雜碎可以觸碰的?”小姑娘額前的劉海被風吹起,披散的長發自動束成一攏,她伸手扯碎了襦裙的下擺,護在殷無惑身前。黑仔也從哈士奇身上下來,三兩下竄到殷無惑身側警惕的看著黃父鬼。四打一。牛頭馬面,厲鬼貓妖。黃父鬼努力讓自己放松下來,他知道,他打不過這些家伙。不甘的在山洞中環視了一圈,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殷無惑身上,美味的誘惑是強大的,但在此之前,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千蘿見黃父鬼突然咧嘴一笑,隨后馬上就朝自己的方向飛撲過來,立刻就踏出一只腳擺出防御的動作。一瞬之間,黃父鬼笑出了聲,“小丫頭,你還是太嫩?!?/br>“哐當,噼里啪啦!”一顆不大不小的石子猛地穿透了千蘿身后那堵用玻璃瓶子堆砌出來的墻壁,玻璃墻轟然倒塌,透明的,褐色的,綠色的,各種色彩的玻璃在地面上綻開,碎成一瓣瓣大大小小的渣子。瞳孔緊縮,千蘿也顧不上即將逃跑的黃父鬼,架起殷無惑就往山洞外跑。從洞內到洞外的距離不過兩米,身旁的玻璃罐子碎個沒完,炸裂的玻璃碎片不時從身旁劃過,不可避免的將眾人身上的衣服劃出了道道口子,有的甚至連身上都被劃出了口子。殷無惑的臉上被一片玻璃劃過,一絲鮮血冒了出來,千蘿頓了一下,伸出另一只空著的手將他的臉擋得嚴嚴實實。幾人快速離開山洞,身后跟著一堆星星點點的靈魂,他們閃爍著碧色的瑩光,瞬間飄向四面八方,像是一堆螢火蟲,一下子就照亮了漆黑的山林,美得驚心動魄。可是在場的幾人都沒心思去欣賞這幅景象,他們都皺著眉看著這些越飄越遠的靈魂光點。這黃父鬼究竟是害了多少人?這個問題的答案沒人愿意知曉,光點的數量如此之多,怕是最后得出的數量會沉重到讓人窒息。牛頭馬面護送著千蘿和殷無惑回去,一路無言。......黃父鬼跌跌撞撞的往外跑,他心中著急,也沒有仔細看方向,路不擇慌隨便選了個方向埋頭就跑,絲毫沒有注意到那絲一直尾隨在自己身后的水紅色煙霧。等到差不多了才停下來。這時,一直跟在身后的水紅色煙霧也停了下來,并且開始越變越多,越變越濃郁。“你好啊?!?/br>一道人影再次出現在煙霧當中。黃父鬼轉過身去,“你早就知道那家伙不好對付了是不是?”“是啊,但是堅持要吃他的可是你啊,我從頭到尾都沒唆使過你喲~”他抿唇不語。這人的語言里有一種特殊的東西,彎彎繞繞最后總是能夠喚醒人心里最深處的欲望。“現在,你打算怎么辦?!彼t色的煙霧漸漸靠近,不知不覺間充斥滿了整片區域。黃父鬼猛然察覺出不對勁來,想要逃離水紅色煙霧的范圍卻已經是來不及了,越來越濃郁的煙霧將他膠著在里頭,讓他動彈不得,就像是被蜘蛛網困住的小蟲子一般,只能等著獵食者回來將他拆吃入腹!他想反抗,但是身上的傷勢和越來越遲鈍的動作卻讓他反抗不能。水紅色的煙霧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了進去,最后,煙霧散去,隱約只能看見一個相較于剛剛更為清晰一點的人影晃動了一下,緊接著,所有的煙霧如潮水般快速退散,干脆利落得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學校打嚴,每天都來回折騰,天天搞檢查弄得人心惶惶嗯...現在是半夜十二點二十一分。剛剛被折騰完,現在好困,該睡覺惹~第36章結鬼緣春末夏初,稍微有點悶熱,但是冷氣卻卻極好的隔絕了這一點熱度,將整個空間都變得涼爽起來。要是說還有什么不足的話......大概就是她想欣賞窗外的風景,但是陽光卻偏偏明晃晃的往她臉上照了吧。動車運動中發出輕微的嗡鳴聲,駛過城市進入遠山,眼前漫天遍野都是藍與綠的組合,偶爾會有幾根電線之類的東西出現,不過也無傷大雅。突然,在山與山之間的間隔里出現了一座小房子,一座看上去很古老,通體是花崗巖砌成的老房子,就這么突兀的闖進她的視野,坐落在草木之間,一下子就吸引了她。這樣的房子里面會有人住嗎?還來不及等她看仔細,動車就快速駛遠了。稍微有點可惜啊......花眠拉上窗簾靠在椅背上準備打個小盹,反正她離目的地還很遠。夢里,她穿著粉色繡花錦緞的衣裳,踩著繡鞋走在古香古色的建筑當中,路上碰到的人都叫她小少奶奶,她也沒說話,只是笑著點頭。就像是看電視劇一樣,她沒法自己做出什么動作,只能待在女人的體內看著一切事情的發生。印象最深的是正對大門的天池,里面種著滿滿的碗蓮,只要夏天一到就會齊齊開放,美得不行,而夢里的她好像也很喜歡這池蓮花,經常同一個男人一起去賞蓮。她不太能看得清男人的臉,只知道別人管他叫三少爺,而她是他的妻。明媒正娶坐著八抬大轎進來的那種。三少爺經常叫她:“眠兒?!?/br>柔情似水的那種叫法,他的聲音很好聽,清清亮亮,像是一灣溪水讓人聽了沒由來的就有好心情。這個夢做了二十幾年,幾乎什么場景都有,但是她印象最深的還是與三少爺一同種下的一棵樹。那個時候還找人立了碑,具體的字她也記不清,只是隱約記得,那樹的樹干上被他也刻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