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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趁槐天還沒發飆之前,殷無惑從二樓一躍而下,“我走了,千蘿就拜托你照顧了?!?/br>夜幕很快降臨。第三場戲,開幕。與前面兩場不一樣,這次臺下是真的一個人都沒有了。鎮子里的人都知道今天這場戲意味著什么,所以都沒有出門,就算真的路過戲臺也絕不會亂瞟,腳步匆匆就過去了,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獸在追趕著。殷無惑難得認真的吊了半天嗓子?;本艥M意的點點頭,卻忽略了殷無惑身后藏著的小包裹。等正式開場的時候,鑼鼓齊齊敲響,聲音熱鬧非凡臺下卻冷冷清清……不,應該說,臺下筆臺上還要熱鬧,只是普通人看不見而已。槐天支著腦袋靠在窗臺上看著戲臺。突然,一抹水紅色的影子映入眼簾。女子腳步緩緩,水紅色的羅裙無風自動,明明只是很普通的走在路上,卻顯得風情萬種,勾人得很。槐天一下子就變了臉色,這分明就是一個怨氣沖天的鬼怪!只見她緩緩向戲臺的方向靠近,原本還在認真聽戲的小鬼一見了她頓時全都四散逃開,原本還熱熱鬧鬧的戲臺周圍頓時只剩下了她一人。殷無惑的動作忽的頓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著臺下的女子。美艷勾人,卻不是他熟悉的那個九兒。面上掛著淺笑,她站在戲臺下靜靜聽著,明明什么都沒做,卻無端讓人覺著冷徹骨髓。殷無惑下臺了以后立馬就往外跑去,可空蕩蕩的戲臺下什么都沒有了。“九叔,我出去一趟!”火急火燎的換了衣服,殷無惑拎著一個包裹連妝都來不及卸就跑了出去。街上只有三三兩兩的行人,殷無惑在附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九兒,無奈之下干脆就摸到了城隍廟里頭。廟里很安靜,連個守門的都沒有。殷無惑快步走進去打算順了兩聽啤酒開溜,指尖剛觸碰到啤酒的時候,一只慘白的手制止了他的動作。“這不是你該拿的?!?/br>男子的聲音木木的,殷無惑抬頭一瞟,發現對方穿的是明制錦衣衛的飛魚服,懷里還抱著一把繡春刀,刀柄上系著一條染著血的藍色絡子。看著應該是守備城隍廟的陰兵。殷無惑扯了一個笑,歪著腦袋流里流氣道:“你管我?”男子沒說話,抱在懷中的繡春刀卻已經出了鞘,一小節刀刃泛著寒光,看上去是準備直接動手了。他樂了,還是頭一次在城隍廟里見到這么固執的家伙,一言不合就準備動手。“誒,我說。這酒放在這里你又不能喝,城隍爺也不缺這兩口酒,你又何必管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大家都快活?!?/br>男子還是沒說話,擋住殷無惑的手緩緩收成拳,正準備動手就聽得有人說話。“湛皖,你隨他去罷?!?/br>是城隍的聲音。湛皖看了殷無惑一眼,收手后退了一步雙手抱拳作揖。真是奇怪的人。他搖了搖腦袋,多拿了兩聽啤酒大搖大擺的往外走,沒發現湛皖一直注意著他的背影。回到家后,槐天不客氣的拎走一罐啤酒,打開,也不管瓶口冒出來的白沫張嘴就灌了一口。“你是不是認識那個畫皮鬼?”槐天可沒看漏殷無惑和九兒之間的不對勁。“她現在有點不對勁?!币鬅o惑直接就默認了槐天的話,“我想弄清這是怎么回事,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br>槐天喝酒的動作瞬間止住,半晌后笑罵道:“你小子還真是會使喚人?!?/br>殷無惑不可置否,將一直帶著的包裹甩到槐天身上,一套粉色的花旦戲服露了出來。“為我唱一出吧?!?/br>槐天:“......”臥槽,這小子還真的把他的戲服給偷出來了!時間已經是深夜,漆黑一片的戲臺上突然孤零零的亮起了一盞燈。一個白色的影子出現在燈光下,他仰著腦袋,冷白的燈光落在優美的脖頸上。閉著眼睛,紅唇微微勾起,手上挽了個蘭花指。似有若無的調子傳來。“......窗外春光煦煦正溫和,執青螺為她眉梢勾勒,她哼著未名短歌,若此定格能百年成說......燈花漸弱似流星隕落,韶光流年都束之高閣,她寒夜細數更漏癡笑著,明朝按新詞流霞共酌?!?/br>慢慢低下頭,而后抬起,兩行淚水滑落,染花了兩頰的胭脂,緩緩轉圈,素白的衣裙在空中劃出弧度,他慢慢蹲了下去,悲切婉轉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中顯得越發空曠,“留下筆墨他已不記得,她還夢里哭著呢喃著,那回憶盡頭似白紙染墨,恍然中啊他欠她一諾......”“行人說漫天泛出桃花色,幾度流連不愿放手灑脫......”猛地站起來,手指挑開衣帶,素白的衣裙落下,露出粉色的華麗裝扮,“將燼星火是否太熾熱,明日黃花會開敗阡陌......”“十年來成全春閨夢一場,為何落個玉損消香?卻落個玉損消香......”滿身的流蘇晃個不停,聲聲婉轉中帶著滄桑,仿佛每一個字眼都能滴出血來。最后一句唱完,槐天頹廢的跌坐在地上,與此同時,燈光滅,一切都沉入黑暗之中。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一首歌最后面的歌詞就是來自這首歌里面的,小伙伴們可以去聽一聽~然后,求收藏專欄呀~第22章結束啊,還想咋地臺下,一抹水紅色驀地出現。大片大片的烏云挪開,皎潔的月光灑向大地,照亮了一切也照亮了九兒的臉龐。殷無惑這才注意到,僅僅是幾個小時,九兒身上的衣裙變得破破爛爛,面容也越發的妖艷,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一種墮落到極致的誘惑。像一只美人蛛,明知道是危險的,卻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即使一靠近就會被蛛絲纏住,然后拖入無盡深淵,萬劫不復。九兒面無表情的站在臺下仰望著戲臺上的槐天和殷無惑,道:“你們這是故意引我來?!?/br>篤定的陳述。氣氛開始變得不對勁。“你......”殷無惑張了張嘴,明明有一肚子的話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最后無奈道:“本地城隍已經在注意你了?!?/br>“那又怎樣?”九兒突然笑了,笑容像極了一朵染血的桃花,美麗又殘忍。“左右,我也已經沒了任何念想?!?/br>場面再一次陷入沉寂。殷無惑擰緊眉,其實他心里根本就沒底。就連剛剛到底能不能吸引到九兒都沒把握,更別說現在了。他不擅長嘴炮,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因為他發現,自己根本一點都不了解九兒的過去。他所認識的,或者說他想要靠近的,只是那個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