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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洄的道行簡直不可思議。 莫千匪雖被忽略,但孤自站在一邊便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冷冷清清的音調自她口中飄出來,“此次前來我本就是來看你們是如何恩愛的?!彼拷卿?,視線停頓在兩人交纏而握的十指上,“你的小紫要死了,你救不救?” 星洄面色一僵,危機感頓生,忙探出手指為流紫探脈,方恢復血色的臉剎時僵白,指尖從流紫手腕上滑落,“魅毒術?!?/br> 莫千匪笑笑,“沒錯,是火魅王族獨有的魅術?!泵嫔闲σ鉂u漸褪去,字字清晰道:“這魅毒術可不像脫骨醉那般仁慈,一旦中了,無解?!彼龘u搖扇子,“可是費了我不少的元氣?!?/br> 當初紅蕪端給她一堆的毒藥時,她便想到那些個毒藥都不如魅毒術另她安心,但施用魅毒術需耗費她元神,為毒殺那賤丫頭不值得,她才選中脫骨醉。沒想到繞了一圈,她還是用了魅毒術。 顯然一臉懵懂的流紫不知自己中咒。星洄沉聲問:“你何時下的魅毒術?” “哦,給你的那味脫骨醉的解釋里摻雜了我親自下的一縷魅毒術,我知你早晚會討走解藥,你當本王會那么輕易放過你們?!?/br> 星洄雙眸泛著寒意,“莫千匪,你為何非要逼自己變得如此惡毒陰險?!?/br> 莫千匪驀地笑了,唇邊彎起的笑意仿似初春綻放的第一重花,清澈而燦爛。自從轉移到地下宮后,莫千匪從未這么開心的笑過,甚至她人生過往中也從未露出這種純澈又開懷的笑容。 可她口中的話也夠清澈見底,“還有更惡毒的,金銀殺本就是死局,無論對方棋藝多高,只要持了銀色棋子的一方,必輸無疑?!?/br> 莫千匪似乎意猶未盡,“怎樣?被耍的滋味如何?” 星洄凝視著對方,面色青寒,眸底卻隱著淡淡無奈,“你到底要怎樣?” 莫千匪抬起華美紗袖,玉指于額間環繞,寬大紗袖間舞出一種妙曼絕色。此種貌似舞蹈的行為動作實則是火魅一族的強大魅術。 華美輕紗翩躚,待她停住腕間動作,寢殿內已換了背景。 輕紗玉塌金爐暖枕被高闊幽暗的洞壁取代。洞內浮動萬千燭火,幽幽燭火泛著或藍或黃的光暈,蕩漾了整個山洞。 洞壁間懸掛大量形似燭火的銳劍。洞壁下方砌著一池潭水,潭內薄薄一層水霧,潭岸壘成一座高臺,洞頂鑿刻繁復字體。 秋暮連蒙帶猜得出三個字:幽燭洞。 此景有些眼熟,她倏然想起被東方護法袖珍寵物龍囚困在噬魂殿時,無意窺見墻壁內的秘密,原是莫千匪用獨家魅術幻出的。 洞壁懸掛著一百零七柄燭劍,莫千匪望著諸多寶劍沉聲道:“火魅一族雖為異類,被世人不恥,但族人一向寬厚,不施以重罰,不枉造殺戮,是外族屢次侵犯我火魅一族,捉了魅族人去煉制仙藥以求長生不老,可笑至極,我火魅一族方才下手斬殺敵人??傻筋^來,卻被你們仙宮算計,被你算計至此。你看看這里,這是我火魅一族的刑洞,乃火魅一族最為慘烈的刑罰,火魅一族建族千年以來,還沒有一人受過此刑,勞煩星宿宮宮主先一步體驗一番了?!?/br> 莫千匪將一柄燭劍吸到掌心,接著猛地紅袖一掃。 當星洄被燭劍穿膛而過釘入高高洞壁上時,秋暮才驚覺,這次女王玩真的了。 粘紅血液沿著衣袍擺尾汩汩而下流入腳下水潭,潭水經過鮮血浸染騰起淡淡紅霧,妖冶似霞。 懸空釘入洞壁的星洄皺緊著眉頭,似是再忍受強大痛感。 一直怔在原地的流紫簡直要被嚇暈過去,緩了許久的神思,終于哭喊著沖過去。指尖觸及星洄袍角的一瞬被莫千匪用掌力甩到另一面洞壁上,而后直直墜下。 星洄悶哼一聲,似是欲用術法掙脫掉刺穿身子的燭劍,奈何燭劍愈發將他釘得緊,他便明白,此劍將他體內仙術完全壓制住。他眸底赤紅,怒道:“莫千匪,我已接受刑罰你莫要再為難小紫?!?/br> 莫千匪將倒地吐血的流紫揪起來,“沒用了,中了我的魅毒術沒有不死的?!彼ы骋谎塾袣鉄o力的星洄,“宮主此時此刻竟比當初的我還要天真?!?/br> 星洄嘔出一口血,“你根本沒想放過她?!?/br> “我為何要放過她?”她將流紫丟到地上,勾唇道:“想來時辰也差不多了,本王都有些敬佩自己,居然能讓你們活這么久?!?/br> 莫千匪一步步靠近星洄,停到對方腳下,仰首望著他,“火魅族的燭劍一旦入體是拔不出的。七天七夜后,燭劍自會消失,這七日,你的血會一點一點滴入腳下水潭?!?/br> 她視線轉向懸浮于洞內的幽幽燭火,“火魅族人死后,靈魂會變成魅,魅會棲居到燭火之上,幽燭洞更是眾亡魂棲居之地,這紅霧潭水飄散的血霧能安撫亡靈。幽燭洞一百零七把燭劍,我會挑出時間一把一把刺入你的身體。我火魅一族幾十萬亡魂便靠你的血來略略安撫了?!?/br> 追劇追到此段虐心情節,秋暮于心不忍,再次請教浮樓,“火魅族的地盤不是被火燒干凈了么,莫千匪從哪里召喚出幽燭洞的?” 博學多才的魔尊回答:“幽燭洞存在虛空處,只有歷屆女王才能將虛空處的幽燭洞隨時召喚出來。魅這種東西具有再生性,修為好的魅經過長時間修行是很有可能復生的,這就是魅和其他種族不同之處?!?/br> 流紫來不及擦掉唇角的血跡,踉蹌撲到莫千匪腳邊,做著最后的挽救,“求你放過星洄哥哥吧,你們夫妻一場,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他。你將他釘入石壁上,你知不知道他會疼會很疼,為了你他失去自由失去仙籍失去半顆心,你怎么忍心這樣對他……” 莫千匪緩緩蹲下,擢起流紫的下巴,“你終于知道疼是什么滋味了?他將你護得這般好,若非我將你逼近金銀殺,你恐怕一輩子都不知道疼是怎么一回事吧?!庇昧δ缶o對方的下巴,“怎樣,過癮么?” 流紫抓住她的袖子,眼里透著濃烈哀傷與絕望,她大喊道:“莫千匪,你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br> 莫千匪松了手,似乎懶得再費唇舌,便起身離開,紅唇翕張,血紅符咒自她口中飄出緩緩浸入流紫體內。 洞壁前,莫千匪穿洞而過消失不見,洞內只留一句話,空空回蕩在幽燭間,“毛丫頭,你輸了,你的命我拿走了?!?/br> 莫千匪留在流紫身上的魅毒術確實與眾不同。流紫一動不動躺在地上,身上不見任何傷口,體內鮮血卻大量滲出來,很快地上蜿蜿蜒蜒開出一片鮮紅血花來。血紅花朵不斷蔓延生長,不消一會,便生成半人高的一大叢來,趁著洞內幽幽燭火,艷麗到極致,仿似開在忘川之畔的彼岸花。 流紫體內血液流盡,整個rou身干扁蒼白。她一雙眼睛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