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8
書迷正在閱讀:幸好還是你、君子如玉、天生平凡、無禍、我有特殊的狼人殺姿勢、時光里、穿成七零白富美、丑娘娘、影帝的男友是傲嬌[重生]、我有特殊的虐狗技巧
“聽聞王下令處死的重犯被人劫了,我過來瞧瞧?!彼鏌o表情望著桌邊一行人,“不知幾位遠道而來的貴客是何意思?!?/br> 秋暮訕訕一笑,“我這人心腸熱,聽人喊冤就順手把人從半空中拽下來了。敢問杜鵑夫人,當真坐實了阿詩那的罪證?可阿詩那夫人一口一個冤,想來杜鵑夫人身份高貴深明大義明察秋毫,定不會冤枉了無辜之人?!?/br> “無辜之人?”杜鵑夫人稍稍凝眉,“這天下之大,無辜之人何其多,姑娘都要管么?” “若是碰上了,肯定是要插一手的。我這性子特不招人待見,可改不了?!鼻锬盒χf。 杜鵑夫人倒不慍怒,反而溫和一笑,“既然貴客有這樣一說,那我就要再查一查了,以免冤枉了好人?!彼p輕抬了抬手,兩位侍衛便上前抓住阿詩那的雙臂。 “阿詩那犯了大罪,必須押回地牢待審。幾位貴客不會有什么意見吧?!彼值?。 被對方這么一說,秋暮還能有什么意見??偛荒芩麄儙讉€打醬油的外國人將人家的死犯救了,待人家給她們個面子重審,她不要臉的說不行。 可阿詩那這一去,是死是活,挺玄。 阿詩那也意識到兇多吉少,用力掙扎喊叫著,“放開我,我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彼笾难凵裢蚯锬杭皟晌幌扇?,“幾位俠士救救我,這一去我肯定活不成了啊?!?/br> 桌旁的幾人還未回話,杜鵑夫人便笑盈盈靠近阿詩那,臉稍稍湊過去,輕聲道:“meimei放心,jiejie是不會冤枉你的。meimei定會好好調查jiejie曾做過的事,jiejie若真沒做過,meimei定還jiejie一個清白,若是做了……” 阿詩那全身抖起來,歇斯底里吼道,“你是誰,你說你到底是誰?” 杜鵑夫人湊到她耳邊,面色柔和,紅唇翕動,不知道了句什么,阿詩那當場暈了過去。 話嘮古未遲本想攔著,但那個杜鵑夫人說話滴水不漏,他挑不出身理來,再說他們一行本就是外人,那杜鵑夫人和阿詩那之間貌似發生過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他猜不出,入不了戲,怎么摻和。 杜鵑夫人吩咐侍衛將阿詩那抬走,她不咸不淡瞅了秋暮幾眼,轉身離開了。 待杜鵑夫人的倩影徹底消失在門外暖光中,古未遲仍一副老年癡呆狀地盯著門口瞧。 秋暮遞給對方一只痰盂,“你口水流了一地,快接著點?!?/br> 古未遲回過神來,意外,并沒上當受騙做出袖子擦嘴這種不打自招的動作,他涼涼瞅秋暮一眼,“膚淺?!?/br> 秋暮:“……” 入夜后,怎么都睡不著,秋暮做賊似的潛入古未遲白摩合住的客房,想趁機嚇嚇他們好陪她一起睡不著。 豬頭面具帶好,兩步躥到床榻,喉嚨里擠出森然陰冷的腔調,“哈哈哈,今晚誰吃我的豬排骨來著……” …… 床榻是空的。 大半夜的干嘛去了這兩位大仙?不會是去喝花酒,順便品嘗當地特色美人去了吧。 若是喝花酒,消失的應該只有古未遲一個,白摩不會與他同流合污的。 、 可,兩仙不去喝花酒,還會去干嘛。 此時,正是宵禁。 秋暮因掛念著阿詩那和杜鵑的宮斗撕逼大戲,一個完美旋轉化成根羽毛飄進了南疆國地牢。 地牢內七飄八飄終于尋到關押阿詩那的一座石牢。 此處僻靜,杜鵑夫人對這meimei不薄,挑了個陳設具全的高端單間給對方住,門口擺設著層層牢衛,只是全數站著睡著了,應是被高人點了xue位。 意外,白摩竟在此,跟阿詩那正聊著,身在地牢,老白面對期期艾艾的美人仍是一張棺材臉,秋暮瞬間起了逗弄之心,一個閃身落地。 “約會啊?!彼f。 阿詩那被突然冒出來的大活人嚇到,連退幾步方捂著心口穩住了身子。 白摩并未理會對方的玩笑,只不緊不慢道:“還好,杜鵑夫人并沒急著下黑手?!?/br> 秋暮瞅一眼望到底的石牢,“古未遲呢?” 白摩:“他去了王宮?!?/br> 這哪里是來保護她,明明是她們幽冥當鋪的差,兩仙非借著護她的由頭明里暗里調查,簡直比她還上心。 秋暮有些來氣,不客氣道:“就知道你倆是出來約會來了,你來吟詩,她去賞花,好情cao?!?/br> 阿詩那是個聰明女人,她忙湊上前道:“姑娘別誤會,我和他……” “甭解釋,白摩的人品我信得過,他對女人沒興趣?!鼻锬号呐膶Ψ降募绨?,接著說:“哦對了,你們繼續聊,我先行一步?!北硗陸B度,秋暮又幻作羽毛飄了出去。 身后是白摩沉穩的聲調,“夫人莫怪,她今天沒吃藥?!?/br> 南疆王宮的白玉石磚通透潤澤,映出兩道柔和的影子。 一根白色羽毛牢牢貼窗欞上窺見室內的古未遲和杜鵑夫人聊得也挺有默契。 兩人于方桌左右,一人執一只琉璃雙耳杯歡飲。 秋暮暗道,白摩密會阿詩那是去辦正事,古未遲這不好說了,任何正經事到他這都會失去原有的單純,變得不再那么正經。 她再一想,假若他倆這會被南疆王逮著了,就有好戲看了。不知南疆王會不會將他們倆一起扔進蛇窩。 這時,窗欞上映出一道虛影。 虛影開口說:“鬼鬼祟祟躲在這里做什么?!?/br> 秋暮聽出是白摩的聲音,好興致的望望窗內,“我來抓古未遲的把柄啊,你說現在他們兩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要不要喊句抓刺客,侍衛來了,南疆王還會遠么……” 白摩顯然不贊同對方的胡鬧,影子一晃,去了正殿門口,然后大大方方幻出真~身走入殿堂。 總那么一本正經不累么…… 秋暮旋身一轉,現出人身追上去。 杜鵑夫人見到兩位神秘現身的不速之客,并未覺意外,她平靜地喚了宮人進來,又端出一對琉璃雙耳杯。 被邀入席,醇香醉人的佳釀還未入喉,一位宮人來報,南疆王身子不適,召杜鵑夫人過去瞧一瞧。 杜鵑夫人卻將觸到唇角的杯盞放下,冷幽幽道:“你去回了王,恰好本夫人身子亦不適,早早歇了?!?/br> 宮人禮畢,退至殿門口,又被她喚住,“你告之王,王弟蒙鐸害了疾病,王宮里的醫師全派去端木王府醫治,要王耐心等等?!?/br> 宮人謙恭離開。 杜鵑夫人的霸氣態度讓人意外。身為國王的丈夫病了,使喚她過去瞧瞧卻使喚不動。不但如此,連個御醫都不準派過去診治,還搬出個王弟來刺激國王。 這國王做得當真窩囊。 殿內三人被熱情招待一番,歌舞宴席鋪張大氣,說是為遠道而來的貴客洗塵。 杜鵑夫人道她身邊伺候的一位老嬤嬤告之她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