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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告訴你這個世道沒有好人,世人皆虛偽,越是表面上端正私下里越骯臟。人都是自私自利的,比如瓦焱夫婦,比如拋棄我的姨母,比如收養我的那對夫妻,比如阿湯店的那對狗男女,偷她一碗面吃恰好碰到他背著相公偷漢子,偷的還是那個種馬瓦寧,是她想要殺我滅口我才拿起了刀?!?/br> 他雙手也拽起對方的衣領,眸帶嘲諷,繼續道:“那些人好不好笑,都表面上是好人,背地里又干著上不了臺面的破鞋爛事,我實在不明白他們,那樣人前人后的活著多累啊,若要當好人就當一輩子好人,不要做一件壞事,否則就好笑了,自打臉了,可世人全是如此,我看著十分不順眼?!?/br> 小石頭怒極反笑,松開揪著對方衣襟的手,“看來這世上你只看自己順眼,呵,我同你講什么道理,你又懂什么叫道理,是我好笑了?!毖粤T轉身便走。 “看來你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不,好木雕?!焙嵑匏诤竺婧爸?,唇角仍勾著那抹痞笑,他摘下脖子上的鈴鐺搖了一下,“此乃般若母鈴,可比瓦焱老東西手中的般若子鈴強悍多了,母鈴控人心智,我可輕易殺光黃金堡的人甚至滅了整個蜃國?!?/br> 小石頭頓住腳步,方才那鈴鐺只輕微響了一聲他腦內便一片空白,調整了心緒,終于忍著怒氣轉過身,問道:“你究竟想要說什么?!?/br> 簫恨水不急不緩走過去,撣撣對方身上方才被他揪出的衣褶,還是干凈整潔的小石頭最好看,他笑道:“你去殺了冥十,我答應你放過黃金堡的人?!?/br> 小石頭明白簫恨水是在逼他做壞人,他若殺了人,就再也不是一個好人,也就沒有資格再教訓對方,他會變成簫恨水口中的那種世人,表面端正,背地里卻干著上不了臺面的事,他壓下心底的情緒,“好?!?/br> 簫恨水唇角方揚起那抹張揚的笑,整張臉一僵,一口鮮血吐出來。 —— 黃金堡已亂做一團。 瓦鑰雖死,但秘不發喪。 瓦夫人近些日子被女鬼折磨得精神衰弱,瓦焱不敢再刺激夫人,禁止任何人出入夫人房間,以防消息泄露。 一夜之間,瓦焱將軍兩鬢添了幾縷白發,他坐在椅子上揉著眉心,剛才瓦萊帶回的那句話對他刺激不輕,他想起多年前身掛鈴鐺的那個少女。 那么漂亮的一雙眼睛,尤其流淚時楚楚動人我見猶憐,讓他一時說不出本想坦白的那些話。 簫恨水竟是他的兒子,當初兩人分開數月后他才得知對方已有身孕,故此對于那個兒子他也不大清楚,再說他們母子不是已經死了么。 當年是夫人親口告訴他的,她已替他暗中解決掉那些有損他名譽的私事,望他好自為之。 畢竟是自己的骨rou,若說他心里不痛是假的,自那之后瓦焱果真收斂許多,再不敢動旁的心思,只一心待他的公主夫人,哺育膝下兒女。 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已死的兒子歸來復仇,手段何其歹毒??蓱z瓦鑰受到牽連,含恨而死。 家事不寧,國內又出現了身纏千層紗的怪物,入夜后只要聞到哭聲便會出現,將流淚者的一身rou活活剔下來,那怪物身掛鈴鐺,來去無蹤,詭譎異常,無人對抗,被喚作千層鬼母。 聞淚殺人! 他腦海中倏然想起多年前他曾對那泫然欲泣的少女說的一句話。 “玲兒的眼淚猶如天上星子,哭一哭,天上星子要掉下一層了?!?/br> 那千層鬼母跟她又有什么干系。若真的有干系,聞淚殺人,是嘲諷,是威脅,是恨極的報復? 傳說天上一顆星,人間一條命。 她摘不走星子,卻可奪人一條命。 往深里想,再也不敢了。 壞事一個接一個,城內千層鬼母的事還未拿出相應對策,通往蜃國的八百里沙海又被一個不陰不陽的掌船人霸占,也就是說之前關于陰陽擺渡人的傳聞屬實。那陰陽擺渡人似能控制沙漠,使浩瀚沙漠變成流動沙海,非他的擺渡船可載,否則一步踏入,尸骨無存。 若對方有一身能耐,朝往來路人索要金錢也罷了,他可稟了國王拿出國庫的金銀打發了,可聽說那陰陽人不要金銀財寶,只要鮮rou,不給便翻船。 瓦氏一族于蜃國威望甚高,是萬民心中的頂梁柱,突發一系列詭譎災難,一向軟弱的國王拿不出主意,就將這一堆的怪事推給他。 瓦焱握緊手中的定情金鈴鐺,除了這不知福禍的鈴鐺可cao控沙漠巨蜥,他這個將軍也沒別的本事了,那千層鬼母還有那陰陽擺渡人豈是他能解決的。 黃金堡亂,全國亦跟著亂,百姓驚恐難安,眾人深信蜃國連續遭劫乃是天罰,病急亂投醫,城中百姓皆請求國王舉行天祭儀式。 天祭。 若犧牲個活人祭天便能換來蜃國的安寧和平,豈不太簡單。瓦焱心里清楚,祭天除了能暫時安撫那些愚昧的百姓之外,毫無作用。 陰陽人依然渡他的船,千層鬼母依然剔她的rou。 就在他頭疼欲裂之時,瓦萊來報,冥十求見。 —— 簫恨水昏迷了三天三夜,夢里全是小時候的場景。 暴風呼嘯的夜晚擠在駱駝堆里取暖,從垃圾堆里撿殘羹剩飯,又一次快要餓死的時候從腐rou堆里撿到一些爛rou,抓起來囫圇塞嘴里,肚子是飽了,可渾身一半如遭火燒似得煎熬而另一半如墜萬年冰窟般刺骨寒冷。后來他猜測是吃了有毒的rou,中了毒,自那之后,每個月都要疼幾天,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他痛不欲生。 睜開眼,破窗外的夕陽透過輕漫的塵埃絲絲縷縷照進來,面頰帶青嘴角掛著血跡的小石頭正握著帕子給他擦汗,而門外依稀傳來陣陣叫罵聲。 “簫恨水你個縮頭烏龜敢不敢出來,老子要親手擰下你的腦袋給二姐報仇?!?/br> “下三濫的小賊,還不趕快滾出來?!?/br> 是瓦寧跟瓦萊站在小荒院口叫囂挑釁,身后跟著瓦氏的數排精兵護衛以及幾個cao控骷髏兵士的驅魔師。 對方也只能叫囂,因整個院子被罩上一層結界,對方想進也進不來,看來是小石頭的功勞。 簫恨水只能勉力站起來,多走幾步的力氣都沒有,五臟六腑仍像是被火炙烤著被冰錐刺穿著。突然他往脖子上一摸,心下一緊,一臉殺氣地捏住小石頭的肩膀,“我的鈴鐺呢?” 小石頭放掉手中的帕子,“我跟他們周旋時,一個渾身纏著白紗的女人取走了那串鈴鐺?!彼麎旱兔佳劾^續說:“她說她是你的母親?!?/br> 簫恨水唇角勾起一抹譏笑,松了指尖的力道,“不人不鬼的,除了會托夢告訴她的凄慘不幸之外,再沒別的話說,都這會了倒還有臉認我這個兒子?!?/br> 小石頭似乎受傷不輕,捂著胸口輕咳一聲,“你的母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