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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飛往魔宮。 小青飛得又快又穩,秋暮被浮樓從背后穩穩抱著, 掙扎不脫, 氣得她想罵街。 這魔頭老給她刺激受, 似乎折磨她是他目前最大的樂趣。 “整日的綁架我有意思么?”秋暮冷聲問。 “有?!?/br> 秋暮:“……你說你掠我到魔宮究竟要干什么?!?/br> “給你瞅瞅返魂香順便我們把堂拜了?!?/br> “……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其實是個變態流氓?!鼻锬号阂中牡椎膽嵢粎s沒壓住。 “從未有?!?/br> 秋暮深呼吸幾口,決定好好說話, 勸導的口吻,“你堂堂一魔界尊者, 我配不上你, 請不要如此饑不擇食?!?/br> 浮樓半響沒反應, 而后輕呵一聲, “饑不擇食?本尊覺得你甚好, 莫要妄自菲薄?!?/br> “實話告訴你吧,我沒臉,這張臉是借來的?!鼻锬罕槐频竭@份上, 只得以自傷的方式攤牌。 “不要緊的, 你沒臉我沒皮, 如此說來, 我們簡直絕配?!?/br> …… 被獅子馱著飛了一路, 秋暮的心緒也漸漸平緩下來, 不再跟對方計較。 計較也沒用, 魔頭能耐高又不要個臉, 她說多了只是浪費吐沫。 終于,小青收起翅膀,威武四爪落在一座聳入灰云的火焰門前。 浮樓抱她下來,“到了?!?/br> 秋暮的手腕被不輕不重地扣著,只得隨對方跨入鏨刻著猙獰古獸的魔界火焰門。 浮樓方跨入門欄,身上淺淡飄逸的書生長衫被滾著金色紋理的黑甲戰袍取代,柔軟的發絲亦被綴著黑寶石的金冠豎起,鬢角垂落幾縷烏中泛紫微微卷曲的發絲。 這般裝飾,書生清雅溫淡的氣質全數消遁,眼前端立于魔界森森宮闕之下的是一方凌駕萬物俊逸非凡的王者,黑甲下散發逼人臣服的傲然之氣,襯著宮檐上方血紅色云層,仿似披靡天下的戰神。 秋暮不禁多看了對方一眼,以前總覺得他溫柔,輕軟書生的模樣是怎樣笑傲魔界的,現在看來,她看走眼了。 魔宮大到望不到邊,墨色方玉磚兩側整齊排著手持長矛面罩黑盔的將士。 或許是入了魔界不是那么輕易能逃脫的,浮樓也不再執著牽著對方,秋暮趁對方力道減輕,趕忙甩開魔爪。 浮樓有些幽怨地瞅了她一眼。 秋暮無視,偏頭望著魔族將士,“魔界的人為何都遮著臉?” 浮樓笑笑,“以前不遮的,因你要來魔宮我便命他們罩上了,長得丑怕嚇著你?!?/br> 秋暮嗤之以鼻,誰知他說的是真是假,再說,冥界長得奇形怪狀的缺胳膊斷腿的少么,甚至只剩個頭蓋骨還能滿地亂跑的她都見過,何況四肢健全的魔族將士。 已入魔宮,秋暮徹底放棄逃跑念想,重重魔將把守,天上亦有巡邏的鷹隼,不可能逃出去的。思及此,不由得淡然起來。她隨手摘掉幾個侍衛的頭盔,才覺他們遮臉遮得很有必要。 要么長得簡陋,五官不全,要么多長了幾個鼻子眼睛或嘴巴,還有臉型奇特的,比燒餅還圓,還有正方形的,秋暮很長見識,也很胃疼。 催吐效果不錯,若想減肥,可來此常住。 浮樓的寢宮大得像跑馬場,且寢殿之內還有小殿,有一座被紫氣包圍的殿中殿十分矚目,名字起得頗有童趣,名喚木馬殿。 殿門左側應景置著一具小木馬,孤自輕輕搖晃著。右側杵了塊黑晶石,上刻:擅入者,分尸。 秋暮被浮樓引著進入木馬殿正對面的一間臥房,應是浮樓日常休憩之地,最吸引眼球的是一張驚世駭俗的大水床,藍汪汪的冒著水汽,里頭未見魚蝦,她被浮樓摁著雙肩坐到水床上,竟軟軟的,毫無濕意。 “這是我專門為我們洞房特意尋來的東海水玉床,感覺很舒服吧?!备且荒樀那罂滟?。 秋暮如坐針氈,立馬站起來,“真是有心了,恐怕用不著,哦,我們先談正事,不是說要給我看返魂香么?” “不急不急,拜完堂再說?!备钦f著就往門外走,與此同時門外進來一排遮著黑紗的宮娥,領頭的秋暮見過,那個專門跑去人間客棧嚇唬她的魔界第一媒婆,貌似叫“心里美”。 不知這家伙從哪兒借了身子以安放那顆笑得詭異的人頭,唇角的那顆痣看著比以前還要圓潤些,她涂著大紅蔻丹的手指捏著個黑絲手絹指揮著,“好好伺候魔后更衣?!?/br> 心里美靠近秋暮彎腰行個禮,又興奮道:“魔后還記得老身吧,不料這么快又見面了,咦!看你這身段似乎比以前清瘦了些,別怪老身說話粗,太過清瘦了不好,奶子小摸起來不大舒服且將來不好給娃娃喂奶?!?/br> …… 自顧開心自顧說著又突然瞪大眼睛,“呀,瞧我高興過頭了,居然忘了魔后的黑羽金冠,老身這就去拿?!?/br> 扭著肥碩的老腰走出去,不忘吩咐宮娥將秋暮好生伺候著。 秋暮自然不會乖乖配合,誰知魔族的姑娘們彪悍十足,見她反抗,嘩得圍上十來個,再她還未反應過來直接將她摁倒水床上扒了個精光,眾人合力為她穿上一套黑不溜秋滿是黑羽毛的婚服才罷。 心里美像是掐著點一樣推門進來,直接給她頭上罩了一頂能壓死一頭牛的鳥窩狀黑羽金冠。 秋暮戰戰兢兢往心里美遞過來的鏡子里一瞅,嚇得渾身一哆嗦。 看來頭頂上的鳥窩冠不簡單,只要罩上,妝面跟著也變了,像是跟衣飾配套一樣,眼眶一片烏青,眉毛粗黑,斜插入鬢,嘴唇黑紫得跟魔化的遲箋大師有一拼。 魔族的審美實在不敢恭維,這套魔界喜服完美的將她毀了,好好一水嫩的姑娘像足了黑山老妖。 秋暮在心里將浮樓詛咒了一千遍。 眾魔女將她收拾妥帖了便躬身離去,心里美行了她自認為最高的禮節,摘了腦袋對魔后深深一鞠躬,詭笑著出去了。 秋暮已無力吐槽,只忙著到處找水,她要卸妝,這一身行頭若被古未遲見了非得笑得他滿地打滾。 可整個寢殿不見清水,只墻角的黑玉桌案上放著一只琉璃玉晶瓶,里頭確實有水,但水里游著不少的小科蚪。 她怎么看怎么眼熟,靈臺一閃,想起那日在懸空谷清溪中,變態魔頭光著腳丫摸索科蚪的撩人身姿。 這浮樓打人間逮科蚪然后帶到魔宮里養得黑胖黑胖的,這個口味著實讓人咋摸不透。 緊閉的殿門無一絲聲響,浮樓化作一陣煙霧進來。 正盯著小科抖看的秋暮感覺背后發涼,一轉身就瞅見換了套烏金袍的浮樓,不過對方燦爛的笑容再瞅見她轉過身的那一刻僵在唇角,“你……這身打扮,本尊差點沒認出來?!?/br> 秋暮:“不奇怪,我自己也認不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