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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暮吹了個口哨,門口走來兩個衣架子,“帶這胖子去吃雞?!?/br> 衣架子得令,架走了肥爺。 “你們放本小爺下來,本小爺自己走……聽到沒有啊,你們這些沒頭沒臉沒手沒腳的家伙……” 耳邊終于清靜了,秋暮揉揉太陽xue。 本以為無淚會中途攔下肥爺,畢竟幽冥當鋪不許帶任何生物進入。 幽冥當鋪門前,無淚確實出現了,九個腦袋彎彎繞繞搖搖晃晃對著她肩頭的肥爺看了看,然后居然遁水走了。 秋暮:“……”艱難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天意么?膏藥肥球甩不掉了么? 晚膳間,瞳姬還沒回來,秋暮勉強啃了衣架子烤的半只雞腿又去了藏書閣翻閱關于記載魔尊浮樓的書籍。 無甚新發現,對方一切成謎,倒是在一本插畫書里看到浮樓的一張畫像。 虎背熊腰,胡子拉碴,大方臉,頭頂倆牛角,粗獷得很,跟捉鬼的鐘馗有一拼。 秋暮渾身一冷,手一抖,扔了插畫書。 倏然,啪啪的聲音自窗外響起。 她起身支開窗戶,千手血觀音正卷著血紅的觸手拍她窗戶。 秋暮有密集恐懼癥,最受不了千手血觀音觸手上密密麻麻的紅疙瘩,她麻利地關窗戶。 “慢著……我一不小心見著魔尊大人了,我知道他長啥樣?!?/br> 秋暮第一次默許軟塌塌的這包rou自窗口擠進來。 千手血觀音環視了一遍藏書閣的環境,又靈活地掀開掉在地上的那本插畫書才舞著觸手向秋暮匯報所見所聞,“這是哪個不負責任的畫的,魔尊浮樓才不是這般丑陋,魔尊大人他又高又瘦膚白貌美,那種美啊既陰又剛,看得直讓人噴口水?!?/br> 既陰又剛?!這是怎樣一種別扭的美,秋暮腦補不出來,見千手血觀音一副花癡的模樣,仍不敢斷定魔尊的顏值,畢竟千手血觀音是個常年蟄伏于河底的怪物,怪物的審美是什么樣的,她又不清楚。 雖然三生也說浮樓長得相當英俊,誰知是不是安慰她,她語氣不善地問對方,“你是怎么見到浮樓的?” 千手血觀音的爪子舞得錯綜復雜,“閑的無事就想抓幾只小鬼磨磨牙,剛游到河邊正巧碰到魔尊大人正難為那個小三生,你知道的我跟小三生認識,本想站三生的,可見到魔尊那張臉啊我立馬倒戈了呵呵?!?/br> ……丑了吧唧一怪物,還如此花癡,秋暮嫌棄地瞅它一眼,“你看見瞳姬了沒?” “沒?!?/br> “走吧?!?/br> 千手血觀音扭了扭身子湊近秋暮,“你不要每次見到我都這種態度,很傷我自尊的,好歹咱們也認識了近一千年了,你忘了當年你在忘川河邊游蕩的時候沒有臉,嚇得鬼都不敢靠近,我是第一個跟你打招呼的,還有你第一次入幽冥當鋪也是我卷你過河的,說起來咱們應該成為閨中密友才對,可你一見到我就跟見到鬼似得,不,我看你對河邊的小鬼們很熱心嘛,你對鬼的態度都比我好,我不服氣?!?/br> “說完了就走,你擅入當鋪的事我就不告訴瞳姬了?!鼻锬豪浒畎畹?。 天知道她第一次見到河水中浮出一大團紅rou時的震撼,更別提她得知自己暈過去后被這團紅rou卷過河的悲哀,每每想起,只覺渾身刺癢,像長了一身痱子。 千手血觀音有些萎靡,觸手都有些蔫了,“好,你不待見我我走就是了,但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br> 秋暮不言語,它捏著嗓子道:“待日后魔尊大人來了,你讓河妖水怪們為我帶個消息,我躲在暗處悄悄瞅兩眼就好?!?/br> 為了讓這團血rou包盡快消失,秋暮低低哦了一聲。 哪個河妖水怪見了魔尊不躲,誰敢給它傳信。 再說,若魔尊出現,她一早跑了。 可千手血觀音信了她的話,亢奮地揚著爪子走了。 秋暮坐在當鋪二樓窗口望著血黃的河水發呆,河面霧氣漸濃,忘川鳥歸巢,冥河上最后一只擺渡船駛過,瞳姬才回來。 遣了衣架子,她親自倒了杯云霧茶端給瞳姬,不習慣問對方行蹤,她只匯報著任務,“木槿兒的魂魄收了,但千骨傘……” 瞳姬淺嘬一口茶截話道:“千訣解了你身上的魔毒,為報恩你將那神器給了對方可以理解,罷了,若千訣打那傘的主意,你也拿不回來,倒不如做了順水人情?!?/br> “不是?!鼻锬赫菩幕贸瞿潜t傘,“本打算把這上古之物給了千訣神尊,但后來沒有。這紅傘失了傘骨,好像失去了神力,你看,一點光亮都沒有了?!?/br> 瞳姬拿過紅傘,強行撐開,“無骨之傘,暫時是沒有用了,不過……”話未說完收起紅傘,走去案幾旁,同時拋出一副畫卷。 瞳姬放掉紅傘,一面倒著茶一面道:“上次若非我出面,木槿兒的魂魄怕是收不成了,身為幽冥當鋪的人你竟對契約者動了惻隱之心,暗中阻攔,念在你是第一次出門為當鋪辦事,感同身受契約者的愛恨情仇難免為之所動我不怪你,但這一次你莫要再動不忠之心,當鋪的規矩擺在那,想安生活著就老老實實完成任務?!?/br> 秋暮抬手握住空中懸浮的畫軸。 看來她又要出門辦差了。 轉身離開時,她舔著臉向瞳姬求助,“三生說魔尊浮樓逼迫他往三生石上刻下了我們的名字,不知瞳姬jiejie有沒有辦法拆了這段姻緣?!?/br> 瞳姬終于放掉手中冰盞,轉眸看她,“不能。三生石的力量任何人也更改不了,日后你貴為魔后倒也好替當鋪辦事,這樁姻緣我倒覺得不錯?!?/br> “可是,我不想要?!鼻锬何⑴溃骸拔沂钱斾伒娜?,終生為當鋪效命,若日后成了婚豈不是諸多不便?!?/br> 瞳姬起身,掰開她的手指,盯著她右掌心的冥花烙印,“凡是掌心被烙上這朵紅花想躲都躲不了,無論是否嫁人都是幽冥當鋪的奴,這一點浮樓不會不清楚,若他不想你死,即使日后你們成了親也要放你回來繼續為當鋪效勞,而你魔后的身份只會讓你日后更方便行事,想必六界眾生都會賣給浮樓一個面子,所以,這段姻緣,于當鋪而言,百利無一害?!?/br> 秋暮轉頭走了。 她拿幽冥當鋪當娘家,可當鋪何曾拿她當親人。 一個奴,她只是一個是否還有利用價值的奴。 攤開掌心,艷紅的彼岸花若隱若現,她第一次看這朵花不順眼。 心里失望一起,只想離開,她連夜收拾了簡單換洗衣物扔進乾坤袋打算提前出公差。 一樓花廳,瞳姬正拿了塊紫薯餅喂給肥爺吃。 肥爺那個沒出息的一邊嚼著餅一邊夸瞳姬長得美,難得一向冷淡的瞳姬對這肥rou團一臉友善。 她向瞳姬做了個道別手勢,拎起肥爺就走了。 一口氣飛出冥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