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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 “好聽?!毖陲椇庙猩裆?,木槿兒夸贊一句。 景灝牽起她的手,“倘若你愿意,我可以教你?!绷硪恢皇种噶酥笁沁吇ㄌ傧乱晃还诱职咽纸唐拮哟祲_的場景,溫聲道:“就像那對夫妻一樣?!?/br> 夫妻二字,聽起來平淡,細咂摸,讓人心暖,尤其這二字自帝王口中說出。 木槿兒身子僵了下,輕輕道了句,“嗯?!?/br> 接著,情到深處的景灝親自動手燒制了一雙陶塤。 塤面上不做任何勾繪圖案,只刷了層素釉,其上各嵌一顆飽滿紅豆。 稍小那只贈予木槿兒,略大那只留予自己。 木槿兒捧著塤看了又看,似笑非笑,似賞非賞。 景灝見木槿兒離宮后,面部表情不顯得那么僵硬了,眉眼里偶爾會浮出笑意,便包下了一家名為“歸心”的客棧攜著木槿兒入住,好增進一下彼此的感情。 景灝出手大方,客棧老板喚來老板娘細心伺候,燒了幾個可口小菜后又獻出自家陳釀的醉花陰。 二樓客棧,木槿兒憑窗而望,遠處風云淺淡,滿城的木槿花又開到荼蘼。 不知不覺,來陳國已經兩年了。 入陳宮的日子比她想象中安靜得多也幸運得多,她曾以為陳宮是地獄,陳帝是魔鬼,她這一去,身心俱毀。 能這么安靜的過日子,多虧了景灝。 心里升起一些感激,側眸一瞅,景灝坐在沉香爐旁,突自吃了幾口小菜又飲了幾盞醉花陰。 木槿兒靠近,于對面坐下來,“不如,我陪你……陪皇上喝幾杯?!?/br> 醉花陰名字詩意,卻有些烈,方才景灝自飲自酌醉意上頭,面色染上淡淡潮紅,聽到對方自告奮勇要陪他喝酒,心底高興壞了,親自為木槿兒斟了一盞,“好,你陪我喝?!?/br> 無疑,這是世上最沉悶的喝酒方式。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只顧你一杯我一盞,灌佳釀入喉。 偶爾眼神交匯到一處,兩人又不動聲色移開。 秋暮看得十分別扭。 室內的溫度有所升高,邊邊角角都透著一股子欲說還休的曖昧。 不發生點什么,好像沒道理。 作者有話要說: 景灝:啊啊??!媳婦主動跟我喝酒耶~~~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朕得把媳婦放倒……然后……嘿嘿嘿嘿…… 第37章 【19】 本是木槿兒喝得微醺, 釀蹌起身為景灝斟酒,不料險些摔倒。景灝沒有不扶的道理, 于是喝得迷糊的木槿兒很自然地落入身心俱醉的景灝懷中。 一番長久而深刻的凝視后, 景灝的唇堪堪落下去。 眼看兩人已經纏綿到床榻之上,迷藏使者秋暮覺得有必要暫時關閉視覺和聽覺。 眼睛閉上, 耳朵捂上,也遮不住雙方心里頭火熱而曖昧的甜。 室內燭火嗶啵一聲響,景灝將床榻上的暖色帷幔放了下來,隔斷如春旖旎。 宮外, 歸心客棧, 紅燭映著秋海棠, 燃了一整夜。 宮內,澤寧大殿,銅制燭臺, 幽火憧憧。 火光映在太后的眼里, 一片渾濁滄桑, 老人家手持邊疆急報,對著地上的影子自言自語道:“皇上當自己是小孩子么, 居然任性地攜著寵妃出宮,一連五日仍不肯回宮,邊關急報也至若惘然。定是那妖女作祟?!逼v的眼睛眨了眨,嘆了口氣, 口氣愈發強硬, “將后宮惹得怨聲載道就罷了, 日后恐怕是要霍亂朝政了,這分明是梁國派來攪我陳宮的細作,此妖女,留不得?!?/br> 秋暮特意留心了下太后的面色,咸菜色的面皮上橫著抬頭紋,斜著是魚尾紋,豎著法令紋。如此混合型交相呼應的滿臉皺紋,竟沒令這位太后覺悟到,省心乃女人美容養顏之基本;省心,是任何燕窩雪參皆代替不了的美容秘訣。 都已坐上太后的寶座,為何還這般瞎cao心,做個不聞不問的安靜老太婆,不是更討晚輩的歡心么。 可見太后當了一輩子女強人,當習慣了,萬事都得摻和,不攪合一二,便沒有存在感。 場景重回歸心客棧。 床榻上的帷幔依層層疊疊垂落著,而窗外天已大亮。 還沒起床?顯然洞房很賣力。 可太陽升到了樹梢頂,床榻里的一雙人依然沒一絲動靜。 不禁讓人聯想,昨晚戰況相當激烈。 當漫天晚霞透過窗欞縫隙縷縷灑進來時,層層帷幔里才傳來景灝戲虔中略帶慵懶的聲音:“我的槿兒,你若再裝睡,為夫要餓死了?!?/br> 須臾間,只聽得帷幔里一陣窸窸窣窣錦緞摩擦的聲音,轉眼間,穿得狼狽的木槿兒一臉通紅地掀開帷幔,麻利地爬下床。 景灝著素色單衫斜倚在床榻浮雕間,瞇眸瞅著害羞的木槿兒砰得拉開房門落荒而逃,他淺笑道:“槿兒,你心口的木槿兒花胎記真好看?!?/br> 咣地一聲,木槿兒成功撞門上,可憐那扇門,差點被撞歪。 景灝面色一頓,一陣疼惜,片刻后,眸中蕩漾的笑意,傾國傾城。 秋暮用傾國傾城形容一個男子的顏色,一點不為過。這皇帝過分英俊,尤其淡淡一笑,攝人心魂。 可能景灝也意識到宮外游蕩的時日有些長,不用甘公公來催,這日洗漱完,強行喂了木槿兒幾口早點就攜著愛妃回宮了。 此次回宮,意外沒有得到太后責難。木槿兒在景灝的百般呵護中安然度日。 一晃眼,一年又過去了。 景灝近來國事繁忙,陳國與梁國邊境小摩擦小戰爭不斷,沖突越發明顯。陳國派出使者多次與梁國交涉,梁國國主皆態度淡漠。眼看兩國關系又日趨緊張起來。 景灝多次留宿無憂宮,木槿兒大多數以身體不適為由,打發了景灝走。被推出宮門的皇帝不但不慍,且總是站在宮門口望著木槿兒的寢宮好一會,直到主殿的長信燈暗了,才彎著嘴角離開。 既然無憂宮的女人不待見他,自然有自動送上門來的大把美人供他開懷。 面對那些送貨上門的后妃們,這個皇帝表現得很淡定,淡定的陪后妃們閑聊幾句后,淡定的將精心打扮的后妃們遣送回宮。 景灝自從有了木槿兒后,對其她女人生不出一絲興趣來,他覺得木槿兒雖表面上冷淡,但私底下是個慣會吃醋的人,他們的關系好不容易近了一步,萬一他翻了后妃的牌子惹槿兒不高興,不搭理他怎么辦。 其實,這些都是他的想象,做皇帝做到這個份上,也算一種境界。 一直服侍在景灝身邊的喜兒公公看不下去了,拍著馬屁拐著彎的抒發意見:“皇上真乃千古明君,明君對美人都是有些抵抗力的,我們皇上的抵抗力那簡直是任何帝王都不敢攀比的呦,那是一萬個坐懷不亂??墒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