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儒雅,像十里洋場里看盡風月的公子哥。 他摘下帽子,一頭短發梳得一絲不茍,向包廂里的人點頭示意,一抬頭,露出一張冷淡貌美的臉。五官比女孩子還精致,氣質凌冽不顯陰柔,精致得恰到好處。 干干凈凈,通身得體。 就是這種老掉牙的裝扮,屬于民國的裝扮,都讓他仿佛從畫中走出似的。 包廂里的女孩子忍不住屏聲靜氣,幾乎忘記了呼吸。 美男子開口,說話的聲音同樣也很好聽,低沉悅耳,“打擾,我來接我妻子回家?!?/br> 妻子? 原來是名草有主。 周滿滿站起來,撇撇嘴巴道:“現在才來,我差點就不想回去了?!?/br> “是我的錯?!庇輵押喌晚?,看向她是,一雙清冷的眉眼盛滿笑意,仿佛剛才的冷淡只是錯覺,“我一身衣服還沒換就來找你,你不要同我生氣?!?/br> 他和老班頭拍了張照片,衣服沒來得及換,一看時間到點,她還沒回家,立即馬不停蹄追出來。 ……她果然生氣了。應該還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得哄哄她。 虞懷簡摸了摸她后腦勺,又道:“昨夜是我錯了?!?/br> 周滿滿點點頭,頭也不回跟他走了。 留下一包廂的人面面相覷。 同時尷尬萬分。 他們都記起來,學校新建成的那座圖書館旁,就立著一塊石碑,上書:虞老板捐贈。 虞老板,是對戲劇藝術家的舊稱。據說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虞老板不僅在國家戲劇學院做了個掛名教授,還是第一批下海經商發家致富的人。 年輕有為。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想看包子番外嗎 番外2 番外2 虞懷簡摟著自己的小妻子進了房。 當房門關上時, 妻子卻發脾氣了。 她向來這樣, 外人面上, 從來不會給他難堪, 但私底下很擅長秋后算賬, 小性子當然也是很難應付的了。 按理說, 虞懷簡對此應當是得心應手,一路上哄了這么也該哄好了??山裢韰s不太一樣。 今晚,她的脾氣也太大了些。 當看到她微微鼓起的面龐他就知道, 還是沒有哄好。 虞懷簡嘆氣, 低聲道:“小祖宗, 這又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心里清楚?!敝軡M滿哼了一聲,把手表摘下來,想了想, 作勢要扔掉,卻沒真舍得, “你還是給別的女人送去吧,我不要了?!?/br> “結婚紀念禮物,除了你我還能送給誰?別的女人可沒和我結婚?!?/br> “是嗎?說不定很快就結了?!敝軡M滿氣呼呼, “你去找那個什么什么陳小姐吧, 大老板?!?/br> 她躺在床上, 一動不動。胸膛起伏著,身體的曲線無比曼妙。上衣是露肩的,露出瑩白如玉的肩頭。此時躺下, 更是往下墜著,不止香肩露出來,就連半邊的酥胸也…… 只是她沒發覺。 男人的眼眸變深了些。 “我只是辦公事?!庇輵押啺衙弊诱?,不動聲色解開長袍的兩顆扣子。 床微微下陷,周滿滿預感到有人坐在她身邊,輕哼一聲,翻過身去,不搭理他,還是醋的不行。 “人家陳小姐,年輕,漂亮,家里有錢,你去娶她多好???強強聯手,商業聯姻,一段佳話。你還來找我干什么?” 分明是賭氣的。 虞懷簡低下頭去,含住她的耳垂,感覺到她身體一僵,這才施施然松開,道:“她縱有千般好萬般好,我也是有主的了?!?/br> 周滿滿的耳朵紅了個通透,她推開他,“說得好聽?!?/br> “我也可以做得很好看?!?/br> “油腔滑調?!?/br> 虞懷簡目光一掃過她摘下的手表,很快有戴到她手腕去。周滿滿想摘下來,卻被他略微強硬摁住。 周滿滿惱了,“我不要?!?/br> 他現在有出息了,事業做大了,是大老板了,也越來越忙了。 不過這都沒關系。 周滿滿不是那種很黏人的女孩。他忙,可以理解。不回家,也可以等。 但她無法忍受如今他被人當成香餑餑,無視她這個妻子,讓人給他介紹相親對象。 這把她置于何地? 想起那素未謀面的陳小姐,周滿滿心頭發堵。 周滿滿心頭委屈,難受得幾乎哭出來。 要不是為了氣氣他,她今晚也不會去參加那勞什子聚會了。 他倒好,對此一派淡然,似是看穿了她所有的小把戲。 不知何時起,他就成長到這模樣。 要說潛力,不愧是大佬。 周滿滿掙扎著把手表摘下來,當虞懷簡勁兒大,她無法抗爭成功。 兩人對峙著,杠上了。 片刻后,虞懷簡低低道:“不要鬧了,我不想傷到你?!?/br> “我沒鬧,禮物我不滿意,我不要?!?/br> 反正就是要鬧。 周滿滿要踢他,腳剛伸出去,就被他握住。 她的腳踝纖細,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虞懷簡眼眸兀的變得暗沉,他啞聲道:“禮物你不喜歡?” “對。我不喜歡。今天還要人要找我買呢??上С龅膬r格太低,不然我就買出去了?!?/br> 虞懷簡氣笑了。 他低嘆一聲,想教訓教訓這個沒心肝的小妖精,只是手一滑,扣著她的小腿肚,瞬間改了主意。 “你不喜歡,那我就送一個你喜歡的?!?/br> 還準備了別的禮物? 周滿滿偏過頭去看他,要出聲詢問。但下一刻卻啞然失聲,紅了臉。 他知道她身體敏感的地方。也知道,要怎么樣才能讓她求饒。 “你流氓!”周滿滿怒道:“不要鬧了?!?/br> 可虞懷簡又怎么會聽她的話。 不過片刻,周滿滿就紅了臉。 想怒斥他不要臉,一張口就被攻占城池。 完蛋了。 這王八蛋,這一招玩得越來越順手了。 昨天晚上,她也是這樣,在他的攻勢下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到后來,腦子已經是渾渾噩噩,失去思考的能力。身體只剩下本能的欲望驅使著,什么也記不清。情潮攀附她的身體,最終在腦海匯聚,像煙花一樣,綻放出絢爛的光來。 她實在無力招架。 到后來,也就忘記要算賬的事情了。 現在,又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