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再等,再等半個小時?!?/br> “好,半個小時后我去打籃球,你快點啊?!?/br> ☆、逐出聚會 谷書鋒助理送來一盤點心, 秦夫人忽然喊住她道:“等等,你的衣袖是怎么回事?!?/br> 助理看了看開線的袖子,連忙抱歉道:“不好意思夫人, 我現在處理一下?!?/br> 秦夫人說:“我要是老板, 我肯定不會要這么粗心的下屬?!?/br> 這個助理有幾分姿色, 關鍵看樣子也就二十出頭,也不知道靠什么上位的。 秦夫人不承認內心的嫉妒, 只在別人身上找原因。 助理看秦夫人眼神古怪:“秦夫人, 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這盤點心是我在家烤好, 希望你品嘗愉快?!?/br> …… 秦家別墅, 樓上的警察喊道:“這里有緊鎖的房間!” 警察找到保姆厲聲問道:“鑰匙在哪?” 保姆沒想到這么快讓他們找到地方,手機啪的掉到地上, 冷汗順著額頭滾落下來:“那是儲物間?!?/br> “不說實話我們會以妨礙執法罪逮捕你,”警察面部肌rou線條冷硬:“請考慮清楚再回答!” 保姆焦急的情緒在心中翻涌,她該怎么辦?秦夫人為什么聯系不上? “我真的不知道……” 保姆咬著牙道,她伺候夫人這么多年, 非常了解這個女人心胸多么狹隘,現在幫警察開門,事后夫人肯定記恨她。 警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別墅門口傳來動靜,警察和保姆回頭望過去, 看到來人,警察走上前道:“黎總?!?/br> 保姆則滿臉驚愕:“黎貝?你怎么會在這!” 黎貝摘下墨鏡,露出明澈的眼眸, 看向警察問道:“找到人了嗎?” 警察道:“二樓有間客房的門鎖上,有點可疑,我們正在想辦法開門……” “那有些麻煩了,”黎貝展顏微笑,根本不像覺得麻煩的樣子。 警察和保姆忽然發現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跟在黎貝身后,拎著黑色工具箱。 警察看到他的正臉,頓時蹙眉:“長耳鼠?” 保姆問道:“什么?” 警察沉默不語,長耳鼠有名的大盜,曾經因為盜竊數目過大,判刑十六年。 出獄之后他金盆洗手,經營一家開鎖店。 現在他竟然主動出現在警察面前,是要做什么? 警察跟著他們上樓,長耳鼠走到那扇緊鎖的客房門前,打開工具箱,手指在整齊的工具上面輕輕一掃,最后挑中一個細鐵絲。 警察喊道:“喂!” 手指捏起鐵絲在門鎖緩慢扭轉,再使力一推,啪嗒一聲,門鎖開了。 長耳鼠做完這些竟然雙手抱頭,蹲在墻角,老老實實道:“非法侵入他人住宅,情節較輕的,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并處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罰款?!?/br> “你們……” 長耳鼠看了看黎貝,清了清嗓子道:“警官,我跟這位女士沒有任何關系,我這人手癢的時候喜歡找鎖開,剛好開到這個鎖?!?/br> 警察:“………” 黎貝已經推開門,房間里揚起灰塵,食物腐爛的味道散發出來。 黑暗逼仄的房間,讓他們的視線受阻,不過能聽到一個少年的聲音邊喘氣邊喊道:“113…………115……” 十幾秒后,他們終于看清里面的清醒。 一個穿著褲衩背心的少年,雙手撐地,正在做俯臥撐,汗液順著臂膀的肌rou線條滴濕地板。 “120!”少年低吼一聲,雙腿使力,彈跳起來,身體穩穩站立,轉身看著黎貝等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笑道:“姐,你終于來了?!?/br> 黎貝和花煦坐上車回家,保姆和長耳鼠都被警方帶走。 花煦快兩個星期沒洗澡,渾身發癢,催促司機:“能不能再快點?” 司機無奈道:“這條路限速,已經最快了?!?/br> 花煦又忍不住抱怨道:“姐,你怎么才來啊?!?/br> 黎貝笑容淡淡:“為什么要單獨去查傅悅榕的事情?” “???”花煦有些心虛:“誰說我查傅悅榕?黃鶴心那小子,別聽他胡說,我只是路過?!?/br> “路過朋遠基金會,又路過娛樂會所看到傅悅榕和秦夫人在一起,正好路過秦家,秦夫人忽然發瘋拘禁你是嗎?” 花煦干笑兩聲。 “你在秦夫人那里發現什么了?” 經黎貝提醒,花煦忽然想起來,連忙道:“二姨……不,秦夫人收了朋遠基金會的錢,我們快點通知警察啊?!?/br> 黎貝瞥了他一眼:“晚了,我是秦夫人肯定早轉移這筆錢了?!?/br> 花煦惱恨拍了一下大腿:“該死的,早知道用手里錄下來好了,我懷疑朋遠基金會跟傅悅榕和秦夫人有黑色交易?!?/br> 黎貝道:“朋遠沒了?!?/br> 花煦瞪大眼睛:“什么?” “秦夫人既然綁架你,不讓她付出代價怎么行?”黎貝嘴角露出嘲諷笑容:“朋遠高層該抓抓,該判判,他們很快會在監獄享受美好生活?!?/br> “臥槽……”花煦既感動又崇拜地看著黎貝:“原來這段時間你都去忙這件事了,你太牛了,姐!” 黎貝瞇著眼睛:“現在只剩傅悅榕了?!?/br> “只剩傅悅榕什么意思?秦夫人呢?” 黎貝笑容愈深:“她啊……快有□□煩了?!?/br> 快要到四個小時了,秦夫人意識到花溯源不想見她,不由皺眉,拿起電話,剛要給他打過去,發現在四個小時內,保姆給她打十四通電話,發了五條消息。 【夫人,警察到家里了!】 【夫人,您什么時候回來?】 【夫人,黎貝來了!】 【花煦出門了,夫人您快接電話啊】 【救救我夫人!】 秦夫人渾身顫抖,是黎貝和花溯源搞的鬼,他們吸引她離開別墅,帶走花煦。 她當初不應該心軟,將花煦關在家里,如果找偏僻點的地方,不會讓他們那么輕易找到。 秦夫人后悔不已。 她還是心軟了,在利益面前她應該徹底放棄所謂的親情,她做的不夠狠,不夠毒。 一通電話打過來,是秦洋的。 秦夫人壓著情緒接聽電話:“媽,咱家保姆怎么回事,電話都不接?說好半個小時給我送糕點,到現在都沒等到!這種不做事的人,你還是早點辭退吧!” 秦洋說完掛斷電話,秦夫人握著電話,望著窗外怔怔出神。 夢醒了,人也清醒了,她的兒子真能繼承這個集團嗎?他的眼里只有吃和玩,不會考慮到她在這個家過的多么煎熬,永遠都像個孩子,如果可以,她也希望他能無憂無慮,可是不能啊…… 秦夫人噙著眼淚,回想起去年丈夫對她說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