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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生命安全由國家部隊保護,可以說非常安全,如果您是想讓我回到名士跟羅欣結婚,那我應該已經表達過我的意愿,快一年了,我不在名士,也可以生活很好,也找到除了經營公司以外更有意思的生活?!?/br> “你所說有意思的生活,就是放棄名士集團繼承人的身份,跟那個女人身邊?!” 陳老爺子真的不明白,陳瑜為什么會輕易放棄唾手可及的財富,跟著黎貝去干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您或許不明白慈善的意義?!标愯な謾C傳來噪音,低啞的聲音斷斷續續道:“三千多人,他們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不知道這場暴雨何時停止,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太陽升起的時候,他們的朋友和家人無能為力只能等待,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希望帶過去,以自己所能幫助他們……” 電話因信號問題中斷,手機陳老爺子還給秦秘書,對他道:“你去幫我叫回陳立?!?/br> 秦秘書剛接過手機,面露愕然:“董事長?” 陳老爺子揮手道:“去吧?!?/br> 秦秘書皺起眉,走出董事長辦公室之后,用手機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董事長召回陳立,望小心?!?/br> …… 淅瀝瀝的雨水連下三天,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雨滴打在雨衣噼里啪啦作響,陳瑜一動,雨水順著平滑的雨衣流進泥濘的土地。 靴子淌在濕漉漉的泥地,每走一步,都仿佛重千鈞。 黎貝正坐在帳篷里,望鉛灰色的天空,聽到聲音,望過來笑道:“打完電話了?” 陳瑜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立即躲在帳篷里道:“沒信號了……怎么穿這么點?”在背包里找了一件女式呢子大衣,給黎貝披上。 黎貝掙扎道:“衣服濕了濕了!” 陳瑜溫聲道:“一件衣服而已?!?/br> “不行?!崩柝惒[著眼,將衣服疊起來放回背包里:“我喜歡這件衣服……”這是陳瑜剛給她買不到一個星期。 男人堵住她的唇,身體頓時軟綿綿的倒在對方懷里,一雙蘊藏力量的雙手克制而溫柔在后背撫摸。 黎貝輕輕哼了哼,推開陳瑜道:“小瑜,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你的老板?!?/br> 陳瑜摸了摸女人的臉道:“不喜歡?” 黎貝滿臉羞紅:“滾蛋?!?/br> 陳瑜聲音低啞而性感:“還是說很喜歡?喜歡的不得了?” 黎貝實在支撐不住道:“我去問問什么時候能走?!?/br> 陳瑜望著黎貝落荒而逃的背影,輕輕一笑,手指擦著嘴角的溫度,似乎柔軟的觸感不曾消失。 下午三點鐘,雨終于停了,許久沒有出現的太陽,也在烏云縫隙中滲透出一縷陽光。 救援部隊的方隊長看到陽光,不由露出笑容道:“天氣好轉,這場雨差不多該結束了?!?/br> 黎貝望著重巒疊嶂的山峰:“不知道困在山上的人怎么樣了?!?/br> 方隊長轉頭看向身旁漂亮的女人,在救援前接到幸福金人員會跟隨他們部隊行動的消息,認為這支基金會的隊伍會嚴重拖他們的后腿,見到黎貝的時候更是堅持拒絕上級通行要求,這個女人——根本不像是救援,像大明星作秀。 上級特意派政委做他的工作,這才知道,這漂亮的女人就是幸福金的理事長。 幸福金已創建十個月,每項慈善都由這位理事長親自指導和監督,為福利院重病和殘疾的孩子治療,為父母無力支付醫療費的重癥兒童治療,為貧困山區兒童提供學習環境和健□□活條件,之后黎貝幫助副理事長姜軍國重新創建起血色救援隊,在三月前改名為幸福救援隊,救援隊提供災難后方運輸任務,費用全部由基金會承擔。 得知這些事情,方隊由衷對這個漂亮的女人生起敬佩之情。 這幾日的連夜趕路,有些士兵都受不住,可是黎貝始終都是溫婉一笑,疲倦和寒冷在她面容未曾體現,反倒是給了他們無形的力量和鼓勵。 小兵忽然拿著電話跑過來道:“隊長,李隊長的?!?/br> 方隊接過電話,半晌之后道:“太好了!好好好,知道了,我們差不多能在十點前趕到?!?/br> 電話扔給小兵,方隊大聲喊道:“前方道路打通了!已經發現受困群眾,我們抓緊時間,在晚上十點前趕過去!” 洪亮的聲音異口同聲道:“是!” 烏云的縫隙愈來愈大,像是有只手用力的打開一扇通往光明的門,當暖洋洋的陽光灑在行駛的車上,車里有人喊道:“快開窗戶!” 大家紛紛伸出手,手心感受到太陽的溫度,感動的快要哭出來了。 黎貝側過頭看了看陳瑜。 陽光下的男人仿佛像塊美玉,精雕細琢,完美純質。 男人仿佛察覺到她的目光,噙笑道:“好看嗎?” 黎貝在對方臉上摸了一把,表情像哪家山頭的土匪,流里流氣道:“好看,我媳婦兒能不好看嗎?” 男人按住她的手道:“不是老板嗎?” 黎貝:“你是老板媳婦,老板娘嘛?!?/br> 坐在周圍的幸福金員工們享受完陽光的溫度,回頭看到老板和老板夫人膩在一起,臉色不由一變。 拿出手機,打開某個不可說的群名,啪啦啪啦發。 【救命啊,我要被理事長的狗糧撐死了!】 【哈哈哈哈哈!還好我上次去過,這次任務沒有被批準?!?/br> 【名士集團給瑜總拉皮條,反倒理事長和瑜總越來越像連體嬰了……】 【如果名士集團那邊知道會不會氣死】 【最生氣的應該是羅欣吧?聽說自從陳老爺子宣布她跟瑜總的訂婚,她對娛樂圈事業也不怎么上心,原本接好的真人秀和電視劇全程劃水,野繁受不了她,直接給她雪藏了?!?/br> 【我說這么久都沒有看到羅欣出來跳了?!?/br> 【聽說他們家正給羅欣疏通關系,讓她進某大佬的科研單位?!?/br> 【牛逼牛逼,普通人要像羅欣這么舞,早玩完了?!?/br> 【理事長就是家室不如她罷了,自身素質碾壓好嗎】 【我聽小道消息,理事長已經找到親生父母了】 【親生父母???我認識嗎?】 【好像跟花黎集團有關系……】 傍晚。 柯婭秋唯一防寒衣服裹在年僅六歲的兒子身上。 盡管雨水已經停下來了,但雨后的溫度直降,春風化作冰冷的針尖刺在裸露的皮膚上。 柯婭秋從里到外都感覺像是掉進冰窖里。 前線部隊趕到之后物資仍然緊缺,老人和孩子擠進狹窄的帳篷里,其他人都在帳篷外面坐著。 方便面也優先送給老人孩子,柯婭秋剛吃完面包喝完熱水,但是一天沒吃東西,身體已經餓得失去力氣,部隊一遍遍催促的電話打過去,可是眼前仍然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