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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聽到門口處的動靜,睜開了眼睛,緩緩起身,走到門前,伸手一拉,門“吱呀”一聲,應聲而開。 回頭看了孟子辭一眼,渡妄低低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和承認自己的想法是兩個問題,他必須好好想想。 孟子辭這一睡,直睡到了第二日正午時分才悠悠轉醒,緩緩睜開眼睛,她覺得自己跟散架了一樣,渾身發軟。 成功了?!終于壓倒渡妄,翻身做爸...等等?!畫風不對啊,這特么是什么鬼? 還沒來的及興奮,孟子辭就被腦海里浮現出的記憶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不...不是吧?!我一定記憶錯亂了!一定是??! 顫巍巍的捏緊手里的錦被,孟子辭梗著脖子硬生生的咽了咽口水,心底的小人發出土撥鼠的瘋狂尖叫。 啊啊啊啊啊,太尼瑪丟人了! 不曉得現在去找渡妄道歉,還來不來得及? 死命咬著手里的被子,孟子辭眼里淚光閃爍,簡直慪死自己了,這要是成功了,還能安慰自己有所收獲,可現在呢? 她都把渡妄弄上床了,這么好的機會,她竟然...竟然滿屋子追著渡妄和他練習摔跤?! 深吸了一口氣,這一連串的挫敗反倒激起了她的斗志,一把將身上的被子掀開,動作迅速的換好衣服,打開門就準備往外沖。 她要去找渡妄!反正都這樣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話給挑明了。 能不能順順利利的拉屎暫且不說,但這坑,她是一定要占的! 剛一出門,就差點撞上提著食盒給她送飯的容沛。 容沛見孟子辭慌慌張張的,伸手攔了她一下:“我知道你要去找渡妄,先別急?!?/br> 促狹對孟子辭眨眼睛,容沛又抬手將手里的食盒在她面前晃了晃:“昨晚都沒吃飯,消耗有那么大,不餓嗎?” 聽到吃飯二字,孟子辭的肚子格外配合的“咕?!币宦?,好想是有點餓了,算了,渡妄又跑不了,還是先吃飯吧。 在渡妄和吃飯兩個選擇中,孟子辭果斷的選擇了吃飯。 畢竟有一句話說的好,吃飯不積極,腦袋有問題,她覺得她腦袋沒問題,所以對吃飯這件事她是相當的積極。 把飯菜放在桌上,孟子辭看著豐盛的食物胃口大開,昨天真的是累壞了她,她覺得她現在可以吃的下一頭牛! 剛吃兩口,崔鈺文滿臉愜意的悠哉悠哉的晃了過來,孟子辭翻了個白眼,也不搭理他,自顧自的吃著手里的飯菜。 她現在一點也不想跟這個凈出餿主意,每次都坑到自己人頭上的家伙說話! 偏巧崔鈺文還看不懂孟子辭的臉色,猥瑣的湊到她跟前,悄咪咪的問: “怎么樣?昨晚戰果如何?” 容沛也好奇的湊了過來,準備聽一聽孟子辭怎么說。 看著兩個湊到自己臉前的腦袋,孟子辭放下了手中的碗,沖她們溫柔一笑: “你們想知道嗎?” 兩個腦袋齊刷刷的點了點頭,孟子辭深吸了一口氣,猝不及防的伸手一人給了一個腦瓜崩。 看她倆捂著腦袋,孟子辭圓滿了,朋友嘛,有福同享,哦不,是獨享,有難才能同當嘛! 沖著她們兩個笑的格外溫柔,輕聲問道: “還好奇嗎?” 容沛捂著腦袋瘋狂搖頭,但崔鈺文是個頭鐵的,往邊挪了挪,目測孟子辭打不到自己,才開口: “好奇?!?/br> 孟子辭一陣無奈,她對崔鈺文這個不會看人臉色的家伙簡直是無話可說。 沖著崔鈺文招了招手,道:“你過來,我給你示范一下?!?/br> 崔鈺文一聽這話,猛的往后一蹦,捂緊了身上的衣服,滿臉恐懼加警惕: “你干嘛?!” 看著崔鈺文仿佛要被JQ一樣的恐懼表情,孟子辭額頭青筋蹦起,一個箭步沖到他身邊,按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頓暴錘。 看著崔鈺文可憐兮兮的模樣,孟子辭滿意的拍了拍手: “懂了吧?就是這樣?!?/br> 崔鈺文還云里霧里反應不過來,容沛卻捂著嘴驚呼出聲: “你的意思是...你和渡妄...你們昨天真的房里打起來了?” 孟子辭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惆悵的抬頭看天:“準確的說,是我單方面摧殘他?!?/br> “嘎嘎嘎嘎...嗝...” 聽到孟子辭的話,崔鈺文忍不住笑出了鴨叫聲,被孟子辭的眼神一瞪,瞬間收回了自己的笑聲,收的太猛還打了個大嗝。 忍??!他還有求于人呢! 硬生生的咽下即將破口而出的大笑,崔鈺文拍了拍孟子辭的肩膀: “那你準備怎么辦?” “我準備去找渡妄,把話挑明?!?/br> 站在渡妄的門前,孟子辭深吸了一口氣,才抬手敲門。 一開門,渡妄臉上清晰的熊貓眼讓孟子辭一下子氣短三分,瞬間慫了下來。 “那個...昨天真的對不起了...” 說完,又生怕渡妄把自己趕出去,孟子辭緊接著開了口:“我今天來有事要和你說,正事?!?/br> 渡妄平靜的點了點頭,仿佛昨天發生的事,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進來吧?!?/br> 雖然渡妄的面上平靜,但身體卻相當誠實,站的離孟子辭遠遠的。 雖說知道孟子辭的酒已經醒了,但他看到孟子辭的臉,就想起昨天被摔跤支配的恐懼,已然對她的臉產生了心理陰影。 察覺到渡妄對自己下意識的躲避,孟子辭欲哭無淚,真的是辛辛苦苦十幾年,一朝回到解放前,所以自己當時究竟是怎么想?到底為什么會把上床和摔跤聯系起來? 見孟子辭臉上的神色不停變換,渡妄又默默的后退了一步,他怕她腦子又抽了,才開口問孟子辭的來意: “施主說今日來有事要與小僧說,敢問是何事?” 孟子辭看了看兩人之間越來越遠的距離,和渡妄又回歸原始的稱謂,嘴角一陣抽動,這已經不是回到解放前那么簡單了,這是直接奔到侏羅紀了??! 默默把心底種種的情緒壓下,孟子辭剛準備開口把話挑明,就聽到了“叩叩叩”的敲門聲。 是尤祥來了。 有人在,孟子辭也只好壓下到嘴邊的話,對著渡妄點了點頭:“那我改日再來?!庇洲D頭向尤祥告辭:“你們先聊,我先回去了?!?/br> 尤祥卻擺了擺手,示意孟子辭留下: “無妨,我來通知返程時間,京城那邊派人傳來消息,務必要在十五日內護送容沛郡主回京,所以時間緊迫,明天一早就走,你們快些收拾行李吧,我還要去通知其他人,先走了?!?/br> 說罷,也不等兩人回話,轉身離開。 被尤祥這一打岔,再加上時間也確實緊迫,孟子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