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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蒲團上,側頭看著渡妄: “沒關系啦,反正父王他又不會真的生氣?!?/br> 孟子辭一進來,就見著渡妄身邊湊了個小姑娘,一口氣險些上不來,好家伙,這才幾天?就有情敵出來了? 瞧這容沛郡主細皮嫩rou,一張小臉眉清目秀,兩汪水眸含情脈脈。 再反觀你,粗糙的跟搓衣板似的皮膚,一張大臉帶著兩坨高原紅,一雙狼眼兇神惡煞。 哪哪都比不上人家啊~好可憐喲! 耳邊突然出現的小人圍著孟子辭絮絮叨叨的說著貶低自己的話。 閉嘴!你去地府問問,誰人不知我孟婆的美?我現在這樣是因為我還??!沒長開呢! 一把揮開在自己耳邊碎碎念的小人,孟子辭挺起胸膛,雄赳赳氣昂昂大踏步走進去,硬生生的擠在兩人中間。 作者有話要說: 警報!警報!前方有情敵出沒!請孟子辭迅速防守! ☆、第 11 章 擠進兩人中間,孟子辭直接無視了身側的容沛,轉頭看向渡妄,咧嘴一笑: “渡妄!好久不見!” 難得見到相熟之人,渡妄微微勾了勾唇角,神情放松了些許: “是啊,好久不見?!?/br> 容沛見兩人相談甚歡,自蒲團上起身,撅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渡妄!” 跺著腳,容沛臉上帶著明顯的委屈。 渡妄聞言也緩緩起身,抬眼看向容沛,碾著手里的佛珠,聲音平淡又充滿著疏離: “容沛郡主早些回去吧,讓陛下知道總歸不太好?!?/br> 孟子辭盤腿坐在蒲團上得意的沖著容沛扮鬼臉,氣的容沛臉色通紅,眼含淚珠: “你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父王是當今圣上!” 無所謂的對著容沛吐了吐舌頭,孟子辭翻了個白眼,在心底不屑一顧的吐糟著。 哼!再怎么圣上不還是我給投的胎!照這么說的話,你得叫我一聲祖宗!我叫你一聲孫女你敢答應嗎?你敢嗎?跟我搶人?也不怕我下輩子把你投成豬? 得意的摸了把鼻子,孟子辭驕傲的仰起了頭。 然而還沒得意多久,就看到渡妄扭過頭盯著自己,同往出聲趕人: “施主也早些回去吧,小僧還有經書尚需抄寫?!?/br> 孟子辭得意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聳拉著一張臉盯著渡妄瞧,臉上寫著明顯的不樂意,心里還有些酸溜溜的。 見渡妄一視同仁的出聲趕人,容沛莫名的就覺得沒那么委屈了,轉頭看了一眼孟子辭,才仰著頭扭著小屁股給兩人留了一抹驕傲的背影。 “渡妄,她是誰呀?” 孟子辭出聲詢問,企圖通過轉移話題來達到多留一會兒的目的。 渡妄瞟了一眼孟子辭沒說話。 那一眼讓孟子辭覺得自己就跟個傻蛋似的,這才意識到剛剛話里話外容沛的身份已經明明白白的顯露了出來。 孟子辭頓時覺得一囧,臉蛋皺的跟個包子似的,抬手摸了摸腦袋,尷尬的笑了笑: “嘿嘿,渡妄,那啥...我明天再來!” 看著慌忙逃竄的孟子辭的背影眨眼間消失,渡妄垂下了眼睫,默默的轉著手里的佛珠。 一路逃竄出凈安寺,孟子辭才停下腳步,懊惱的一腳踢開腳邊的石子,蹲在路旁生悶氣,絲毫沒注意到天上的烏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了。 蹲在路旁自己跟自己慪氣的孟子辭,慪的肚子咕咕叫,才反應過來太興奮來找渡妄,中午飯都沒吃! 越想越氣的孟子辭轉身又氣沖沖的往凈安寺趕。 什么嘛!為了找你,我連午飯都沒吃!竟然還有小妖精圍著你轉!真是氣煞我也! 一路氣勢洶洶的趕到凈安寺,臨門一腳,孟子辭突然反應過來,我氣什么!我為什么要氣?真是奇了怪了,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去吃點好的呢! 瞬間又心情舒暢的孟子辭收回那踏進凈安寺的一只腳,準備去尋摸點好吃的,填填自己的肚子。 剛一轉身,大雨瞬間落下。 抬頭仰望著天空,雨水順著孟子辭的臉頰落下。 雷公電母?我哪得罪你們夫妻倆了嗎?早不下晚不下,偏這會下? 默默在心里吐槽著這對夫妻,孟子辭悄悄在衣袖里豎了個中指,別問她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豎,因為她怕被雷劈! 在被雨淋成落湯雞和進去寺廟躲雨之間糾結了很久,久到衣服都濕透了,孟子辭還沒下定決心,莫名的,孟子辭這會兒就是不愿意回去找渡妄。 可憐巴巴的縮在門檐底下,孟子辭覺得自己就是地里被風吹雨打的一顆小白菜,被澆的蔫了吧唧的。 頭頂突然出現的油紙傘擋去了大半風雨,孟子辭扭頭看過去。 大半個傘身都傾向著自己,渡妄的僧袍幾乎傾刻間便被雨淋濕,平靜而帶著絲絲稚氣的臉龐在雨幕里看的不甚清晰,不知為何,孟子辭突然有些鼻酸。 身穿僧袍的和尚撐著油紙傘溫柔的看著蹲在地下的小姑娘,這是多少浪漫的一幕??! “施主,這把傘給你,早些回去吧?!?/br> 旖旎的氣氛頓時煙消云散。 孟子辭呼吸一滯,不可置信的打量了一下渡妄,簡直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里面都裝了點啥! 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邀請自己進去躲個雨,換個衣服什么的,然后兩個人的關系突飛猛進的嗎? 眼前的情況是個什么鬼?果然,跟和尚談情說愛什么的,實在是太考驗人的心理素質了! 孟子辭一把扯過油紙傘,吸了吸鼻子,扭頭就走,哼!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和尚更是大豬蹄子中的大豬蹄子! 可能是老天也看孟子辭蹦噠的讓人不太順眼,這淋了一場雨,向來身強體健的孟子辭病歪歪的倒在了床上。 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倒在床上,臉頰燒的通紅,這是孟子辭自有記憶以來,第一次生病。 崔鈺文磕著瓜子坐在床塌邊,時不時的抬眼看一下孟子辭,嘎嘎嘎的笑兩聲,幸災樂禍的簡直不要太明顯。 頭上頂著毛巾,孟子辭臉頰通紅,有氣無力的看著崔鈺文: “說好的同事之愛,戰友之情呢?” 一口把瓜子皮吐出去老遠,崔鈺文側著頭一臉的賤笑: “那是什么東西?沒見過!” 孟子辭這病來勢洶洶,斷斷續續的時好時壞,直到她的七歲生辰時,還依舊有些咳嗽。 不過這一病倒也有些好處,原本rou乎乎的身子經這一病,反倒迅速瘦了下來,加之個頭長了不少,往那一站,倒有幾分吾家有女初成長的感覺。 因為生病的緣故,孟子辭往寺廟去的時間少了很多,倒是容沛去的極勤,每日必去凈安寺報道,王上見屢禁不止,索性給她配了侍衛,任由她自由出宮。 孟子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