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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無意看向杜風的儲蓄袋。杜風了解,將那袋魂石交給鵪鶉蛋師兄,“師兄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鵪鶉蛋師兄翻了翻儲蓄袋,發現金額是對的,松了一口氣,“其實也沒什么了,不過補辦腰牌必須要先前有過腰牌,否則是補辦不了的?!?/br>他說完生怕杜風生氣,趕緊拿著儲蓄袋跑了,剛開始不說,就是怕杜風是假冒的,沒有弟子服也沒有腰牌,身份不明,肯定拿不到腰牌,所以先賺一筆是一筆。杜風哭笑不得,這是被坑了嗎?不過他心里其實也有隱隱猜想,就像身份證一樣,補辦肯定要原來的信息核對上。杜風也是膽大,什么都沒有就跑去補辦,因為他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杜風大搖大擺的進了執事大廳,有點像以前的公-安局,或者高管,反正看起來不像好相處的樣子。執事大廳很大,業務包含領任務,發任務,功德積分兌換,等七七八八。為了不引起人注意,杜風走到最邊角的一個窗口,那里有個童顏白發的男子,瞇起眼辦公。“長老,我想補辦腰牌?!倍棚L湊近了小聲說。在這里執事的都是長老,一般叫執事長老。“叫大爺?!蹦侨祟^也不抬一下。大爺?什么奇怪的愛好,看起來挺年輕的,顏值也挺高,叫大爺生生叫老了。不過修行了幾年,什么奇怪的事沒見過,說不定這家伙真是大爺,好幾百歲的那種。杜風點點頭,“大爺,我想補辦腰牌?!?/br>“什么?”那大爺抬起腦袋,仔細聽。“我想補辦腰牌?”“你想補藥瓶?”“補辦腰牌!”杜風加大了聲音。“補藥瓶?”“補——腰——牌!”杜風更大聲的說話。“你說什么補藥瓶?我怎么聽不懂?”杜風:“……”“大爺,您耳朵聾嗎?”“什么?你敢說我耳聾?”那大爺揮起拐杖朝他打去。杜風:“……”這是真耳聾還是假耳聾?剛剛扯了半天沒聽到,說他一句壞話就聽到了?“大爺,我是補辦腰牌的,腰牌,不是補藥瓶,藥瓶我有,補腰牌!”杜風比了個掛在腰上的手勢。那大爺大怒,“好家伙,你還敢賄賂我!”杜風:“……”他腰上掛著新拿出來的儲蓄袋,掛腰牌的位置正好就是儲蓄袋的位置,看起來就像指儲蓄袋賄賂大爺一樣。但是大爺你真誤會了,我并沒有想賄賂你。“大爺,我就是補個腰牌,真的沒想賄賂你,補腰牌!”杜風兩手比了個腰牌大小的手勢。那大爺更怒,“好啊,你有種,居然還想賄賂我!”他轉而好奇問,“真的有這么大的魂石嗎?”杜風:“……”我踏馬這是遭了什么孽??!“大爺,這么大的魂石我沒有,我也不是來賄賂你的,我就是來補個腰牌,腰牌!腰牌!”杜風簡直抓狂了。年紀輕輕的大爺,怎么就聾了呢?“媽蛋!”他情不自禁罵了一句臟話。“你居然敢罵我!”那大爺提起拐杖隔空又打了他一下。杜風:“……”簡直生無可戀。“大爺,您是真聾還是假聾?”“你再敢懷疑我聾我就打你了!”杜風:“……”果然是假聾。“大爺,我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就是補個腰牌而已!”杜風內心是崩潰的。正好旁邊的窗口有人辦完事走了,杜風面上一喜,趕緊跑過去辦事。他一走,那大爺不樂意了,探出頭用拐杖敲他,“你給我回來!今天不把事辦完別想走!”“……”杜風趕緊招呼另一個窗口的長老給他辦理,“麻煩長老快點,我來補辦個腰牌?!?/br>那大爺召不回他,開始敲鄰桌辦事的長老,“你敢給他補辦我就敲死你!”杜風:“……”“你們誰都不要給他補辦,誰要是敢,我就敲死誰!”末了那大爺得意的看向杜風。杜風:“……”蒼天啊,大地啊,這是哪來的鬼?他只能回到大爺那個窗口,“大爺,你快給我辦吧?!?/br>“你說啥我沒聽清楚?!贝鬆斕裘伎此?。他白發白眉,連眼睫毛都是白的,乍一看有點像白血病,皮膚蒼白無血色,像一件陶瓷,表面光滑反光,眉眼意外精致,瞳孔是深藍色的,五官深邃,偏像外國人。杜風翻了個白眼,“沒聽清楚剛剛是誰讓別的長老都不給我補辦的?”那大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人老了,忘了不行嗎?”杜風心里無奈,“我真的有急事,大爺您別逗我了好嗎?”“說的好像我故意為難你一樣?!?/br>杜風:“……”你可不就是故意為難我?“好了好了,你到底要辦什么?”那大爺認真起來,“先說好,我這里不補藥瓶!”杜風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強忍住怒火耐心道,“補辦腰牌?!?/br>“叫什么名字?”這回大爺總算聽懂了。“王小明?!北kU起見杜風選了個比較中肯的名字,這名字這么大眾化,八成會有很多重名的。權當借用一下人家的身份了。“王小紅啊,等等我翻翻?!?/br>“是王小明!”杜風強調。“這么大聲干嘛?以為我聽不到嗎!”那大爺大怒,提起拐杖又要打他。杜風已經被他打出經驗了,抬手擋住,“大爺我錯了,王小紅就王小紅吧,大爺你趕緊的?!?/br>那大爺息怒,“這還差不多,王小紅?!?/br>“在,我在?!倍棚L趕緊答應著。“你怎么看起來不像女的?”那大爺上下打量他,“胸呢?”“這里這里?!倍棚L趕緊捧起莫須有的胸。媽個雞,女的就女的了,反正到時候問起來,就說是大爺搞錯了。“你不是長頭發嗎?怎么變成短的了?”大爺繼續問。“大爺,我剪頭發了?!倍棚L嘗試解釋,“長頭發不是麻煩嗎?我尋思著礙事,就把它給剪了?!?/br>那大爺點點頭,隨即又疑問起來,“不對啊,你聲音怎么這么粗?我記得你以前很細來著?!?/br>“大爺~是這樣嗎?”杜風掐住嗓子喊了一聲。媽個雞,這人誰啊,他奶奶個腿,這么難伺候。“你這聲音是被人打了嗎?這么難聽?!贝鬆敱梢暤目此谎?,“哪個峰的?”“林西山的?!倍棚L也沒計較那么多,能辦好就行。“你不是清翠山的嗎?怎么跑林西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