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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的手,拍了拍他的頭:“阿影,你不必如此,這么大的人了,你自是能妥當處置自己的事情?!?/br>這話說的星河影一臉懵,劍千山卻是手上又拿著拂塵,隨手一甩搭在臂彎:“走吧,死者聽說是與朝堂有關,此事不可怠慢?!?/br>拂塵拂塵,既是拂去紅塵紛擾,也是撣落心頭俗務。星河影看著劍千山身姿矯捷是翻身下了房頂,只覺這明明大好的天氣卻讓人冷的透骨。他現在覺得自己不懂,卻不知道自己到底不懂什么。風鶴鳴還沒來得及走下去房頂,這時候算是全程圍觀了一場尷尬戲碼??戳丝葱呛佑?,倒是修養極佳沒有雪上加霜給他再補兩句刀子。星河影轉頭看了他一眼,倒是頗為不識好歹的一個白眼:“無所謂,三百來次而已,我習慣了?!?/br>“……”臉皮這么厚,我低估你了。風鶴鳴頗為不屑嘁了一聲,低聲道,“該說你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么?”星河影毫不客氣回嘴一句:“我是撿的,你跟你爹才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慫都慫的一樣。你說大師兄知道你對他有非分之想嗎?”“星河影!”“喲,天氣是挺冷?!?/br>一句話說完,星河影已經翻下了房頂。每次到了兩個人針鋒相對的時候,星河影一定是這樣氣的他說不出話卻完全不給回嘴的機會。算了。風鶴鳴深吸了一口氣,算了。客棧的房間里,衙役們見到凌虛劍門的人,也樂得甩鍋,交代幾句閑話便回去了官衙。長晝的烏鴉這時候又落在了他肩膀上,星河影從窗戶里翻進來的時候長晝正在和劍千山說起長夜——“那小子,打小就喜歡阿影。小時候大家也都說,長夜一個男孩子,以后和阿影最多也就是好兄弟了。要是姑娘,肯定要當阿影的小媳婦兒。誰知道阿影這小子越長越歪,成了個葷素不忌的主?!?/br>星河影:“……”長晝這時候看到了他進門,掃一眼卻笑瞇瞇還是說完了后面的半句話:“而且還偏偏對長夜沒這個意思,打從十八九歲那會兒就一直繞著長夜走。長夜那孩子本來就是乖僻性子,阿影越是不理他,他越是抓心撓肝要找阿影?!?/br>劍千山像是和長晝十分聊得來,這時候拂塵一轉,又側頭看著星河影,臉上帶著笑:“阿影果然還是會討人歡心,我記得當年剛來的時候,阿影也是嘴甜招人喜歡,就連睡過了時候錯過早課,師父都舍不得罰他。有時候抄個書,同門的兄弟姐妹都給他幫忙?!?/br>人生自古誰無死,修羅場里見真章。星河影保持微笑,順便在風鶴鳴進窗之前隨手啪嘰一下關了窗戶。第五十二章死不得其所死者是個四十余歲的中年男人,被仵作檢驗過的尸體留在殮房里,這時候原本從頭到腳蒙著的白布掀開了一些,露出一雙死不瞑目的眼。更夫老王并不在縣衙,于是星河影與長晝一同去找老王頭,劍千山與風鶴鳴到了縣衙來查看死者尸身。仵作倒也認識劍千山他們師兄弟,原本是坐在殮房門口美滋滋喝小酒啃雞腿兒,因著劍千山師兄弟來了,才用皂角水洗了手,講解起線索:“這人是京城派來的人,你們來也合適,因為他就是一刀斃命,但是這人的刀是反手的?!?/br>劍千山疑惑里追問了一句:“反手?”仵作伸手指向死者頸上的傷口,比劃了一下:“看到了?短而且深。這樣的傷口應該是短刀匕首一類的東西,反手握著,咔嚓一刀?!必踝髡f著,比劃了一下,“而且這傷口是左深右淺,對方是用左手下刀的?!?/br>“左撇子?”“我可沒說他是左撇子,我只說了他是左手下刀,你不知道有人左右手通用嗎?”仵作說著,坐回門口曬太陽,美滋滋又是一口雞腿一口小酒,“還說呢,你三師弟呢?星河影那小子就會左右開弓,上次我跟他下棋,這小兔崽子右手下棋左手偷我棋子,太壞了?!?/br>嗯,的確是他能干的事情。劍千山笑了一聲:“大概是在算身上零錢還夠買多少糖葫蘆吧?!?/br>“阿嚏!”星河影一個猛甩頭打了個噴嚏,饒是這樣,還是被老王頭送了個嫌棄的斜眼。三個人坐在老王家的小屋子里,星河影又給老王帶了兩角酒,這時候圍坐在桌邊,老王也不客氣自己喝著酒。長晝看著星河影像是要說什么,然而一句話到嘴邊,又變成了一聲打趣:“阿影,你師兄想你啦?”打噴嚏是一想二罵三念叨,他們家都是這么講的。再多?再多那就是傷風了趕緊吃藥。星河影揉揉鼻子,沒理會他,只繼續問老王:“然后呢?”老王頭跟星河影也算混熟了——整個隱仙鎮上的人跟凌虛劍門這個不務正業的三弟子都很熟,酒樓???,沒事就喜歡隨手送東家的大姑娘一條大鯉魚、給西家的小娘子一只布老虎。遇到城南的大娘就給她一筐雞蛋,看到城北的小丫頭就抓兩只蝴蝶。要是別人這么干,八成得被當成臭流氓給活活打死。然而星河影這樣,卻沒人介意。大概是因為十來年都是如此,鎮上的人早就習慣了星河影,也沒人真當他送的東西有什么含義。他隨手一送,別人隨手一接,就這樣而已,反正通常也都是三五文錢的小東西,老王頭也被星河影隨手塞過鬼畫符,于是也挺待見這小子,看了看長晝,似乎還是有幾分警惕:“昨天晚上真不是這個人?”星河影:“他們倆是親哥倆,我認識的?!?/br>似乎是放了心,老王這時候喝了口小酒:“昨兒晚上,我是看見了有烏鴉飛過去,這才往小巷子里看的?!崩贤跽f著,又看了看長晝,“跟他肩膀上蹲的這個不一樣,那人帶的烏鴉全身都是黑的,一根雜毛都沒有。我還撿到了一根鳥毛,讓我收起來了?!崩贤醣葎澚艘幌?,“你們這烏鴉都是咋養的?這么大個頭?”長晝笑了笑,沒說話,食指一伸點了點烏鴉的頭。那烏鴉便呼啦啦撲騰一下,落到了星河影的肩膀上。星河影沒什么表情,也根本沒看這只帶兩道紅毛的烏鴉,肩頭一動:“滾滾滾,膈應你?!?/br>于是烏鴉哇地叫了一聲,又回到了長晝肩頭。長晝像是安慰它一樣給它順了順毛:“阿影,你以前不是挺喜歡大墨的?”星河影依然是沒理他,給老王剝了顆花生:“來,吃個花生下酒。你后來看見什么了?”老王扭頭往地上啐了一聲:“別說了,忒晦氣!那人從巷子里走出來的時候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老命怕是要完。等那人走的沒影了我才敢進去,結果一眼就看見那人死在墻角。那個血味!當時那人手上還沾著血,嘖,你們這些個江湖人,真是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