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替代計劃、與當紅氣人男星相處的黃金法則(H)、配角+雨和眼淚+何處是心鄉+自導自演、男票是燈塔水母、反撩、愛逢敵手、親愛的伊小姐、穿成叔嫂文中倒貼表妹、寵婚豪門[重生]、如何讓圣僧子孫滿堂
一聲冷笑:“呵……果然是你的手腳……”塌了的房間正是安排給星河影的一間,巨響自然引來了白眉山莊的人。聽過劍千山說明情況,也只能是囑咐人去搜查找尋、加大戒嚴。星河影甩著一身的灰,聽著滕家的人說什么“必是逆天命的宵小前來搗亂”,只覺得想一袖子甩死這群人。風鶴鳴來的略是慢了一步,大概折柳山莊諸事繁多。進門一見星河影這房頂都破了,皺著眉就問星河影:“你上樹不夠,還要上天?這么大個房子裝不下你了?”星河影直接甩他一白眼:“野貓□□把屋頂跺碎了,你愛信不信!”“都立秋了,你家養的野貓這會兒□□?”“你家養起來的還能叫野貓?”劍千山當機立斷送走了白眉山莊的人,回來才看著兩個師弟,眉頭一豎:“你們倆,丟人回門派里面丟去!”“……”果斷而機智的閉嘴,風鶴鳴看了看屋頂上的洞,嘲笑了星河影一句:“某人怕是今晚要披星戴月了,正好啊,不就是喜歡什么月明風清的么,恭喜恭喜?!?/br>星河影只看著劍千山:“師兄,二師兄欺負我,你管不管吧?”媽的,多大了還玩這招?劍千山揉揉額角:“你跟我走,一張床擠得開兩個人,明天請白眉山莊的人把這屋頂補一下?!?/br>風鶴鳴:我是不是說了什么其實不應該說的話?被這黑衣人打斷,水風清的故事也就沒講完。剛好夜色已深正該就寢,水風清剛剛鋪開被褥,就有人推門而入——“哥,”不是星河影又是誰,抱著一床棉被進了門,臉上不屑的表情顯示他對水風清裝嫩的行徑十分不恥。伸手把放在了他床上,這才繼續道:“知道你怕冷。山里不比咱家那邊,現在入秋了更涼,上了年紀的人別裝嫩,給你加床被子?!?/br>水風清還真是有點感動,臭小子還是挺孝順。高興點點頭,又想起來這每間客房里都是只有一床被褥:“哎,給我用了,那你呢?”星河影便是壞笑:“嘿,今晚我和師兄同床共枕,用不著?!?/br>“……滾!”“臥槽你怎么又打我!”第二十章我覺得他活不過今天真正見到滕信本人,是在第二日,白眉山莊的人請眾人到正堂一敘的時候。白眉山莊的正堂,這時候倒是稱得上一句“尷尬”,也不知是不是各大門派都覺得滕信手里的消息不值得一個武林大會的排場,竟然都是只派了弟子前來。而掌門親自到場的,卻也只有千妍山等小門小派。大堂里擺著兩排圈椅,此時只有三個小派的掌門入座,剩下的弟子都是空出了座椅站在一旁。星河影低聲笑了一聲,他前面就是劍千山,左邊是水風清,右邊是風鶴鳴。這一聲笑,別人聽不見,這幾個人可沒理由聽不見。劍千山還只是無奈,水風清直接就踩了星河影一腳:“臭小子,閉會兒嘴!”“咝……”星河影倒吸了一口涼氣,咬牙,“你是不是怕再過十年我輕功比你強,想提前廢了我?惡毒!”“你要我再補一腳么?”“你等著,回去我就給大娘他們告黑狀說你欺負我!”“你他娘的告黑狀還這么光明正大說出來?”風鶴鳴轉頭看了一眼劍千山,那意思,大師兄,你看三師弟他們一家是不是都不太正常?劍千山半懂不懂風鶴鳴的眼神,低頭咳了一聲,壓低聲音:“阿影,別鬧,滕信出來了?!?/br>于是星河影乖乖閉了嘴,轉頭看向滕信。水風清只覺得自家的豬不會拱白菜只會跟著別人家的兒子跑,頓時心累到不想說話。也不管旁人如何,徑自輕身一躍翻到了前方給“鐵口先生”預備的座位上,落了座又是手上折扇一開,往靠背上一倚,左腿翹起來搭在右膝上,沒等滕信開口,先是斜眼看了他一眼。于是滕信也是微微愣了一下,他只覺得這人眼熟,卻不知這人是誰。想想這人既然坐在了鐵口先生的位置上,難道就是如今鐵口先生的傳人?本來請鐵口先生只是為了將這次武林大會的事情添油加醋寫個話本傳播一番,也為他們白眉山莊造個聲勢;誰知道不僅鐵口先生沒來,別人家的掌門也沒來幾個——這就尷尬了。然而一臺戲已經唱砸了,若是不繼續下去,就只能砸得更徹底。滕信知道自己手里的東西有多大分量,也知道自己在江湖上沒什么分量,這時候反倒更加諷刺。滕信刻意看了一眼凌虛劍門的位子,問歸途果然沒來。“這位是凌虛劍門的高徒?”滕信開口的第一句話,是對劍千山說的。然而沒等劍千山回答,水風清就先是冷笑了一聲打斷了滕信的小心眼:“滕家主就不用問了,今日坐上空著的都是沒來的,家師身子不爽利,我替他來。至于滕家主和凌虛劍門那點恩恩怨怨的,就不用跟幾個小輩計較了吧?”滕信與凌虛劍門的恩怨?不僅是劍千山,星河影也沒聽說過還有這茬。而后水風清又是一笑,仿佛剛才不過是隨口一說,此時道歉起來:“哎呀,是我的錯了,想來當年芝麻針鼻兒大小的事情,凌虛劍門的問掌門大概也沒有把它放在心上。滕家主如今問起來凌虛劍門的事情,想來是因為劍門如今仍是正道首座,滕家主不免關心一句罷了?!?/br>在今天,劍千山終于知道,星河影的嘴那么毒,其實是家學淵源。而星河影這時候已經只想聽八卦不想知道別的,怎么問歸途和滕信還有過節?不過想想,問歸途他真是坑徒弟的那種人,甚至都沒告訴劍千山提防滕信是個小人。這事兒估計就兩種可能,一種是問歸途刻意歷練劍千山為人處世,故意沒說,反正風鶴鳴與星河影都在,沒什么這師兄弟三個加一起還解決不了的事兒??墒撬矝]提醒星河影,那么八成是這事兒真的太小,小的問歸途都給忘了。看來這滕信心眼子還真是針尖兒大,記了仇?可是水風清的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滕信自然也不能真痛快說出來往昔和凌虛劍門的過節,于是這時候卻是轉而說了一句更毒的話:“這位先生說笑了,當初那一點小事滕某早就想不得了,只是如今既然是邀來群雄共議那魔教逆天命的事情,別人可以不來,問掌門卻是最該來的——畢竟,如今的魔教教主,不就是他的同門師弟么?”“??!”劍千山微微一驚,他從沒聽問歸途說起過這些事情。身后星河影也是略一揚眉,看了水風清一眼。別說是劍千山,這么些年里,他也沒聽水風清說過這些。兩個大家長都有意避開了這個話題?有意思啊。水風清卻是沒什么表情,神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