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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常常演喜劇色彩的人物和影片,本身也是名非常有實力的演員,不過就是太有實力了,身高和面容都挺……一般。 他點完片子坐過來,兩人一同看著前面的大幕布,誰也沒再說話。 電影笑點挺多,但許沉全程沒笑過,只有舒姌時不時“咯咯咯咯”,偶爾還笑出鵝叫。 許沉拿余光瞥她。 覺得她挺缺心眼。 看完電影出來,舒姌還嚼著一顆牛乳糖。 旁邊男人問:“吃飯嗎?!?/br> 舒姌咀嚼動作停了一瞬:“我不餓呀?!?/br> 之前和陸星瀚小搓了一頓,剛又在影院里吃了些零食,飽腹感十足。 許沉看她一眼。 舒姌頓覺這一眼涼颼颼的,趕緊改口:“好吧,我餓?!?/br> 電梯直達九十一樓的高檔餐廳。 許沉包了樓上觀景最好的一間。 穿著燕尾服的紳士禮貌將兩人引上去,古典厚重質感的門打開。 黑石地面帶著晶晶亮亮的細閃,地上桌上有暗紅色玫瑰花瓣,淡淡的香水味好聞卻不刺鼻。 燈光浪漫柔和,桌上香檳玫瑰,精致的餐盞碗碟早已備齊,穿著黑白統一服裝的男男女女目不斜視有序上餐,房門一關,只剩下他們兩人。 餐桌擺在落地窗旁,這個位置和高度能俯瞰半座城市的夜景,處處燈光絢爛璀璨,就連平日里看著巨大的標志性建筑,從這個角度看下去都變得渺小。 舒姌腦子里一下閃過一些瑪麗蘇電視劇里的場面,某些個畫面一浮現出來她就沒忍住打個寒顫。 許沉抬手撫上她后背,輕輕推她一下,“過去坐?!?/br> 兩人面朝面相繼坐在柔軟沙發座里。 舒姌一坐下,滿腦子想著怎么辦。 拒絕的話怎樣才能說得禮貌而不失優雅,輕快而不顯沉重? 她用消毒濕巾擦了擦手,淡定拿了個大蝦開始剝殼。 才吃完一只蝦,對面男人緩緩開口:“有件事……” 舒姌“唉喲”一聲,捂著肚子立刻道:“我先去個廁所哈?!?/br> 不待人反應,她就朝一進門就看好的廁所奔去。 許沉看著她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一時無言。 看了眼她盤中剝了一半的蝦,頓了會,抬手拿過來慢條斯理開始剝。 廁所是單間,空間卻不小。 裝修都是土豪配置,滿眼奢華,就差馬桶鑲鉆。 舒姌鎖了門趕緊掏出衣服口袋里的寶貝手機。 劃拉好一陣,也沒能找到傾述衷腸的對象,她突然覺得這十八年來自己活得好失敗。 她干脆點開瀏覽器臨時百度:如何禮貌拒絕別人求婚。 作者有話要說: 舒姌:對不起我可能戲比較多 許沉:…… 第70章 嗯…… 一目十行看了圈,她覺得那些方法用在許沉身上都不太可行。 挨了幾分鐘舒姌關掉手機,對著鏡子拍拍自己的臉,做好一番心理建設才出去。 不要慌。 萬一是她想多了呢。 舒姌邊心理暗示邊走回位置坐下,看著自己盤里多了好幾只去殼的鮮嫩蝦rou。 她瞟向許沉盤子里一小堆蝦殼。 咦…… 剝蝦技術這么好的嗎? 不,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對她這么好做什么! 舒姌頓時又感覺頭頂壓了座山,盤里的蝦仁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許沉將手里一只蝦完整剝下來放進她盤子,“吃多了不好?!?/br> 舒姌沉默吃蝦。 他認真擦拭手指,不經意般地看她一眼,淡聲道:“爺爺想讓我們過兩年訂婚?!?/br> 蝦rou差點嗆進她氣管。 過兩年啥玩意,她二十歲?一枝花的年紀訂婚?和他? 許沉見她咳得臉紅起來,給她遞了張餐巾。 舒姌接過捂嘴,好不容易才緩過來,她小心翼翼試探:“不,不太合適吧?” 許沉臉色倏地冷下來。 舒姌趕緊補救:“那時候我們不都還在上學么……” 許沉:“所以是訂婚?!?/br> 舒姌無語凝噎。 意思是畢了業就得結婚了?! 趕鴨子上架啊這是? 不知道是不是她吞吞吐吐的模樣激怒到了眼前這位大少爺。 一只魔爪朝她伸來,虎口端著她下巴尖,骨節分明的手指微一用力捏住她的臉。 嗯…… 那只剛剝完蝦貌似還帶著點味兒的手…… 這手勁也忒大了點。 舒姌明顯感覺自己下頜和腮幫子那二兩rou被人捏得微微鼓。 她又發現了這人一個怪癖,一言不合就喜歡捏她下巴。 許沉:“你委屈什么?” 舒姌不知道他哪只眼睛看出自己委屈了,她不就小小猶豫了那么一下嗎? 她朝著眼前人瞇眼笑道:“高攀不上呀我?!?/br> 她這笑在許沉眼里變了味兒。 舒姌看著眼前男人突然起身彎腰靠近。 兩人臉與臉的距離很近很近,甚至能清楚感覺到彼此呼吸的頻率。 舒姌內心霧草一聲,眨眼。 淡淡的酒氣噴灑在她臉上。 下一秒,男人的吻落下來。 香檳的果香夾雜著酒味的澀,最后發酵成甘甜溫軟。 攻擊侵略性太強,像徹底發狠一樣。 舒姌腦子空白,忘了呼吸,陷入徹底被動。 眼前的男人閉著眼睛。 舒姌第一次發現,原來他的睫毛也很長,閉上眼以后,整張臉少了分厲色,多了份深情。 就在她感覺自己快窒息時,男人狠狠咬了她一下,這才松開她下巴,離開她。 舒姌捂著自己突然被咬的嘴,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什么…… 狗!男!人!??! 他坐下看她。 少女黑白分明的鹿眼里隱隱泛著霧氣。 疼才記得住。 他道:“你不是想找個有錢的?” 年少時,她跟人聊天交談的話仿佛就在耳邊。 舒姌只覺得自己嘴巴又麻又疼,聽見他這話心里氣得不行。 她是想找個有錢的嗎?她只是想自己變有錢而已! 這男人臉怎么這么大呢!還下重口咬她! 眼見無路可退,舒姌將手從嘴上挪開,死豬不怕開水燙地問:“那萬一你遇到更喜歡的人,我可以申請離婚嗎?” 少女的唇微微紅腫,泛著瀲滟水光。 許沉看著自己的“杰作”沉聲:“沒有萬一?!?/br> 舒姌心說男人嘴上基本都這么說,最后還不是有恃無恐浪到飛起。 坐在回去的車上,她偏頭看著窗外。 車窗上隱隱映照出自己的臉。 人在不同年齡段的想法都不太一樣。 捫心自問,她真的有那么討厭許沉嗎?好像并沒有。從某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