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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沈二咬的,每次做.愛的時候,沈二都喜歡把他那里咬出傷口,往往第二次傷口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又咬上一口,如此循環,就導致這傷口不能徹底的好起來,漸漸的就留下了疤痕。他看了一會兒,才把里面的襯衫扣子一顆顆系好,“多謝盛少提醒了?!?/br>過了一會兒,見盛榮生還沒放開手,云長風忍不住揚眉:“盛少你……”話還沒說完,盛榮生就放開了手,似笑非笑地看著云長風:“江少,你的婚禮我會來的,但你要知道的一點是——沈二少是個真正的瘋子。你招惹了他,就千萬不要妄想能夠全身而退?!?/br>此時,沈家。沈二的四姨娘穿了身白色旗袍,旗袍低端繡著大朵大朵的牡丹,從背后一直彎彎地繡上旗袍領口,別有一番妖嬈多姿。她拿著手帕笑的無限風情,遮住唇笑著打趣道:“亖兒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還不娶個姑娘回來,你四姨娘如今可無聊了,也就你能說說話,娶個姑娘回來,我也能湊合著打一桌牌說會兒人話來著,我看那袁家的四小姐就不錯,生的靈性極了,風評可是極好……”沈二撐著腦袋昏昏欲睡,一聽四姨娘的話,懶懶散散地接嘴感嘆道:“這上海灘居然還有幾個正經姑娘不介意我的生活作風,當真慶幸慶幸?!?/br>白牡丹被他逗樂了,掩唇笑了會兒,然后給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后聽到沈二疑惑問著:“話說回來,四姨娘怎么有心思管我這檔子事了?”“難不成我還管不得你這小兔崽子了!”白牡丹狀似嗔罵了一句,方才細細道:“你可知你meimei要嫁人了?”沈二挑開眼皮,沒骨頭似地靠在沙發上,應道:“自是知道的?!?/br>“這次你meimei是同江家聯姻的,你meimei開始還一直不放心那未婚夫是何許人,為了讓她心安,我曾去暗暗瞧了那人,當真是見之忘俗,連我看了也忍不住心動,也難怪當初你三姨娘被迷的要死要活的?!?/br>沈二一聽就察覺到了不對,不自覺地坐直了身子,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安,不確定地皺眉詢問道:“你說誰?”白牡丹一愣,沒反應過來沈二問的什么,慣性反問:“什么?”“同江家那個聯姻?”白牡丹嬌笑著看了沈二一眼,語氣自然極了:“還能有誰?江家就只有一個少爺,那肚子里裝了洋墨水的,去年從國外回來的那位……呃,亖兒你去哪?!”第63章民國卷——你愛的人往往是要你命的那把刀。拿了一把咖啡館提供的傘,云長風撐著傘出了咖啡館,這時雨中響起了汽車特有的聲音,云長風讓了讓,誰料到那汽車就急哄哄地停在了云長風旁邊,車門打開,云長風抬起眼去看——他看到了沈二。沈二上前定定地看著云長風,像一簇黑色的火焰。這不是兩人在冷戰的半年里第一次見面,畢竟一些大大小小的活動上,兩人或多或少都會碰面,但屆時沈二似笑非笑端著酒杯,云長風一臉平靜自然,互相看到對方便狀似友好地舉杯,除此再無交際。沈二打開車門走下來,他沒打傘,雨水就順著他的頭發一直滑落到他身體上,他穿的很隨意,一點都沒有刻意地包裹自己,衣服被雨水浸.濕,勾勒出極好的曲線。沈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仿佛想通過云長風的眼睛看懂他的內心,看懂他的想法。云長風先是頓了一秒,然后便把傘往沈二那邊挪了一大半,“怎么……”云長風才剛開口,沈二就突然抬起手打掉了云長風手中的傘,雨傘在路上狠狠滾了幾個圈,云長風沒去看,雨水沖刷下,全身上下瞬間都.濕.了,他無動于衷,定定地與沈二對視:“什么意思?”沈二聞言,輕輕地勾起個浪蕩極了的笑容,他的五官本就生的精致艷麗,有一種極具攻擊性的鋒利美感,此時此刻笑起來,竟是妖嬈過美極了的罌粟花朵。“什么個什么意思,江原之,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聯姻,我他媽就敢毀了你!”雨水落在云長風的臉龐上,更襯的他一張玉石雕刻冰雪融鑄的臉龐越發的無喜無悲,仿若羲皇上人,垂手安寧。他聞言,靜靜地看著沈二,沒有說話。沈二見此,笑的越發歡快了,手掌輕輕撫摸上云長風的臉龐,將整個人都湊過去,輕笑著用舌尖.舔了舔云長風的耳廓,聲音微微有些喑.啞,輕聲細語宛如情人呢喃:“要不,我們就在這做一次怎么樣?”——沈二少是個真正的瘋子。這時,云長風的腦海里卻突然響起盛榮生說的話,果然,沈二是個瘋子。雨越下越大,落在人身上冰涼刺骨,沈二突然吻住云長風的唇——這那是吻,分明是咬。直到嘴里傳來一股鐵腥味,云長風才推開沈二,也沒去管滾落在地上的傘,轉身就走,可沒走幾步,就被沈二給拉住了。旁邊有個巷子,沈二直接把人給狠狠壓在墻壁上,云長風此時襯衫已經成了半透明的了,濕噠噠地貼.合在身上,勾勒出優美極致的身形曲線,薄薄的肌rou線條流暢自然極了,不偏不倚,云長風的膚色本來就是偏那種象牙白,此刻和濕了的襯衣相互映襯,直讓人想狠狠地侵.犯一番,穿了比不穿更誘.惑。沈二的唇停留在云長風的脖頸處,把他的喉結含.在嘴里,輕輕地用舌頭舔,然后用牙齒來回啃.咬,最后許是膩歪了,在脖頸處留下個極為深刻的吻痕,宣告著自己的所有物。唇移到云長風的鎖骨處,沈二用牙齒輕輕地在上面摩擦,和著雨水不斷舔.咬,留下一串濕漉漉的水痕。然后找到了鎖骨上有咬痕的那一處,沈二看了好一會兒,才從喉嚨里發出輕快的笑聲,就在那處,然后再次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要把那塊rou都給咬下來的力道,云長風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沈二你!”還沒罵出個完整的句子,沈二的手就已經解開了云長風的皮帶扣,拉下褲鏈,手伸.進褲子里,云長風一驚,攔住沈二的手。沈二動作一滯,抬起眼看云長風,突然勾起個諷刺的笑容,漂亮的如同刃上流光,像手術刀,極薄,極冷,極具殺傷力,反射著寒凜凜的冷光。“做都做過了,裝什么裝,他媽的吃虧的又不是你!”云長風抿唇,道:“不管如何,我還是會結婚的,我未來的二哥?!?/br>“呵?!鄙蚨冻鲂?,笑容里簇生著毒,聲音狠歷而威脅:“你要是敢聯姻,我就敢毀了你,你信嗎?”這是沈二第二次說這句話,云長風知道,他是認真的。云長風這一晃神間,沈二的手就已經伸到了他的褲.襠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