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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他的背影,微蹙著眉,有些心煩,親生非親生的事情怎么可能對她沒有影響,不過是強壓著罷了。 樓下燕老爺子在問燕君玫怎么還沒下來,她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一片平靜,應聲道:“爺爺,我在這里?!?/br> …… 燕旭今晚沒回來,接下來兩天內也沒出現,在第三天,出乎意料的帶著郁夢出現在了燕宅。 燕明當時帶著安然爬山回來,對于燕明回來后整日不著家,還連帶著把安然也帶出去的舉動,燕老爺子很不滿,但燕明都這么大了,他也管不了。 明面上燕明待他極孝順,說什么他都應,但轉身后有幾成真的做了,燕老爺子根本不愿去想。 “郁夢?”進門的燕明驚訝看著坐在屋里沙發上的女人,又戲謔看了眼一旁的燕旭。 燕旭一身深藍西裝,容貌俊美,眼眸望人時款款深情,不過以燕明對他的了解,此時他看著郁夢的目光卻多了些冷意。 燕明頓時心中一樂,看來燕旭沒少在郁夢身上吃虧啊。 他看向郁夢的眼神頓時親切許多。 三十少許,妝容精致的女人瞥了他一眼,“燕明?!?/br> 她只看了他一眼,又在他身后的安然身上停留一會兒,便轉回頭,紅唇開合:“兩個孩子呢,早些解決完我還有約?!?/br> 燕老爺子皺眉,不怎么高興,那是她親生孩子,怎么這么說話,也太無情了。 燕旭倒是不生氣,語速平緩,不疾不徐道:“兩個孩子正值高三,什么都得慢著來,不能影響他們的成績?!?/br> 郁夢高冷地“呵”了一聲,說得冠冕堂皇,她還能不知道身邊這男人的薄情? 她不耐道:“親子鑒定不早出來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辦個party,往外宣布一下,再帶著出席幾個聚會,不就行了?!?/br> 想起他剛才堵自己的話,郁夢又悠悠道:“要是怕影響他們學習,那就先拖著,反正你燕家家大業大,多養一個孩子也不費事?!?/br> 躲著偷聽的燕紹同眉心一跳,又是這樣,他此時有些懊悔,當初怎么沒從一開始就表示出對燕君玫的抵觸呢?要是當時有所表示,說不定能把燕君玫趕走,偏他想塑造一個好的形象…… 燕紹同沒再聽下去,按照現在的發展看,恐怕結果會和前世沒什么差別。 不過想到什么,燕紹同攥起拳頭,眼中是躍躍欲試的興奮光芒——有系統在,他未來肯定能打敗燕君玫的! 這樣一想,燕紹同斗志更高,堂堂正正打敗燕君玫,這主意只是想想就棒極了! 因而燕君玫出來喝水的時候,燕紹同眼中斗志未散,在燕君玫眼里,那便是敵意了,她心道這家伙終于不裝了?呵,虛偽,不喜歡就不喜歡,非裝什么溫柔親切。 …… 郁夢只在燕宅坐了幾個小時就走了,雙方也沒談出什么來。 等到第二天燕旭再給郁夢打電話,想請她再來商量,接電話的是助理,告訴他郁夢已經坐飛機去看時裝秀去了。 燕旭沉著臉放下手機,明擺著的,這是郁夢在耍他。 只是老爺子那里不好交代,燕旭想了想,又打電話給郁家老爺子老夫人,這事,到底還是要有郁家人在場。 不過這都不關安然的事情了,因為她研究所里的有人突然打電話說是有了靈感,她得回去了。 燕老爺子想攔,但有燕明在一旁,插渾打科,沒一會燕老爺子又是氣又是笑,也就忘了安然的事情。 安然得以第二天坐上了飛往研究所的飛機。 研究所是安然出資建的,在國外,因為燕明很少回國,而且國外的一些規矩條例相對寬松,她就建在了國外。 在這一世上大學之前,安然曾經很認真的思考過這一世要做什么,認真算起來她都上千歲了,沒接觸的不會的當真不多。 思考過后,安然想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奇異力量,這便意味著沒太大危險,她干脆把這個世界當成度假,既然是度假,自然要過得舒服。 安然瞄上了這個世界還沒出現的全息技術。 準確來說,是全息游戲。 原因很簡單,她想玩。 她不是沒在別科技發達的世界接觸過全息技術,那是個星際世界,各種族居于宇宙之中,各個星球交流困難,應運而生了星網,人類可以將精神體寄托于星網之上,各星球之間的人面對面交流,宛如第二世界。 想也知道那個世界的全息技術是有多么發達。 但那一世安然沒怎么享受過,因為她那一世先天不足,禁止上星網。 可憐jpg 安然當然不甘心,她那一世活得不久,臨走前分了一絲精神力去星網一探究竟。 精神力匆匆一掃,安然把大半星網收入眼底,自然沒錯過星網上極為發達的游戲區域。 到了這個科技一般的世界,全息游戲自然而然的就浮上心頭。 小五鄙夷道:“出息!” 它幻化出一只巨大巴掌,瞧著想再往安然腦門上呼一巴掌。 安然沒在意,嘆道:“我八成還要在這個世界生活幾十年,自然要想辦法讓自己過得更舒坦一些?!?/br> 小五不理解她的想法,但不妨礙它唾棄她,它恢復三頭身胖娃娃的形象,雙手環抱,冷哼一聲:“你去研究你的全息吧,我賺外快去了,再!見!” 小五倏忽從她腦海里消失。 安然扶了扶額,她當然知道小五到底在氣什么,全息技術小五的商城中本就有,但她從始至終沒提。 小五氣的就是這個。 但安然從最開始態度就表示的很明顯,小五也沒話說,不過這不妨礙它生氣。 回到研究所,研究員們已經被一一通知趕了回來,安然召集他們開了個會。 在看過燕紹同的記憶后,安然就冒出了不少靈感,要不是為了陪燕明,她早就回來了,不過一些想法還是記錄了下來,此時在會議室內傳看。 安然一向是個很民主的人,在研究所內,她沒有將之變成自己的一言堂,此時很積極的聽取其余人的想法。 會議開了幾個小時,助理送進來一些咖啡巧克力。 有研究員舔了舔嘴唇,“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