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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居然只是放貼身用品就用了一個拉桿箱。隨后默默蹲□,開始收拾別的行李,比如一些見不得光的,還有大陸不方便帶的,只能走特殊渠道的,一些管制槍械和刀具,就打包在另幾個箱子里。然后掛了個電話給楊訊飛,說自己要上路了,讓他派人替自己打點好,還有來接下行李。電話那頭的楊訊飛一聽,愣在那。他知道傅鑫要走,可沒想到會這么匆忙。更不知道,在傅鑫說服自己不出一個月,自己先踏上大陸的土地……抹了把臉,用歡快的語調囑咐了一番,便掛了電話。走到門外,看著還在健身的外公,眼中含笑,卻多了幾分慘淡:“外公,我大概這輩子都追不上他了?!?/br>姜爺一震,隨即放緩了姿式,慢慢收功,“不,你并非不如他,只是他的心更遠?!弊叩綏钣嶏w面前,欣慰地拍拍他的肩,“你能這么想,就很不錯了。傅家那野小子的心,太大,太危險,你不必和他相比?!闭f著,緩緩走出庭院,對一旁跟隨的人吩咐道,“替訊飛也收拾收拾吧,他快上路了?!?/br>“是!”傅鑫很意外地買到隔天飛往廣州的機票,心里笑了聲,忽然淡了對傅麟踅的心思,反而對將來的道路充滿期望。他先去大陸要做什么?去那個城市?自己手頭上的資金在大陸絕對不算少,甚至就連在大城市,也能做出一番成就。而他打算先做什么?后做什么?不,忽然傅鑫的眼神黯淡。他必須先去一個地方,核實一件事……帶著平淡,有些壓抑的心情入睡。第二天一早再次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妥當,需要交給楊訊飛的行李遞給來接收的小弟,拖著自己的拉桿箱走入車庫。一路順暢地進入飛機場,在候機室等待了半個小時,領了登機牌。他望著玻璃外那一架架飛機,嘴角勾了勾,頂了下墨鏡,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蓋爾?!钡坏亻_口。“大少爺,你到底做了什么?把大當家氣得不輕啊~”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一陣抱怨,當然還是壓低聲的。傅鑫哼了聲,其實心里在發笑,“我做了什么?怎么不問問他做了什么?居然為了個女人就打了我一巴掌!從小到大,他從來沒兇過我,更別提打我了!現在為了個婊.子不單單當眾兇我,還打我!”蓋爾在電話那頭翻了個白眼,心里抱怨了句,整個被寵壞的大少爺!還嬌滴滴的那種!“我的大少爺,大當家也不想的,這不是一時在氣頭上嘛,等消氣后,大當家的肯定更疼大少爺的。而且,大當家怎么可能為這種女人不要大少爺?大當家可是從小就把大少爺捧在手心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蓋爾一邊說著,一邊漫不經心地翻著文件,掃了眼上面的字,就隨手寫上幾句話,然后把材料交給一旁等候的工作人員。“蓋爾,是不是這樣你比我都清楚。昨天,三叔根本沒關心過我這幾天過得好不好,反而一味地指責我陷害那女人,我覺得已經沒什么好說的了?!备钓慰纯磿r間,“我現在在機場,已經領了登機牌。我打電話給你只是為了讓你替我把最后一所房子也給賣了,錢轉到上次那個賬戶里,證件在桌上,鑰匙在信箱,這件事別告訴他,沒必要?!?/br>蓋爾原本還在抱怨這個大少爺怎么忽然找自己訴苦,是不是要自己做個和事老,調和下兩人?還感嘆自己也太苦命了點吧。可誰知,他還一邊聽著一邊拿起咖啡杯,最后那句話讓他一時失手打翻了杯子,嘴里的咖啡也嗆住。但還想喊什么,卻發現電話已經掛了,掛了!他剛才聽見什么了?小寵物因為主人不再寵愛,憤恨之下,離家出走?還打算賣了自己在香港最后一個窩?!狠狠咳嗽了兩聲,蓋爾默默含淚,什么沒必要告訴他?沒必要告訴你的飼主,你打算離家出走?哦不!不!不是打算,而是已經離家出走!自己如果沒聽錯的話,那只傲嬌的小寵物剛才說,自己已經領了登機牌了對吧?!對吧?!那自己現在該怎么辦?那什么狗屁曹小姐什么時候不來,偏偏這時候來?!要他怎么進去匯報?!蓋爾深深地怨恨上了某位小姐,如果不是她,他家大當家會和大少爺吵成這樣?憤恨地甩了甩沾上咖啡的文件,思索著自己該怎么辦……瞇了瞇眼,看著辦公室外面站著的兩個保鏢,又掃了眼里面的辦公室大門。這兩保鏢是曹玲邇帶的,似乎這幾天的負面新聞太多,使得這位小姐也覺得甚是不安全,故而開始出門帶保鏢了。說句心里話,蓋爾還是蠻喜歡現在的大少爺。為人的確傲嬌了點,但還是很有趣嘛~和過去那個目中無人的大少爺比,現在的有些寵物屬性的少爺,怎么瞧,怎么討人喜歡。聰明,穩重,懂事,甚至還頗有手腕。這外界流傳的事兒,顯然是大少爺放的風。開始他也不明白,但如今算是猜測出一些。傅氏固然證明了自己清白,所有證據上都無法指出傅氏的錯??赏饨绮贿@么認為,百姓不這么覺得。只是覺得傅氏找了一個光面堂皇的借口,推卸責任罷了。可現在這消息一出,就不然了。能說明的問題也不同,其一,傅氏當家傅麟踅如今掌握了百分之七十三的股份,手腕高超,在逆境中也能波瀾再起;其二,在此之前,傅麟踅在傅氏沒多大發言權,此事就算發生,也與傅麟踅無多大關;其三,傅鑫并不是外界傳聞那般糟糕,也甚是有能力;其四,傅氏的毒瘤是傅麟踅除的,也說明問題與傅麟踅無關,甚至此人剛正不阿;其五,傅鑫對傅麟踅有著極高的信任,愿把手上所有傅氏股份拱手相讓。這一條一條地列舉出后所能說明的只有一點,不可能是傅麟踅所為!那么,作為傅氏的當家人傅麟踅不可能,那就絕不可能與傅氏有關。給那些小老百姓聽著,反而覺得這是一個可歌可泣的血淚史。兩個年級相當的叔侄,自小無父無母,卻年有繼承家業,但在眾多長輩的欺壓下,慢慢獨立成長,最后赫然而起的故事……蓋爾抹了把臉,再次感嘆,他丫的太悲催了!小叔的憤怒不論怎么說,傅鑫這局看似毫無章法,甚至有些愚蠢,但效果卻出乎預料的好。這是誰都沒想到的,也沒人想到,傅鑫會有這手。完美的心里法則,完美的計算人心……蓋爾扯了下嘴角,表面并沒多說,可心里卻甚是贊嘆。畢竟,他的做法居然能讓董事會的陳伯也默許,這說